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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河拆橋(雙性嬌氣小美人)by夏耘作者微博@瀚海微歌預警:雙性、生子、囚禁、迷jian、強迫。嬌氣小世子為成功回老家,和倒霉表侄子一起創業,結果事成后被過河拆橋吃干抹凈,囚禁起來生孩子。三觀喂狗,狗血天雷。狗血沙雕快樂愛情。趙纓齊×趙皎第一章“趙纓齊,你給我滾?!?/br>趙皎赤腳踩在內殿鋪著的雪白地毯上,狠狠砸了藥碗,怨恨地盯著身后面無表情的男人,連扣在腳踝的細鎖鏈都被掙得發出金屬碰撞的刺耳重響。趙纓齊沒說話,自顧自撿了碎瓷片,丟進茶案擺著的檀木漆花盤里,打橫抱起趙皎,小心翼翼地放到床塌上。短短幾步路挨了趙皎十幾下毫不留情的拳打腳踢,愣是沒皺一下眉頭,“我去吩咐太醫署再煎一碗,這次給我乖乖喝掉,別逼我捏著你的鼻子往里灌?!?/br>趙皎素來嬌氣,一想到那股難聞的藥味,空蕩蕩的胃里就抑制不住犯惡心,捂著胸口干嘔了一會兒,哭得眼睛通紅,半個身子都壓在趙纓齊身上,說出的話卻字字都在誅趙纓齊的心。“把孩子拿掉好不好?!?/br>“趙纓齊……我不想給你生孩子,我想回家?!?/br>趙皎十三歲那年就想回家,偏偏天意弄人,被迫困在這不見天日的京城里。明明上一刻他還是南陽王府的蜜罐子里泡大的小世子,滿心歡喜地隨同父兄赴京為天子賀壽。藩王未得傳召不得隨意入京是慣例,他初次來到天子腳下的繁華之地,樂得瞧新鮮,甚至還抓著父王的衣袖,吵著鬧著要在京城多玩幾天再走。下一刻便因為先帝無端的猜忌,平白遭受一場無妄之災,遠離故土,成了南陽王府扣押在天家的人質,在這人吃人的地方里硬生生扛了十年。還好他有趙纓齊。他陪著趙纓齊一路走來,看他從一個出身低賤毫不惹眼的六皇子,如何一步步韜光養晦耐心蟄伏靜待時機,熬到太子被廢圈禁,熬到凌王被貶嶺南,熬到端王畏罪自刎。一直熬到先帝駕崩,趙纓齊率兵圍了太廟發動宮變,刀尖染血手刃了勝券在握的秦王。天下人才想起先帝膝下竟還有這么個六皇子。可趙纓齊才不管天下人怎么想。年輕的帝王連夜策馬,臉上沾著血污,那是他兄長濺出的血,那血在寒風中燒得guntang,叫囂著鉆進赤裸的皮膚,燙得他渾身都在顫抖,幾乎是雙腿癱軟著推開趙皎的府門。趙皎比他顫抖得更甚,奪嫡的兇險不比虎口奪食輕易多少,更何況趙纓齊的對手還是在朝中炙手可熱的秦王,他甚至不知道趙纓齊能不能活著回來……趙皎聽見門鎖被扳開的聲響,脊背繃直甚至不敢抬頭借著燭火去確認來人的臉,渾身篩子似的抖動,腦袋埋在膝間,仿佛受了驚的幼獸,雙目無神,舔著爪子蜷縮在床角。趙纓齊緊緊擁住他,十指扣住他冰涼的雙手,不停重復道:“嬌嬌……嬌嬌……他們都死了……他們全都死了?!?/br>先帝膝下共有六子,除了趙纓齊,全都死了。那晚發生的事情趙皎至今回想起來依舊如同月光下的樹葉一般,清晰到每一絲脈絡纖毫畢現。后來趙皎對性事的抗拒很大程度上來源于那晚趙纓齊瘋狂又粗暴的漫長折磨。