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驅A粉類似于防狼劑,但用途的針對性更加明顯,不是針對犯罪人群,而是直接作用在alpha這個性別群體上。這種東西如果出現在市場上,必然會引起大范圍的輿論譴責,甚至觸及法律,白寺不知道是不是宋清致搞出來的,也就沒對警|察交代他為什么臉腫如豬。白寺很郁猝,靈魂仿佛還在宋清致那里擊鼓鳴冤,雙目無神一臉死相地看著牛若初在金碧輝煌的巨大客廳里試衣服,大半夜的也不知道這胖子怎么可以獨自發|情發得如此愉快。牛若初是家里的獨苗,從小受到的待遇比白寺還要好。他名下的每棟房子都特別大特別豪華,大門就有五米寬,牛家爹媽生怕卡住了自家寶貝疙瘩的一根汗毛。橫縱可以停十臺跑車,跑車之間的空隙可以當跑步賽道的客廳里,此時站了十幾個傭人,人人手里是整套的衣服,正裝、休閑皆有,共同點就是特別華麗,特別sao包。牛若初雖然無法散發alpha信息素的味道,又長得一臉純良無害、任人蹂躪的憨態模樣,但在花里胡哨這一點上,特別具備alpha的返祖屬性。畢竟有點常識的都知道,這個世界上雖然有數不清的物種,但大多數物種的雄性都長得皮毛光鮮,在求偶行為上也出奇一致,奔放又sao包。此時的牛若初就在sao里sao氣地試一件拼色西裝,香水已經換了三種。白寺不停打噴嚏,沒情緒悲傷下去了,不敢置信地說:“你用的這是……alpha香水?”針對omega研發的香水種類特別多,其次便是alpha香水。只是,omega香水是氣味上的選擇,alpha香水卻不是,而是濃淡的特點,alpha信息素越濃越代表alpha的魅力強大。白寺不需要用,而牛若初以前也沒有用過。用了也是白用,他對omega信息素沒有生理上的反應。白寺嫌棄地說:“你放假了就弄這些啊,過年要相親?”“不,”牛若初喜滋滋地說,“我要去邀請宋清致和我一起過年?!?/br>白寺的臉拉長兩倍:“你說什么?”牛若初完全沒察覺,目光在衣服間逡巡,又重復說了一遍。白寺的臉繼續拉長:“宋清致結婚了,連孩子都有了?!?/br>“這個消息是假的,”牛若初笑嘻嘻說,“住學校附近的人已經確認過啦,那個omega是宋清致的親戚,還是同學什么來著,反正不是老婆,宋清致的孩子喊他小媽呢?!?/br>牛若初說前半句的時候,白寺沒法形容自己的心情,總之就是特別緊張,仿佛提著心去釣一根曙光,結果“宋清致的孩子”這幾個字,又擊得他胸口一悶,曙光嘩啦散了。白寺說:“那宋清致不還是結婚了么?!?/br>“沒有啊,”牛若初脫掉身上試穿的衣服,“宋清致的檔案里還是單身呢,沒結過婚,這個不能造假的?!?/br>“什么意思?”白寺聽糊涂了。他是頭腦相當簡單的那種人,結婚不是為了生孩子,但孩子一定屬于婚姻,白家家風如此。能生下孩子,必然已經有了婚姻的契約。如果有一天他想要孩子,也必然是先決定結婚。結果現在,牛若初的幾句話完全推翻了他既有的婚姻觀。宋清致未婚生子?且孩子來路不明?“就是沒結婚有了孩子啊,”牛若初興致勃勃地說:“太好了,宋清致明顯是有事業心的人,以后要繼續往上走的。未婚生子這種事要是被競爭者拿來惡意攻擊他,那我就可以站出來幫他,嘿嘿,這樣他就會跟我談戀愛了?!?/br>說完雙手捧大臉,無比陶醉。白寺:“……”他以前怎么就沒覺得牛若初這么討人厭呢。白寺真要氣到極致,神情反而看不出什么了,只渾身散發出來的意味著危險的alpha信息素連滿室香水味都沒辦法掩蓋。他說:“我怎么不知道你真的想對宋清致下手啊?!?/br>牛若初背對著白寺,沉浸于自己又甜又黃的幻想,愣是對白寺的信息素毫無知覺。大概一起長大的緣故,免疫力強,牛若初一直對白寺的信息素沒太多畏懼,此刻反而埋怨說:“你不提我都忘了,說好給我錄像的,你連個后背都沒給我瞧一下。宋清致的腰看著真細,我追他是不是要先減個肥?”從前大家一起玩,說話是沒有尺度下線的。有時候omega在自己懷里已經衣衫半解了,旁邊有誰來一句“皮膚真嫩”,可能就這么隨手把omega推了過去。但垂涎宋清致長相的人再多,白寺怎么想都覺得,自己可沒說過要把宋清致讓給誰,牛若初哪里來的膽子。牛若初哪壺不開提哪壺,又說:“你跟宋清致不是早不在一塊玩了嘛?!?/br>白寺炸毛,立刻譏諷說:“你看你這個樣子,再怎么打扮得像只孔雀,也只能用一身肥rou去開屏。想跟宋清致談戀愛?做什么美夢呢,你都沒硬過,能用什么滿足宋清致,脂肪填充嗎?”牛若初正在換衣服,身上的確穿得少,一坨一坨的白rou層層開花。但胖子脾氣軟不是沒脾氣,尤其現在這是一個沉浸在求偶狀態里的胖子alpha,沒有alpha信息素還沒有alpha的暴脾氣?牛若初抖著一身rou沖向白寺,一把將白寺拎起來往門外推,“嘭——!”“啪——!”關上五米寬的大門,隔著金碧輝煌的鏤雕大門沖白寺吼道:“我不跟你做朋友了!”白寺:“……”白寺人前人后的做派很一致,就大少爺樣,說話是從來不怎么在意分寸的,但不管怎樣也沒如此直白地侮辱過誰的自尊心。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說出來的。白寺站在門口想道歉,但就是張不了口。他知道自己氣瘋了,白天剛被宋清致趕出來,還莫名在局子里蹲了一遭,晚上就看到自己的兄弟打扮得花枝招展地要去追求宋清致,換誰都會瘋的。牛家大門緊閉,院門也在嗶嗶響,警報催促白寺趕緊離開。白寺退到院門外,給牛若初打電話,響了一下之后再也無法撥通。牛若初把他拉黑了。白寺在惆悵郁悶中生出了一丟丟欣慰,至少從小到大都很軟乎乎的小牛,有個地方在關鍵時候還是能硬的——脾氣硬。2626整個晚上,白寺都沒能聯系得上牛若初。他一個沒心沒肺的人,頭一遭失眠,到凌晨天光發白才迷迷糊糊有了點睡意,結果夢里亂成一團。一會兒是牛若初像只孔雀似的抖著一身脂肪堆起來的毛沖過來啄自己,一會兒是宋清致冰冷著一張臉把他從云端推了下去啃一嘴泥,旁邊的小屁孩還在拍著手大喊再來一遍。醒來剛過午時,未讀信息不是管家就是狐朋狗友,沒有牛若初也沒有宋清致。白寺沖了個冷水澡,心里面卻像燒著一把火。他就是這么一個人,說不上來是缺點還是優點,想要得到什么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