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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喪失了戰斗能力,但都還喘著氣。死了也就算了,代表這事就過去了,偏偏都還活著。羅賓心里頓時有了一股不好的預感,他舔了舔干燥起皮的嘴唇,干笑道,“這五個人,謝少爺打算怎么處置?這伙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的,出手的時候也一點都沒留情,不如我們……”他把右手五指并攏,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被羅賓打斷了思緒的謝旸聞言看了他一眼,“報警?!?/br>“哎,哎,好勒,報警!報……報警?”羅賓一臉懵逼,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問題。不是,這,這怎么能夠報警呢,這一報警,自己不也得跟著進去捧個鐵飯碗么。“謝少爺,我……”他還想勸謝旸改變主意,結果一轉頭,身邊空空如也,原本站在那的人連個影子都沒了,忙四下張望,隨即發現對方已經上了樓梯,看樣子是要去樓上。再一低頭,橫“尸”滿地。縱然知道地上這五個已經喪失了戰斗力,但羅賓還是慫的一逼,腳底抹油的跑向了樓梯,跟了上去。年久失修的木質樓梯,一踏上就開始“咯吱”作響。羅賓生怕這破爛玩意突然下榻,心驚膽戰的盡量放輕了腳步。而這個時候,謝旸已經上了二樓,推開了沙發男所說的那扇掛著綠色小木牌的房間。院子成為了植物的樂園,一樓大廳里厚厚的塵埃依附著破敗家具,二樓里的房間會是什么情景,在進入之前就可以想見。因為有人進來過,散亂的腳印將本來安分的厚塵劃花,越發顯得臟亂。寬敞的雙人床上鋪著的被子被人翻了個面,乍一眼看去倒沒什么灰塵,算是整間屋子里唯一的“凈土”,只是這些床具也不知道在這里擱置了多久,被面已經暈染開了一朵又一朵的霉菌和發黃的水漬。在那上面,有一道人影橫臥著。凌亂的發絲遮擋不住那張泛著不自然潮紅的臉,因外力暴力撕裂的布料狼狽的散落,白皙的身體上到處都是慘不忍睹的青紫痕跡。謝旸走到床邊,俯下身檢查,指尖扣住一節手腕,入手便是一片灼熱。哪怕心底已經有了準備,但在了解了被施/暴者的狀況后,心里還是不可抑制的涌上一股怒氣。動作輕柔的抬起對方的頸部,查看了一下對方后頸處的腺體,有被啃咬過的痕跡,但并沒有被標記,應該是為了不讓受害者沾染上他們的氣息,方便把臟栽到自己頭上。“嗚……”即使陷入昏迷,還是不斷發出不安的嗚咽,緊皺著的眉心,眼角泛紅的印記,無一不在揭示著在無意識狀態下,都無法感到安心。謝旸的空間紐里習慣性的備著一些常用藥劑,倒是能派上用場。“謝少爺?!?/br>好不容易走完那一段糟糕的樓梯,上到二樓來的羅賓在走廊里從半開的門內瞧見想要的人的身影,馬上湊了過來。剛給人喂過藥的謝旸聽見身后的動靜,微微蹙起眉,脫下身上的外套裹住床上的人,十三四歲的少年人,身姿還未完全長開,一件長外套,勉強能把人包裹起來。才進門的羅賓只看見謝旸從床上抱了一個人出來,想看個究竟,但那人被謝旸拿衣服包裹的嚴嚴實實,一張臉又埋在他懷里,除了兩個露在外面的腳丫子,啥都看不到。“他們還抓了別人來?”謝旸沒理他,徑自抱著人下樓。自討了個沒趣的羅賓訕訕的摸了下鼻子,灰溜溜的跟上去。沙發男坦白時羅賓也有聽到,但因為前者傷的太重,后半段的內容幾乎都是氣音,羅賓并沒有聽清。謝旸又將人裹的嚴實,加上露出的那一雙腳上并不想身上那么慘不忍睹,羅賓也沒想歪,只以為沙發男一伙還另外抓了一個其他人。星際警察的效率還是很高的,等謝旸把懷里人抱進飛車,天邊突然傳來數道轟鳴,倆輛同一制式,帶著帝國警局警徽的飛車停在了滿地的藤蔓上。一個有著一頭張揚紅色頭發的硬朗男人從飛車上下來,“人呢?”謝旸沖著屋里抬了抬下巴,“里面?!?/br>紅發男人對著身后的人使了個眼色,幾道人影快速的進入多處漏光的屋子。目標人數為六,五個躺在地上,還有一個正好和他們打了個照面。警察們動作迅速的把這六個人逮捕,塞進飛車。跟著謝旸下樓,差一步就走出大門的羅賓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一腳踹倒,慘叫聲剛起了個音,就被人將雙手拷在身后,粗暴的拎起,扔進飛車。“等等,等等,你們抓錯人了,地上那五個才是!”被踹的眼前發黑的羅賓恍過神就發現面前這些穿著制服的家伙們是警察,忙不迭喊冤,并一個勁的開始喊謝旸。拎著他的那名警察抬手就把他丟進了飛車,一頭撞上了金屬板的羅賓再次頭暈眼花,讓叫他心慌的是他的擔憂成真,謝旸竟然把自己連同那一伙人一起交給了警察。他忍不住開始掙扎,可惜連莉莉拉拉都能輕易秒殺他的戰五渣,他的掙扎,在警察們看起來,根本無關痛癢。相比他的鬧騰,另外五個早已經失去意識的就安靜得多,不帶一絲反抗的像死狗一樣被拖上車。骨節分明的手把玩著冷金屬色的打火機,紅頭發男人嘴里叼著一根煙,卻并未點燃,“你也得走一趟,去做個筆錄?!?/br>謝旸沒有拒絕,不過,“先把人送到醫院,我在過去?!?/br>透過尚未關閉的車門,看見躺在被放下的座椅上的人影,紅發男人點了點頭,沒有反對。等那輛飛車消失在視野里,才低頭點火。第一次和西蒙家的小朋友見面竟然是在這種情況下,也不知道那個現在身在前線的家伙知不知道這事。紅發男人幽幽的吐出一個煙圈。“收隊?!?/br>*第一次獨自開車,沒想到會是這種情況。起飛后才想起自己其實沒有駕照的謝旸默默的又調整回自動駕駛模式。解放雙手后,他側過身,試了試身邊人額頭的溫度,已經退了不少。看著這張還帶著一絲稚嫩的臉,謝旸的耳邊不禁回響起沙發男的話。“等你標記了那名向導之后,就把人殺了,再把現場偽造一下,曝光到網上?!?/br>并經向導的同意使用暴力手段強制標記本來就是受人唾棄的重罪,如果那本向導還是一名才覺醒不久的未成年向導,更加罪無可赦。即使死亡都難以平民憤。和從頭到尾都沒見過委托人,連對方是男是女是圓是扁都不知道的羅賓相比,沙發男的檔次顯然就高了許多,即使視頻中對方只露出了半張臉,但那熟悉的聲音,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