趙皎記得自己的身體像被楔子狠狠鑿開一樣,緊跟著到來的是一整夜無休止的貫穿和侵犯。趙纓齊發了瘋,眼神變得陌生而可怖,掐著他的腰,不知疲憊地一遍又一遍來回進出,“趙皎,你哪里也別想去?!?/br>原本趙纓齊承諾過他,阿皎,等一切塵埃落定,我立刻送你回家。藩王私自勾結皇子乃是死罪,除非他勾結的皇子是新任的帝王。天真的少年豁出身家性命,南陽王府埋在京城的暗樁悉數啟用,將全部的賭注壓在一個希望渺茫的皇子身上。卻不曾料到他深深信賴的趙纓齊會卑鄙至此,事成之后過河拆橋臨門反悔,把他鎖在深宮之中,肆意玩弄,日夜jianyin。趙纓齊三十歲生辰那天登臨大統,玄色的華服加身,十二串白玉冕旒溫順著垂墜,堪堪遮住涼薄的嘴唇。趙皎常聽人言,薄唇的人寡情,他是歷來不信這荒誕無稽的面相之說的,可惜事到臨頭,倒也由不得他不信。新帝登基的排場絕非尋常大典可比,嘈雜熱鬧的禮炮轟鳴了成百上千次,哪怕隔著老遠躲在皇宮最深處的飛霜殿,也依舊吵得趙皎頭痛欲裂,蒙著枕頭一股腦鉆進厚重的錦被里。煩躁之下的激烈動作不慎牽扯到昨夜撕裂的傷處,疼得眼睛鼻子都皺成一團,眼淚連珠線似的啪嗒啪嗒砸落,濕透了懷里抱著的軟枕。后面的小口撕裂外加紅腫,跟熟透的荔枝殼似的,前面那處腫得更甚,兩瓣花唇被cao弄得幾乎外翻,嫩紅的軟rou蹭破了皮,疼得連腿都合不攏。下體的腫痛導致趙皎甚至沒法穿小衣,當然趙纓齊也沒打算允許他穿衣服,鐵鏈一鎖,殿門一關,任他喊破喉嚨,也沒人有膽量置喙這位陰鷙狠戾的新任帝王的床笫之事。況且趙皎的反抗還遠遠達不到激烈的程度。趙纓齊為他的第一次留下了足夠銘心刻骨的教訓,徹夜的漫長折磨駭得他神髓發顫,不得不主動打開雙腿迎合趙纓齊的每一次鞭撻。他畏痛得要命,趙纓齊吃準了他這點,沙啞的嗓音貼著他的耳廓一遍又一遍地誘哄,嬌嬌,你乖些,你乖些就不會疼。唯一令趙皎至今想不通的是,趙纓齊那晚撕開他的衣物,看到他下體的古怪構造時,竟然平靜地接受了這個事實,未曾表現出分毫詫異。趙皎花了很長時間來思考這件事情,這樁只有南陽王府內部才知曉的秘辛是如何傳到趙纓齊的耳朵里。他坐在窗前發呆,小口小口地抿茶,等到茶涼透了,喝得嘴里都酸澀發苦,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他十三歲那年入京,父兄相繼返程南陽,獨剩他孤身一人,作為人質留在京城的南陽王府里。趙纓齊虛長他七歲,那年正巧二十弱冠,出宮建府,和他比鄰而居。一個出身低微又不得寵的皇子,日子過得遠比他想象的要艱難。趙纓齊站在庭院里,腰間懸著佩劍,冷漠的俊臉像個大冰塊,有條不紊地指揮下屬搬運隨身的物品。趙皎嘴里含著梅子糖,踩著梯子,百無聊賴趴在墻頭看他的新鄰居搬家。這兩年正趕上先帝意欲削藩的敏感關頭,趙皎哪兒敢出府,他頭上頂著個南陽王世子的靶子身份,滿京城都是五品以上的大小官員,他隨便出去晃蕩一圈,跟人打個照面,一不留神就能被扣上個結交御前大臣的高帽子。他的父親南陽王在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