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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MC集團之后,姜夢雨恍恍惚惚地走在路上。 她不敢回醫院,不愿意看到自己的模樣曝光,所有人都知道自己被玷污,一輩子抬不起頭來,也想不到以后該怎么辦。 以為一直寵愛自己的父親,在聽說所有事情之后,直接把她趕了出來,和她斷絕關系。 之前給過她錢的姑姑,或許還會纏著她索要之前的十萬塊,更不會幫忙。 她自以為的好朋友,卻在她的酒里下藥,用她去還錢。 …… 找了一圈,她竟然找不到任何可以幫助自己的人。 不知道走了多久,天色漸漸暗下來,姜夢雨才終于回神,轉頭看了看周圍。 低矮的房屋,流淌著污水的街道,頭頂是交錯復雜的電線割裂天空。 自己竟然不知不覺走到了快要拆遷的棚戶區。 她站在路上猶豫了一會兒,覺得無臉再見任何人,轉頭鉆進了巷子里。 —— 醫院。 姜喜月去醫院繳費,才離開一會兒,沒想到姜夢雨又不見了。 這個時候,她還能跑去哪兒? 姜喜月一一給認識的人打電話,一直打到薛誠手機上。 “你能不能把自己的女兒管好?隨隨便便就跑來公司,很容易會影響到外面對我的評價,之前就是因為你,MC的差點下跌,現在好不容易被我拉回來,你倒好,連個人都看不??!” 姜喜月眉頭一揚。 “她去找你了?” “沒錯!” 薛誠怒氣沖沖道:“你怎么看孩子的?我早就說過,你一個女人,不適合工作,只要在家里照顧孩子就可以了,要不是你忙著管理酒店,姜夢雨怎么會出這種事?我告訴你,我的公司現在正在最關鍵的時候,不要因為這件事影響到我!” 電話這頭,姜喜月的目光迅速冷下來。 “你說的關鍵時刻,是指和喬娜小姐約會嗎?這次你又要故伎重施,入贅豪門,然后利用喬娜家的門路和資金,給你的MC集團開路?” 這段時間,姜喜月并不是悶頭工作,同時也在關注其他人的一舉一動。 薛誠大張旗鼓地和喬娜約會,早就已經登上了雜志頭條。 就是因為喬娜家在福布斯富豪榜第二,這條新聞曝光之后,MC集團的股票才終于穩定下來。 薛誠付出了什么努力? 和女人吃飯? 然后等入贅后,利用對方家里的一切往上爬,最后再和對待姜喜月一樣,把她一腳踹了? “你胡說八道!” 薛誠心里的計劃被說中,頓時惱羞成怒?!澳氵@個瘋子!” “我只想問你,姜夢雨現在在哪兒?” “你的女兒,來問我干什么?我把她趕走之后就不見了?!毖φ\滿不在乎。 他現在一心只有攀上喬娜家,然后繼續往上爬。 就算要孩子,以后還有無數的機會,根本看不上姜夢雨這個廢物,只覺得她拖后腿。 姜喜月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 一直等薛誠說完了,才緩緩道:“喬娜小姐知道,你在背地里利用她家的名望向銀行貸款嗎?” 薛誠:…… “還有,她父親知不知道,你為了不讓喬娜小姐的哥哥反對你們在一起,一直從中挑撥離間,讓他的分公司差點倒閉嗎?” “姜喜月!” 薛誠猛地抬高聲音,心里卻十分慌張。 這些事情他都是在暗處秘密進行,天衣無縫,姜喜月是怎么知道的? “你不要胡說八道!我從來沒有做過這些事,就算你說出去,也不會有人相信的?!?/br> “做沒做過你心里清楚?!苯苍吕淅涞溃骸拔壹热桓腋嬖V你,就代表我手里有證據,你說要是我送去喬娜家,她還會不會繼續上你的當?” 薛誠頓時急了。 “姜喜月,你……” 但姜喜月沒有等他說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見對方還想再打來,直接把號碼拉黑,迅速出門去找人。 警局那邊,姜夢雨的幾個狐朋狗友怎么都不肯出面指證酒吧的老板。 雖然她們自己也是受害者,但要是真的把人抓起來,到時候就會發現這件事他們是幫兇,是他們給姜夢雨下的藥,到時候自己也會進監獄。 利益權衡之下,幾個人咬死不松口。 這樣一來,唯一的證人就只剩下了姜夢雨。 一聽說她失蹤之后,就連警方迅速展開搜尋,可A市這么大,一個人要是真想徹徹底底藏住,哪兒有這么容易找到? 連續幾天,警方都一無所獲。 看著拘留室中格外囂張的酒吧老板,就算心里不愿意,也只能乖乖放人。 姜喜月一邊忙著找人,一邊還要管理酒店。 好在之前訓練員工的效果很好,這幾天都沒出什么大麻煩,就是一直沒有休息好。 每天從酒店出來之后,還要繼續找人。 “附近應該都找過了吧?今天去遠一點的南區看看?!?/br> 姜喜月坐在車上,用馬克筆在地圖上畫了一條線。 地毯式的搜索已經進行好幾天,找過的區域過半,希望就在眼前,希望姜夢雨沒有犯渾到離開A市。 司煬正在開車,從后視鏡看了看姜喜月憔悴的模樣。 “過去還需要幾分鐘,姜小姐,您先休息一會兒吧,到了那邊我再叫你?!?/br> 姜喜月微微點頭,闔眸靠在椅背上。 車速放緩,司煬看著坐在后面的人有些心疼。 想起此事還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的姜夢雨,心頭一冷,微微皺起眉頭。 要不是她,姜喜月也不會累成這樣。 那樣的人,還不如早點死在外面,省得以后繼續添麻煩。 他面無表情地想著,轉動方向盤,將車緩緩駛向南區。 一直等到了目的地,才有些不舍地叫醒姜喜月。 他們目前的唯一的辦法就是發傳單,雖然收效甚微,卻只能用這個笨辦法。 姜夢雨在棚戶區躲了三天。 這里快要拆遷,不少住戶都搬走了,剩下的人不多,沒有發現發現她的不對。 之前出來的時候她穿著一身病號服,身上更是一分錢都沒有,這幾天就只能睡在沒人的房子里,一到晚上就凍得直發抖。 身上的衣服沾滿污垢,白天就連在商店門口站一會兒,都會被當作乞丐。 要不是有人可憐,給了她一點不要的面包,可能早就已經熬不住了。 她從小到大都是錦衣玉食,什么時候受過這種待遇? 剛開始,她怎么也不肯接受別人給的東西,可后來實在餓得受不了,還是全是吃光,每天縮在角落里,不敢從棚戶區走出去,就擔心看到自己被玷污的消息傳遍大街小巷。 她這時候吃了苦,才知道以前在家里有多幸福,可現在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