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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在葉九歌的下唇上留下一個淺淺的齒印,并沒有出血。“好了,別再多想了?!盄無限好文,盡在五塊五毛說完,白晏殊溫柔地揉了揉葉九歌的頭發,順便用靈力將葉九歌濕漉漉的頭發蒸干。鳳凰絨羽制成的法衣防御力驚人,可以說是刀槍不入,水火不侵!盡管葉九歌落入了弱水中,但是在鳳凰羽衣的保護下,他也僅僅只是頭發被弱水給浸濕,并沒有受到任何傷害。別再多想……葉九歌舔了舔剛剛被白晏殊咬過的地方,心臟依舊砰砰直跳!這讓他怎么不多想!葉九歌抬起頭,興奮的與白晏殊對視,卻并沒有從白晏殊的眼中看見他所想要的東西……為什么……葉九歌愣愣地看著白晏殊,心中微微有些失落。“怎么了?”白晏殊伸手摸了摸葉九歌的臉頰,用拇指輕柔地揉了揉葉九歌被他咬出齒印的下唇。“還疼?”葉九歌搖了搖頭,壓下心中的失落,疑惑的問道:“師父……”“你剛剛為什么要咬我一口?”白晏殊聞言,沒有說話,而是用拇指揉了揉葉九歌的下唇。葉九歌瞬間就明白了白晏殊的意思。感情他師父這是在報復他剛剛在水下沒有輕重把他咬傷了的事啊……真是小氣的師父!葉九歌簡直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枉費他還以為自己的暗戀終于結束,終于要變成兩情相悅了……結果,哪想到不過是自己的自作多情。葉九歌真的對自家師父神奇的腦回路甘拜下風。白晏殊為了讓他不要再哭,不要再自責,故意咬了他一口,為了就是告訴他——既然你這么在意剛剛咬傷我的事,那我也咬你一口,這樣大家就扯平了,你也就不要再多想,再哭了。這叫什么?禮尚往來?“師父?!?/br>葉九歌想到‘禮尚往來’四個字的時候,突然腦抽的對著白晏殊道:“你剛剛親我的時候我好像不小心舔到你了,你要不要舔回來啊……”白晏殊:“……”“你確定?”白晏殊挑了挑眉,用手指挑起葉九歌的下巴,眼中閃過一道危險的光芒。葉九歌趕緊把頭搖得跟一個撥浪鼓似的,雖然他心里是挺想再被白晏殊親一次,但是為了不被自家師父當成變態,還是拒絕的好。“我開玩笑的,開玩笑!”葉九歌不好意思的別過臉,不再去看白晏殊。見狀,白晏殊輕笑一聲,伸手戳了一下葉九歌的額頭,道:“青弦,轉過去。我幫你把頭發束上,這樣散著不方便?!?/br>葉九歌‘哦’了一聲,聽話的轉過身去。任由白晏殊撩起自己披散著的頭發為自己束發。顧輕舟為他扎的馬尾早在水下的時候就散開了,他的頭發又比較長,披著確實不太方便。兩人都沒有再開口,葉九歌雖然看不見白晏殊的動作,但是卻能想象的到白晏殊現在專注而又認真的模樣,一如過去在天極峰為他束發時那樣。不知為何,或許是今天的兩個親吻讓葉九歌突然想起了一句話。一梳梳到頭,二梳梳到尾,有頭有尾,白發齊眉。第一百六十六章好慘一男167“師父……”葉九歌仰起頭,望著白晏殊,道:“從剛剛開始我就很想問,你怎么會在這里?”天極峰距離極北之地萬里之遙,葉九歌實在想不明白,白晏殊是怎么會出現在這里的。@無限好文,盡在五塊五毛難不成……他師父一直都跟著他?不過,這個念頭剛冒出來,便被葉九歌給否決掉了。他是被顧輕舟用傳送陣從忘憂帶到羲凰宮去的,他師父根本就不可能知道他在哪里。等等!說起顧輕舟,葉九歌就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他瞪大了眼睛,指著白晏殊震驚的道:“師父!顧輕舟口中那個帶我回去的其他人……不會是你吧?!”“剛剛那個拉著我走了這么久都不說一句話的人……是你吧?!”白晏殊勾了勾嘴角,沒有立刻回答葉九歌的話。他從乾坤戒中取出了一個自己以前用過的玉冠為葉九歌固定好頭發后,才回答道:“是我?!?/br>@無限好文,盡在五塊五毛葉九歌:“?。?!”完蛋了……雖然早已有心里準備,但葉九歌還是捂著臉,一副當場去世的模樣無力往后倒去。見狀,白晏殊好笑的接住了葉九歌,安撫的摸了摸葉九歌的額頭。‘嗚嗚嗚……他在他師父心中英明神武的形象徹底被自己給毀了……’早知道真的是自己師父,他就不多嘴說那么多廢話了!想起剛剛一路話癆宛如智障的自己,葉九歌就恨不得撕了自己的嘴。真是話癆一時爽,事后火葬場!說起來……他好像還叫他師父姐妹了?“嗚嗚嗚……師父你讓我去死吧……”加上剛剛兩個尷尬的親吻,葉九歌覺得自己現在完全不敢面對白晏殊了!他現在平沙他師父忘記剛剛的一系列事情還來得及嗎?不過,一想到兩人武力上的差距,葉九歌也只敢在腦中想想。他要是敢平沙他師父,先不說能不能平沙成功,事后肯定會被他師父收拾的很慘,估計這次他師伯和師兄都救不了他……哇嗚嗚嗚……他葉九歌好慘一男??!@無限好文,盡在五塊五毛白晏殊笑著坐到自己用靈力凝結出來的冰石上,讓葉九歌可以舒服的躺在自己的懷里。“好了,我又沒有說什么,把手拿開?!?/br>葉九歌聞言,翻了個身背對著白晏殊,堅定了拒接了白晏殊的提議。“不對!”葉九歌忽然記起了一件事,他腰部一用力,猛地坐了起來,用手撐著白晏殊的大腿,然后左腿一跨,整個人跨坐在白晏殊身上。“師父!你騙我……”葉九歌揪住白晏殊的衣襟,撅著嘴一臉委屈。他才想起來,從顧輕舟將他交到白晏殊的手上開始,白晏殊就一句話都沒有說過!一!句!話!都!沒!有!說!過!他的眼睛被顧輕舟給蒙住,神識也被禁制封住,唯一能夠判斷周圍情況的方法就只有靠聽。可這一路上,任他怎么死纏難打,他師父就是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哪怕是一個‘嗯’字!這不是故意的是什么!他師父就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故意看他笑話……“師父,你學壞了?!?/br>葉九歌揪著白晏殊的衣襟,用力地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