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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有人追蹤到他的新家,還這么囂張地進行直播,很快就吸引了不少網友。 專欄上已經更新了不少照片。 陸琛下車的、買東西的、看到記者后皺眉不悅的……但這個記者就是跟牛皮糖似的跟著。 “上次陸琛家的地址就是被這些狗仔暴露的,好不容易搬了新家,肯定又要被發現了,到時候全是記者和粉絲?!?/br> “陸琛也真可憐,幾年沒有新作品,現在連記者都敢欺負到他頭上了?!?/br> “他不會因此退圈吧?我記得有幾個明星就是被記者鬧得身敗名裂,最后慘淡收場?!?/br> 教室里不少同學小聲議論著。 姜喜月轉頭朝鐘淇看去,她也在看手機上的照片,擰著眉,明顯有些不悅。 過了一會兒,又有人議論起來。 “五分鐘都過了,怎么還不更新?” “狗仔肯定跟丟了吧?” “活該!” “我還想看陸琛呢,說好五分鐘一更新,這么快就沒了,騙子!” 姜喜月低頭看向手機,上面的最后更新還停留在八分鐘之前。 這個記者雖然沒有道德,但從開設專欄開始,五分鐘一更新從來沒有遲到過,這次卻足足延遲了三分鐘。 不只是班上的同學,網頁下面也有不少人表示不滿。 可是又過了十多分鐘,照片還是和之前一樣。 一直到下課,整個上午結束,這個專欄的照片都沒有再更新過,就連記者自己的賬號都沒有登錄。 不少人猜測,這個記者肯定是被陸琛甩開了,拍不到照片,不敢露面。 照片的熱度漸漸降了下去。 中午,姜喜月又在學校里饒了一圈,快一點才終于走到食堂門口,突然見一輛跑車停在不遠處,荊如星坐在車里休息。 她迅速走過去敲了敲窗戶。 “老師,你早上沒來上課?!?/br> 荊如星睜開眼睛,慢慢回神,看清楚是姜喜月才隨口道:“臨時有事,沒關系,下次補上就好?!?/br> 一邊說,嘴角笑了笑。 姜喜月只覺她身上的香水味濃郁得有些熏人,跟往身上倒了一整瓶似的,整個人也容光煥發,白皙的皮膚在陽光下像是會發光似的,越發明艷動容。 她伸手拍了拍姜喜月的肩膀。 “好好學習,老師先回去了?!?/br> 隨后一擺手,直接驅車離開。 姜喜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肩膀,感覺衣服上還殘留著荊如星身上的香水味,絲絲縷縷從左邊肩膀不斷往鼻子里鉆。 她有些不太舒服,正準備把衣服脫了,手機突然響起。 李長生火急火燎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姜大師,快快快!又發生命案了?!?/br> 姜喜月拍了拍肩膀,想把那香味拍散。 “告訴我做什么?我不是警察?!?/br> “可我覺得這次的案子,你肯定能幫忙?!崩铋L生的聲音又壓低幾分,帶著詭異的語調:“這個人死得特別奇怪?!?/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11-2923:41:01~2020-11-3023:05:0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棉花50瓶;小妖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100、錦鯉身邊的非酋(14) 100、錦鯉身邊的非酋(14) 李長生雖說的詭異,其實已經是十分含蓄了。 尸體是在早上十點多,于鬧市發現的。 當時逛街的人很多,這片區域又剛好位于旅游區,廣場上人來人往都是游客,鬧哄哄的,誰也沒有注意到廣場旁邊高樓上的異樣。 最開始,是一滴血珠落到導游的臉上。 她最開始沒有察覺,還是和平時一樣講解廣場上的旅游景點,所有人看到她額頭多了血紅一點,才疑惑地叫住她。 導游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感覺有些不對,在抬頭看去的瞬間。 嘩啦—— 血泊從天而降,稀里嘩啦地澆了導游一臉,濺得滿地都是。 她還有些懵,帶領的游客頓時尖叫起來。 “血!是血!” “啊——” “上面有人!有人掛在上面!” 凄厲的叫喊聲讓整個廣場出現瞬間的安靜,所有人齊刷刷抬頭看去,只見在廣場旁邊最高的那棟樓上,大約三十多層的位置懸掛著一個人,鮮血不斷從滴落下來,從他所在的樓層,稀稀拉拉蔓延到商戶樓層,最后滴在導游身上。 □□,還是在這么多人的鬧市區突然出現一具死狀恐怖的尸體,整個廣場上的人都sao動起來,尖叫著到處逃跑,還差點因此發生踩踏事件。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警察才終于穿過瘋狂的人群趕到,也被染血的大樓嚇了一跳。 那尸體被掛在三十三樓的墻壁上,剛開始,警察還以為是被繩索固定。 可是把每個房間都找了一圈后,卻根本沒找到線,最后根據無人機對比,才發現他竟然是被幾根從大樓里長出來的荊棘拴在上面的。 鋼筋混泥土鑄造的大樓還能長出荊棘來? 建筑中長植物不是沒聽過,但也沒聽過這么夸張的。 更別說這些荊棘還能掛住一個尸體。 而且根據大樓管理人員的描述,這些荊棘昨天還沒有。 警方花了不少力氣,好不容易才把懸在半空的尸體解下來,死者的身份就是那個在網絡上開專欄,實時報道陸琛消息的記者。 尸體被火速帶走之后,雖然現場已經被警方控制,但染紅一整面大廈的血卻很難清除,觸目驚心,被不少人拍攝下來,放到了網上,再次引起一陣轟動。 李長生剛升為副隊長,第一時間到現場看到的尸體。 那記者的死狀太過恐怖,就算是他已經身經百戰,卻還是有些招架不住,幾個年紀小的新警員更是直接吐了。 “法醫已經初步看過了,是失血過多而死的,他體內都沒有多少血了,整面墻都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渾身上下的皮膚沒一塊好的,全部被荊棘上的刺扎得支離破碎,眼珠子都掛在外面,連內臟都被攪碎,人樣沒有?!?/br> 說起死者的模樣,李長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他之前經歷過兩起離奇的案子,可也沒見過這么恐怖殘忍的。 “我們隊長說,這件事太奇怪了,所以來問問你?!?/br> 突然從大廈墻壁中長出的荊棘,懸掛在上面的尸體,還有恐怖的死狀,怎么看都有些不對勁。 姜喜月打開電視,已經有新聞開始報道這件事,只不過描述得十分含蓄,一些照片也打上了馬賽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