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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消親密地吻他的耳廓,告訴他只要乖些就不會疼,就能輕易讓他變得順從無比。但趙纓齊的謊言沒過多久就被無情拆穿了。趙皎罌粟般的身體總是讓他發瘋上癮直至陷入癲狂,他很難在那種情欲瘋狂燃燒的狀態下,憑借殘存不多的理智控制住自己的力道。趙皎經不住他疾風驟雨般的cao弄,束發的檀色綢帶在過于激烈的性事中不慎滑落,烏黑柔順的發絲到處流淌鋪滿大紅的軟枕。他的眼淚滑落如同暴雨,哭叫著在趙纓齊的后背胡亂抓撓,圓潤的指甲修剪得干凈整齊,哪怕是在情緒失控之時毫無意識的抓撓,也僅僅只是在趙纓齊的脊背留下一點淺淡的紅痕,平添幾分旖旎的情趣。有時趙纓齊會在狠狠地cao他的同時捧著他的手指挨個的親,柔軟的唇含住指尖輕輕吮吸仿佛情人的低語,敏感的指端感受到一陣難言的酥麻,過電似的勾得趙皎喘息著發出難耐的呻吟,張開齒顎報復一般將一排齊整的小牙印嗑在趙纓齊的肩膀上,趙纓齊,你個混蛋,我是你皇叔。趙纓齊敷衍地點頭,落下的親吻更加纏綿,他咬著趙皎的泛紅的耳尖,不知廉恥地射進趙皎的身體最深處,嬌嬌,你是我祖宗。又稠又多的jingye全都進了趙皎的小腹,趙皎臉色一黑,氣得差點要昏過去。他潔癖得厲害,哪里遭遇過這等欺負,噙著眼淚渾身直哆嗦,不停重復著我要洗澡。他的腿間已經是泥濘不堪了,發育完整的男性器官剛剛泄過一次,軟軟地垂下,兩片嫩紅的小花唇腫得發亮,稍微一動就疼得呲牙咧嘴。然而趙纓齊依然沒有打算放過他,手指沾了小半瓶脂膏,強勢地擠進趙皎嫩得跟豆腐似的屁股里擴張。“一會就抱你去洗干凈。乖,先忍著,再要最后一次?!?/br>趙皎皺著鼻子,拼命搖頭,“前頭都腫了,趙纓齊,我疼?!?/br>“這次用后面。我輕點做,不疼的?!?/br>平日天剛摸黑就要沐浴歇息的趙皎,早就困得頭腦發昏不甚清醒,強撐著眼皮打起精神,一頭栽進趙纓齊寬闊的胸膛里,“我不要做了,我想睡覺?!?/br>“做完就讓你睡?!壁w纓齊抽出手指,換成胯間重新硬起的性器,慢慢抵了進去。趙皎疼得直皺眉,惡狠狠地攥起拳頭砸向他的肩膀,忍不住啜泣起來,“特別疼……趙纓齊你又騙我?!?/br>這段難熬的囚禁生涯以趙皎的有孕終于宣告終結。趙皎比別人的早期妊娠反應都要嚴重,他太嬌氣了,這個孩子從最開始到來就在折磨他的身體。越來越糟糕的睡眠和日益慘淡的食欲,讓他在懷孕的前幾個月消瘦了整整一圈,臉色慘白倚在趙懷齊懷里,趙纓齊,我不要生孩子,我害怕。我害怕。趙纓齊的手掌隔著單薄的衣衫覆在趙皎的小腹,柔聲安撫他。“嬌嬌怕什么,有我在呢?!?/br>趙皎搖搖頭,流露出極其痛苦的神情,仿佛有什么東西正一點點撕裂他的靈魂。他對自己的性別認知出了嚴重的問題,他腿間藏了二十年的秘密,就這樣在一夜之間赤裸裸暴露在趙纓齊眼皮子底下,變得無處遁形。比起趙纓齊對他無休止的強迫,更讓他難以忍受的是事后的涂藥,他不得不無比屈辱地張開雙腿,乖順地向趙纓齊展示那道畸形的嫩紅rou縫。