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級或者進什么少年班,與其過早開發他的大腦,超齡去做其他的事,他們希望簡然更像同齡人一點。雖然效果微弱,但好在簡然除了早戀以外,其他事都很符合簡煜書對他的期望。間接的,簡然對自己的要求也很低,或者說沒有要求。孫申維說不通罵不動,最后怪在虞世堯頭上,在他的話里,虞世堯像是一個禍國殃民的妖妃,“從此君王不早朝”全是因為他。妖妃現在抱著君王,循循善誘。簡然頭靠在他肩上,還在想怎么說服他的話。簡然知道他們在想什么,不過他自己覺得沒有必要,比他厲害的人大有人在,他只是運氣好,有簡煜書和虞世堯,后來又有孫申維,他才可能輕而易舉的有了現在這么漂亮的履歷。而且他的現在做的一切都很附和自己的規劃,甚至海市這邊的學校已經告訴他會直接準備留校合同,他以后就可以當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學老師。就在他準備開口的時候,虞世堯就幫他敲定:“我們找個時間去波士頓的學??纯?,挑一個你喜歡的房子,好吧?”“不好?!焙喨煌崎_他,“你不聽我的打算,那你去哪里找房子,我也不會管,我就住在這里?!?/br>虞世堯保持被推開的姿勢,哭笑不得看著氣沖沖跑進浴室的背影。他猜得到簡然在想什么,更知道孫申維他們對自己的指責沒有錯,在簡然心里,幾乎沒有東西排在虞世堯前面。但是虞世堯現在和想法和簡煜書他們是一樣的,他舍不得簡然因為其他原因就埋沒了他難能可貴的天賦。意識到自己的想法越來越趨近于一個父親后,虞世堯踩著拖鞋,張開長臂伸了一個懶腰,后背橫練的肌rou聚在一起,透著蟄伏的力量感,拉開浴室門,和里面被水打濕的簡然說:“一起洗?!?/br>簡然單方面的冷戰,并不能影響虞世堯做想做的事。虞世堯精壯高大,把簡然完完全全抱在懷里,咬了一下他的下唇:“你不是說看復試結果,只是想看看自己的能力,也沒有說一定要留在這里,對不對?別生氣了,我們都等結果出來了再說?!?/br>其實簡然只是想在這段等待的時間讓虞世堯松口,誰知道就拿到了mit的offer。他皺著眉心推了一下虞世堯,就被吻住了唇舌,想要說的話說不出來。簡然之前就很白,尤其在孕育過一條生命后,渾身上下又白又膩,像是一塊被人貼著胸口養了很多年的白玉。被打濕的黑發貼在腰際,光潔的后背像是爬滿了妖冶的圖騰,黑白分明間,后腰有一抹小小的紅暈,虞世堯一手按著他腰上的紋身,一手順著溫熱的水流摸過他光裸的身體。虞世堯從后吻著他的脖頸,放在他身上的手用力像是要刮掉一層皮rou,又像是把要人揉進自己骨rou里,手掌從他胸口往下,順著平坦緊繃的小腹往下捏了幾下他秀氣的yinjing:“寶貝你知道你現在特別像什么嗎?”簡然摸他摸得不上不下,想讓他快點,又因為還在生氣,抿著嘴角,干巴巴說:“什么?”虞世堯順著下頜吻上他的唇,勾著舌頭親,水汽繚繞更添了幾分纏綿悱惻,在簡然失神的時候,他說:“豬崽喜歡吃的山竹,又白又嫩,水還很多?!?/br>“不像,不是?!焙喨淮藥紫?,糾正他,手貼著他放在下面的手背,挽尊一樣鎮定提醒他:“你快點,豬崽等會要醒了?!?/br>虞頌每天早上醒來的第一件事,要是沒有看到簡然,就會來到處找人,鍥而不舍在外面敲門。虞世堯“嘖”了一聲,馬上在他耳邊低笑,“哪里不多,你自己摸摸,濕成這樣了?!?/br>被虞世堯抓著手去碰自己的下面,簡然激靈了一下,想把手抽回來,虞世堯不肯,帶著他的手去摸濕淋淋的花唇,指尖摸過自己畸形的下面,簡然肩膀都發起抖來。“不是讓我快點么,你自己弄一弄?!?/br>簡然忍著羞恥,手指發抖亂摸了幾下,就受不了,轉過身,握著頂在自己后面灼熱的硬物,往自己腿心送,剛剛進去的時候還是有點澀痛,食髓知味的媚rou又緊緊含著男人的yinjing,想要再深一些止止里面難以啟齒的sao癢。虞世堯腰腹像是鋼板一樣緊繃發硬,在簡然停下來偷喘的時候,一言不發把剩下的一半都摜了進去,簡然尖吟了一聲,還沒有適應,虞世堯就抬著他的腿,開始來回頂弄。他被撐得很滿,里面沒有一絲縫隙得含著虞世堯的yinjing,每次帶來一種要被漲破的惶恐和不安,又獲得一種難言的滿足和快感,淅淅瀝瀝落下的熱水和細細的喘息聲交融在一起。虞世堯往他宮苞口撞了幾下,就cao進了更緊更熱的zigong里,紫紅猙獰的性器被淋得透亮,在cao得sao紅的xue口兇悍進出,帶著rou唇外翻,媚紅的嫩rou也被帶出來。在粗野又狂烈的性愛里,渾身的溫度遠高于頭頂落下的熱水,簡然甚至有一種自己要蒸發在虞世堯懷里的錯覺,喉嚨又緊又干,受到蠱惑一樣,伸出舌頭舔過流過虞世堯肩上的水。“不想出去,是不是想在家給我生孩子?”簡然在激烈的cao弄中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他混亂的點頭又搖頭,剛準備出了一個字,就被撞碎在虞世堯的動作里。最后被他cao出一陣一陣黏膩的春水,濃精的jingye也有力地澆灌在被撞得發麻的zigong里,虞世堯的腰腹緊緊貼著簡然的小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送進去的東西把他的肚子充得鼓起來一點。半勃的性器從xue口里抽出來,濃白的液體就從堵不住的xue口流出來,簡然也手腳發軟地站不住,抓著他的胳膊細喘。等到他好了一些,虞世堯半蹲下去幫他把東西弄出來,簡然靠在冰冷的瓷磚上,大方朝虞世堯打開著腿,突然說:“我愿意的?!?/br>虞世堯愣了一下,明白過來他在回答自己之前發渾說的話,眼前又是簡然朝自己大方展露的嫩xue,以前白嫩的rou唇變得白腫肥嫩,翕開的xue口都是被cao熟一樣的紅,他喉嚨發緊,親了一下簡然被抓著發紅的大腿內側,說:“別人說兒女是來討債的,我看你才是吧,祖宗?!?/br>簡然不解地看著他,虞世堯站起來吻住他的嘴角,說:“有一個豬崽就夠了?!?/br>“你不是很喜歡小孩嗎?”“那是因為你?!庇菔缊蛱宄喨坏男袆恿?,在看到他有這個意思后,視線盯著他的肚子,說,“你一直都在吃藥的吧?”簡然在生了虞頌后,身體里激素失衡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他的抑郁和消沉也和這個有很大的關系,根據醫生的建議恢復了以前吃的藥。所以他們做/愛,也沒有做過其他避孕措施。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