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5
,有什么東西探出頭來,悄無聲息的接近頂燈正下方的手術臺,輕輕一躍,便跳了上去。“喵~”一只不及成年人巴掌大的白色小貓趴在少年的腦袋邊,發出一聲叫喚。少年沒有反應。小貓伸出前爪,輕輕拍打著少年的臉頰,而后者始終沒有給他任何回應。“喵~”這一次的叫聲比之前一聲,失落了許多。小貓抬起頭,碧綠色的眼睛直直的看向被關上的房門,又看了一眼少年,蹭了蹭少年蒼白的臉,喉嚨間發出一聲低低的咕嚕聲,輕巧的從手術臺上跳了下去......第91章謝旸兩人把邊上都檢查了一下,這種圓柱形水箱只有這間房里有,想著這座實驗室的實驗體可能只有七個,或者說六個——那個空了的水箱里的人也不知究竟還在不在。考慮到一會還要和這里的人動手,兩人就暫時沒把水箱里的人放出來,而是先讓他們在里面待著。這些水箱的外部并沒有貼著標簽之外的東西,謝旸覺得或許是因為統共就只有這幾個水箱,只要不是智障都不會弄混的緣故。這間房里只除了這七個水箱之外,沒有什么別的東西,一目了然的干凈。謝旸看了眼時間,現在是下午五點五十二分,他小時候被抓的時候,那些人是一天早中晚三次給他注射藥劑,并撰寫觀察報告的,晚上的時間點正好是在六點,現在這幾個人被關在水箱里,或許暫時不用被注射,但應該還是會過來記錄一下。想著左右也不差這么幾分鐘的時間,兩人就決定留在這里試試守株待兔,如果到了時間還沒有人來,再出去找人也不遲,反正這里的監控就跟擺設一樣,一點該有的反應都沒有。*甩門而出的兜帽憤憤的邁著大步,在冷清的通道里走了一會,尤覺不解氣。實驗體是被眼鏡不打一聲招呼就帶走的,私自給實驗體注射的也是眼鏡,但是被大師知道這件事,吃瓜落的肯定不是只有眼鏡一個人,自己這個和他同一組的必然也會被殃及池魚。一想到這里,兜帽的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每次都是這樣,好事輪不到自己,壞事全都挨過來。那個該死的四眼田雞!大力的腳步聲在通道里緊密的響起。殘存的理智打消了他現在就去找大師告狀的念頭,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一抬眼,發現自己已經來到了加密室的門口,感應門識別到他的身影,已經自動向左右打開。看著入目的那幾個水箱,特別是右側的最后一個水箱里的模糊人影,兜帽眼睛一瞇,想到了一個既解氣又能讓自己洗白的主意來。老師對五號實驗體的偏愛,是實驗室里所有人都有目共睹的,凡是五號實驗體的事,他都不愿意假于他人之手,從來都是親力親為。這么寶貝的五號實驗體,如果被別人盯上,打上了主意,為此還特地先在另一個實驗體身上試驗。這樣的消息,如果老師聽見,不知道會作何感想。兜帽呵呵的笑了起來,臉上的表情陰險極了。就算一起在這座實驗室里待了幾年,他也從來不認為彼此間存在著什么同事情誼,要是真有這種東西,那個四眼田雞也不會趁著自己去上洗手間的空檔,把實驗體偷偷帶出來,還把人給禍害了。從來不存在那種虛假塑料情的兜帽走了進去,感應門在他的身后自動關閉。兜帽習慣性的想從白大褂的衣兜里摸出紙筆,手才插進兜里,還沒摸到東西,就感覺脖子一涼,還沒反應過來怎么回事,就眼前一花,腳下一個踉蹌,整個人已經如被按在砧板上的待宰小雞仔一樣被人按到了地上。冰涼的地板刺激的他登時就是一哆嗦,也拉回了他那沉浸在虛假勝利之中的理智,明白過來有外人闖進實驗室里了。“你們是什么人?你們想干什么?”兜帽色厲內荏的質問著把自己按在地上,讓自己眼睛懟向地板,鼻子嘴巴變形嚴重的入侵者,心里把其他人罵了個遍,有外人進來了都不知道,警報也不見響,都不知道這些家伙都在干些什么。這么想的時候,完全忘記了自己輪班也從來不進主控室的事實。對付這么個弱雞,西蒙壓根就不用出什么力,兩根手指頭就把人摁下了。謝旸從兜帽的衣兜里將后者隨身的記錄本拿了出來,一目十行的掃過,發現這座實驗室的規矩和自己小時候待過的那間如出一轍。還真是不讓人意外。記錄本上面有水箱里七個人的個人檔案,有人的記錄里注明的時間是四年前,即是說這座實驗室至少也存在四年了。謝旸下意識的望了眼面前的水箱,在知道有人已經被關四年后,說不上來是為對方感到難過還是為他慶幸。在謝旸翻看報告的短短兩分鐘內,兜帽在西蒙的手下經歷了從虛張聲勢,到強自鎮定,再到戰戰兢兢,后到認慫討饒,最后識時務為俊杰的全過程。無形的壓迫最為可怕,都需要西蒙開口,兜帽就自己把一些事給交代了。他其實從來沒有想到過,就這個建在廢星上的地下實驗室還能有人來找。兜帽是戰五渣不假,但用來吃飯的腦子還是好使的,知道闖入者來者不善,用他那即止的腦瓜子一想,外人會來這里,要么是來找人的,要么是來尋仇的。這兩個選項其實也可以合并成一個。他自己很享受關于實驗的每一點進步,不代表他沒常識到認為這些被關著的實驗體都是來路正常的。這個房間里只有七個水箱,并不能與實驗室里只有七個實驗體之間劃上等號。熬得過的還在,那些熬不過的都已經去投胎了。兜帽就算認慫,心里也有自己的小九九,從小到大都沒什么朋友,親人也都不在了,就算是當年還在學校的時候也基本都待在實驗室,不怎么和人往來,入侵者沖著自己來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只要不是來找自己的,那就萬事都好說。如果入侵者是沖著實驗體來的,實驗室里現存的實驗體都在這間房間里,現在也都好好的待在水箱里,那至少可以說明這屋里的六個不是來人的目標,不然肯定把人放出來了。兜帽那張被迫懟上地板的臉,開始變得心虛,萬一來人找的正好是今天被眼鏡禍害了的那個實驗體,又或者是早就前往下一個世界,比如說上上個月剛掛的那個,事情就不好辦了。或者......短短兩分鐘內,兜帽的腦海里已經上演了一部一百八十集的宮斗劇,最后用他那聰明絕頂的腦袋瓜得出了一個最為穩妥的辦法。秒速慫道,“我不知道你們是來干什么的,但是我是新來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實驗室里的所有事都是葛大師在安排?!?/br>這充滿了求生欲的喊話引起了謝旸的注意,“來了四年都只是新來,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