那種難言的恥辱,讓他恨不得就這么暈厥過去,也好過接受趙纓齊目光的酷刑。趙纓齊在性事結束之后尤其溫柔,生著厚繭的指肚沾滿藥膏,輕輕撥弄開兩片rou嘟嘟的小花唇,探進更深的隱秘之處,轉著圈擦過嬌嫩的內壁,將藥膏仔仔細細地涂勻。還會銜著趙皎白玉般的耳垂,曖昧著低語,“嬌嬌那里真漂亮?!?/br>趙皎不知想到了什么,肩膀抖動得厲害,發出陣陣啜泣,他問道:“趙纓齊,我是男人嗎?”“為什么我能生孩子?”他對自己身體的異樣感到困惑,眼淚順著臉頰大滴大滴淌下,指甲攥緊幾乎扎進手心,情緒再次瀕臨失控,哽咽著說出“不……根本就不漂亮,我是個怪物?!?/br>趙皎對孩子的抗拒很大程度上來源于此。他太害怕了,害怕他的孩子像他一樣,哪怕從小被人嬌慣著長大,看似波瀾平靜的表面之下也依舊無可避免地洶涌著極度自卑的情緒,在無數個漫漫長夜,浪潮一般一次又一次浮出海面,凌遲著他本就脆弱不堪的意志。“趙纓齊,趙纓齊,我到底算什么啊……”“趙皎就是趙皎?!?/br>趙纓齊用指腹輕輕摩挲著他光裸的脊背,低頭吻他沐浴過后帶著淺淡香氣的長發,認真道:“是趙纓齊最愛的趙皎?!?/br>而趙纓齊所不知道的是,他的溫柔安撫并未能給趙皎恐懼的內心帶來絲毫的慰藉,恰恰相反,這讓趙皎從得知自己有孕那天便開始醞釀的可怕計劃更加堅定了。趙皎要拿掉這個孩子。太醫署煎好的安胎藥一日三次送進趙皎居住的飛霜殿,烏黑的藥湯味道刺鼻難聞,趙皎不肯服下,全都偷偷倒進窗前的那株含苞待放的春劍皇梅的瓷盆里。那蘭花嬌貴得很,并不比趙皎更好伺候,剛擺進內殿時,內捧闊大渾圓,墮生著一粒大紅圓點如寶珠含口中,深藏不露,只可通過圓舌半透明邊層隱約而見,微張著嘴向上對應護捧著鼻柱,雍榮華貴,筆挺的花莖如帝王般高貴威嚴。被趙皎毫不憐惜地往里面連澆了三天安胎藥,根系澆得發黑,鵝黃色的花瓣打著蔫,毫無尊嚴地蜷成一團。趙纓齊氣得牙癢,吩咐太醫署重新熬了藥送過來,他親自鉗著趙皎的腰,把人摁在大腿上,抱在懷里連哄帶騙,好不容易才灌下去半碗。趙纓齊故意將冰糖含在嘴里逗他。趙皎舌頭發苦,哪里顧得上別的,手指捧著趙纓齊的臉,翻身騎在他腰上,餓虎撲食一樣覆上他的嘴唇,嫩紅的舌尖探進去,風卷殘云般掃蕩他的口腔,將那枚冰糖奪過來,咽進自己嘴里,得意地張開嘴巴向趙纓齊炫耀。趙纓齊故作懊惱,扼腕痛惜,深藏功與名。甜膩的氛圍差點讓趙纓齊失去警惕,忘記趙皎就在大半個月前還曾固執地對他一遍遍重復:“把孩子拿掉好不好?!?/br>“趙纓齊……我不想給你生孩子,我想回家?!?/br>那是趙皎第一次對送來的藥湯表現出熱絡。自從趙纓齊發現趙皎偷偷把藥倒在花盆里的小把戲之后,不管朝堂上政事有多忙,只要到了趙皎該喝藥的時辰,都會親自過來喂他。每次總要經歷一番雞飛狗跳的忙亂,才能把藥順利送進趙皎嘴里。但那天的趙皎狀態著實反常,沒吵也沒鬧,乖巧地張開嘴巴含住瓷勺,奶貓一樣安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