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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伸手揉了揉耳朵,面對同伴的質問,他心中的疑惑更深,“我什么時候說過我要去那?”“可是你不是保送……”他那天明明聽見老師對小伙伴說這事的啊。聽見丹尼爾無意識脫口而出的呢喃,謝旸才明白誤會是怎么來的,既然被誤會了,那就解釋清楚?!拔覐膩矶紱]準備考帝國軍校?!?/br>不管有沒有保送名額,他都不準備去念。“???”丹尼爾滿腦袋的問號,“那你想去哪所學校?”擦,幸虧自己還沒報名,不然豈不是活見鬼?“我想……”未盡的話被另一個聲音所斷。“你們倆佇在這干什么呢?”才趕回學校的夏冰剛進校門,就瞧見不遠處那兩道熟悉的身影。謝旸兩人循聲望去,處在逆光中的女生看不清面容,長長的亞麻色蝎子辮垂至腰間,還有那標志性的制服外套束腰,宣告著來人身份。“冰哥!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丹尼爾驚訝的瞪大了眼睛,謝旸雖然說過對方今天回來,但他以為怎么也得等到晚上,誰承想人中午就回來了,難道這一次比賽的對手這么弱雞嗎?“早一天回來省一天住宿費啊?!毕谋粗榈难凵穹路鹪陉P愛智障少年。這一次的比賽,學校不但報銷食宿費,還在他們出發前就把費用先一步打入她們賬戶了。比賽完不回來,難道還留在多出一天的酒店房費么。丹尼爾:“……”即使沒問,單看同伴此時的神情,謝旸就能猜到這一次比賽的結果?!肮??!?/br>“這一次的主辦方比以前那些大方多了?!毕谋敛涣邌菖c小伙伴分享自己的喜悅,挑了挑眉,“我刷新了他們二十年內的記錄,他們多給了我五千星幣,這種比賽真應該多來點?!?/br>丹尼爾:“……”真是槽多無口。不在意自己又一次刺激到了小伙伴的小心臟的夏冰很快就把比賽的事拋諸到腦后,畢竟錢已經進賬了?,F在她的關注點在另一件事上?!澳鞘挛掖蚵牭搅?,消息是真的,人被挖到第二軍校了。在賽場上還聽見第二軍校那邊的一個小白臉在說這事?!?/br>情報得到證實的謝旸唔了一聲,像是在考慮著什么。跟不上兩人話題,一頭霧水的丹尼爾,視線來回在兩人身上穿梭著:“?”他們在說什么?自己是錯過了什么嗎?“聽說還是特聘過去的,幾所軍校開的條件都不低,不知道怎么叫第二軍校拔了頭籌?!毕谋汛蚵牭降南⒍颊f了,“聽著官方說法,說是他曾經在B-9星上待過,喜歡那邊的環境。就是不知道他母校帝國軍校聽了是什么想法?!?/br>謝旸半垂著眼,看著身邊綠化帶里的灌木沒作聲。夏冰又等了等,仍沒得到其他回答,便明白小伙伴不會改變主意了,頓了頓,笑道,“第二軍校獎學金挺高?!?/br>懵逼的聽完兩個小伙伴交流的丹尼爾,更加的懵逼,“?你們是要找什么人嗎?是準備一起考第二軍校了嗎?這所學校獎金很高嗎???”為什么有一種莫名的被拋棄感。“就其他幾所而言,第二軍校確實算比較大方的?!辈恢怯幸膺€是無意,夏冰在回答著一連串的問題時,下意識的跳過了前兩個,只回答了第三個,眼中難掩興奮,“我順便查了一下他家的獎學金機制,第二軍校校長是個明白人?!?/br>雖然沒有得到具體數字,但單看小伙伴那發光的眼睛,還有毫不吝惜的贊嘆,就知道金額絕對不會少。丹尼爾憂傷的嘆了口氣,點開光腦,開始查詢第二軍校的報考條件,幸虧沒報帝國軍校,也不知道第二軍校的體能要求是怎么樣,唔……B,錢果真不是好拿的……三人會師后,謝旸沒有浪費時間的直接帶著人去了預訂下的體能訓練室。因為預訂的時間早,三人幸運的進入了剛購入了新型設備的訓練室。謝旸將一份訓練計劃表發給丹尼爾,示意后者照著上面的內容來,丹尼爾接收后打開一看,還未及看清楚內容,就被那一連串長長的項目給刺激的瞪圓了眼——感覺自己怕是要成個廢丹了……第2章丹尼爾的體能稍顯薄弱了些,但只是提高到B,在短時間內也并非不可能。謝旸想著這幾天丹尼爾的訓練量,心底盤算著晚上回家再配置一些體能補充藥劑和穩定劑過來。這些天為了幫丹尼爾特訓,三人一直都在訓練室待到關閉才回家,踏著月色行走著的謝旸腳下一頓,微微瞇起眼。寂靜的小巷里,因為日漸炎熱起來的氣溫,即使入夜,也帶著一股縈繞不去的溫熱潮濕味道。過于安靜的環境下,任何一點細微的動靜,都會被無限制的放大。謝旸看向一堆巨大的雜物與垃圾箱下的陰影,幾乎是同一時間,他敏銳的嗅到了被濕熱的空氣掩藏起來的淡淡甜膩卻又帶一點清新的味道,就像是在午夜綻放的鈴蘭花,微微張開花瓣,從那道細小的縫隙里漏出一絲絲香甜,誘惑著獵物靠近。謝旸眉頭微蹙,看向那個融入夜色的角落,目光之中似有探求,又像是考量。“——”與黑夜同色的利刃劃開空氣,謝旸站在原地,只在感受到了刀尖從自己耳邊劃過時才向右偏了一下腦袋。沒有遇到障礙的匕首帶著風聲,割斷了幾縷散落的發絲遠去,在一聲悶響后,歸于沉寂。謝旸看了一眼隨著剛才的襲擊而暴露的倒在地上的人,面上的表情沒有什么變化,踏著那一絲血腥,走到近前。凌亂無章的長發,襤褸的衣裳,裸露出的腕間的紅色痕跡,揭露了這名向導之前的遭遇。殷紅色的血液在地上蔓延開來,淡淡的鈴蘭香氣,逐漸被甜膩的血腥味所覆蓋。失血過多的向導極力想要避開面前的哨兵,理智告訴他必須要盡快離開這里,離這個哨兵遠遠的,不然自己千方百計費盡心思偷跑出來的行動就會在此功虧一簣。他想要逃走,眼皮卻越來越重,他恍惚的看著眼前這個幾乎可以用漂亮來形容的年輕哨兵,潮濕沉悶的空氣中,血與信息素混合在一起,讓鼻尖的空氣更加令人難以忍受。他看見面前的哨兵向自己伸出手,瑩白如玉的手指,仿佛催命的撒旦,這兩天一夜飽受著精神與rou體雙重折磨的駱駝終于被壓上了最后一根稻草。謝旸垂眼看著向導的身體猛然一掙,隨即重重砸落回地面,飛濺起的血液夾雜著幾不可聞的鈴蘭幽香,沒入了深藍色的制服布料。靜靜佇立在原地等了片刻,除了地上向導微弱而遲緩的呼吸,再沒有其他動靜在巷中出現。謝旸才俯下身,將這名徹底失去意識的向導從地上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