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
刊物,甚至每日的實驗室使用登記表上。提到“陸撿”,大家都知道很厲害。至于陸撿這個人,來自哪里,父母是誰,沒有多少人關心,也很少出現中學時期的那種流言,最多就是得到一個“nerd”的外號。但宋清致很介意“陸撿”這個名字。尤其這學期開始,養父突然千里迢迢來找他,宋清致就更迫切地想要改名。養父不知道從哪里知道了他每年都拿獎學金,開口就要,說這是贍養費。Beta在19歲成年,如今宋清致已經21歲,養父說:“中間兩年沒讓你給家里錢,是體諒你?!?/br>誰靠獎學金發財呢,交完學費就所剩無幾了。養父要在學校里鬧,好在那次被認識宋清致的一位教授給攔了下來,讓各處管理上點心,所以后來幾次養父就只能等在校門口。過段時間要準備保研的事,宋清致想在那之前去改名。“清致”這個名字是父親取的,多年沒有用,親戚們也大多不記得了,宋清致想改回來。他隱約知道白寺要說的事,總不能兩個人剛在一起沒兩天,他再突然說自己實際上還有個名字吧。白寺的邀約,時間在晚上八點。下午四點,宋清致就從實驗樓出來,早早回宿舍換衣服。他平時的衣服實在拿不出手,不是文化衫就是校服外套,只能還穿那天白寺給他準備的除了西裝的那身。頭發怎么都弄不好,于是放棄了似的看著鏡子,莫名的,耳朵熱了起來。宿舍里的電話響了,對方自稱是白寺派來的司機。宋清致便下樓,在校門口上了車。那是一輛很普通的商務車,但宋清致沒有看出問題,他在幾分鐘之后要求拐道去點心鋪子,司機卻沒有任何反應,反而散發出并不友好的alpha信息素的氣味。宋清致的手握緊了垂在身側,心情不斷往下沉。商務車無端停下來,宋清致還沒來得及開門,另一個alpha已經上了車。宋清致突然站起來要往外沖,養父一把拽著他往旁邊摜,說:“真是有能耐了,連白家都能勾搭上呢?!?/br>宋清致撞到了車門一角,脖子處“咯”的一聲,他眼前一花,斷斷續續說:“我跟白家……沒有關系?!?/br>“可是我跟白家有關系呢?!别B父把宋清致折近后座角落里,“白家那個少爺,讓我帶著你,把你送到他的成人禮上?!?/br>成人禮……宋清致顧不得去想白寺竟然比自己小了四歲,脖子半扭向旁邊,疼得眼睛發酸,試圖躲開養父伸過來的手。商務車已經上路,養父把宋清致的雙手和雙腳綁了起來,扯著他的頭發往嘴里塞藥丸。宋清致往外吐,養父撕開他的衣服,拎著衣服就往他的臉上抽,掐著下顎讓他的嘴巴被迫張開,一下子塞進一把藥丸。濃重的腥味涌入鼻端,是信息素混淆劑,一種違禁品。市面上有專屬beta的催|情劑,但信息素混淆劑卻不僅僅是催|情那么簡單。它的使用對象不分性別,無論是alpha、beta還是omega,服用信息素混淆劑之后,都會產生一種高濃度甜香的類omega信息素氣味。這種氣味的催|情程度遠遠超過正常范圍值,會讓人陷入無意識狀態,因此被檢測定性為違禁品。Alpha司機從后車鏡里看到宋清致,不由又回頭,伸出一只手摸了摸宋清致的腳踝說:“你這個兒子,腰細得像個omega似的,皮膚也白,嘖?!?/br>養父“嘿”了一聲并不阻止。ABO社會中alpha的數量稀少,又是大部分的掌權者,因此社會保障制度也明顯向alpha群體傾斜。遺棄未成年alpha會被判刑,而養父有一對alpha雙胞胎。這些年給alpha雙胞胎治療,養父已經家徒四壁,欠了一屁股的債。為了躲避債務,他長期不在家,最近聽說beta養子年年都拿獎學金,這才想要過來拔毛,沒想到守株待兔到了白家的大肥羊。他嘿嘿笑著說:“就八歲的時候做過性別鑒定,說不定當時鑒定錯了,真的是個omega,值啊?!?/br>信息素混淆劑的藥效猛烈,宋清致的意識變得模模糊糊的,身體逐漸發燙,有無數小螞蟻在皮膚上爬來爬去一般,四肢軟得沒辦法掙扎,只能蜷縮成一團,他聽到了自己發出的□□聲。再醒來是在白寺的懷里。Alpha信息素混著酒味充斥了整個房間,白寺抱著他,解開將他的雙手縛在身后的綢帶。“白寺……”宋清致的腿發軟,身體前傾著往白寺的身上靠。“我以為你不來了?!?/br>白寺抓起旁邊特別大的一束玫瑰,不知道多少朵,他又醉著,手里抓得不穩,無數玫瑰花瓣掉了下來。白寺又要去抓花瓣,食指指尖忽然一疼,被刺出了血。“陸撿,我給你準備的,你沒來……不是,你來了?!?/br>白寺醉呼呼地將玫瑰送到宋清致的面前,宋清致伸出胳膊,但他沒有力氣,在混淆劑的藥效下知覺只剩下密密麻麻的想要被觸碰的酥感。玫瑰落到地上,宋清致含住白寺的食指,舌尖舔舐著上面的血跡。“陸撿……”Alpha信息素猛然包裹住宋清致。宋清致說:“……我叫宋清致。白寺,叫我宋清致?!?/br>“清清?!卑姿聦⑺吻逯麓驒M抱起,宋清致這才注意到自己原來是在一個巨大的箱子里,箱子四周散落著很多彩帶你們知道怎么看的不要在評論區提雖然也沒多少留言啦。這一夜漫長,醒來已過正午,宋清致覺得自己變成了一灘泥。他睜開眼,顧不得清理自己,直接走到鏡子前。整面落地鏡,后面是壁櫥,里頭空蕩蕩的,只有一個小型的攝像機。電子攝像頭很好排查,反而這種小型攝像機什么都沒辦法確認。是養父放的?又為什么放在白寺的房間里?還是……他望了床上的白寺一眼。翻出浴衣穿上,宋清致離開臥室,身體的不適感還沒有消失,他只能靜靜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試圖整理昨天沒來得及消化的信息。門鈴響了,客房部將白寺的衣服送了過來,宋清致說:“請問,還有別的衣服嗎?”“我們有專門為VIP提供的應急衣服,請問您需要什么式樣什么尺碼的?”酒店認房間號不認人,把宋清致也當做了客人,宋清致于是將錯就錯,要來了一身衣服,連鞋子都有,簡便的跑鞋。他在客廳里等著,聽見臥室里傳來聲響,正要過去,卻聽見白寺的聲音傳過來:“什么人?昨天有人嗎?臥槽……”顯然他發現自己沒穿衣服,口氣變了一下,“我想想是什么人啊……我什么時候說過有喜歡的人啊……對,前段時間遇到個很想睡的,對,我算是理解了牛牛說看一眼就想直接睡是什么個意思了……視頻???滾吧,說個身價讓我考慮一下……行,回頭讓你們看個夠唄,爺的身材誰看誰羞愧?!?/br>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