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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就成了店鋪最好的招牌。不過要是坑蒙拐騙被人舉報到無極仙宗了……那么,恭喜你,獲得執法堂邢堂一日游的機會。白晏殊抱著葉九歌來到望仙城的時候,正是夜幕降臨,華燈初上。望仙城的各個主街道上都掛滿了花燈。除了街道兩邊的店鋪外,還有很多吆喝的小攤小販們。“師尊……你還是把我放下來吧……人好多……”葉九歌不自在的在白晏殊的懷里扭了扭身體。雖然說葉九歌不討厭被白晏殊抱來抱去,但他現在的身體怎么說也是有十歲骨齡的小少年。這么大一個人被白晏殊抱著走在大街上……怎么看都很奇怪吧?而且……葉九歌撇了一眼周圍悄悄打量他們師徒二人的那些小販或者路人。他們都在看我耶!這么大的人了還要被人抱著走……好丟人??!白晏殊早就看出了葉九歌的不自在,只是一直在等他開口。明明別扭的要命,卻還要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模樣……讓白晏殊起了逗弄葉九歌的心思。“你確定?”白晏殊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葉九歌:“你的身高,怕是……”“不要說了?。。?!”葉九歌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想停白晏殊繼續說下去。他的身高真的是他心中永遠的痛。小時候第一次去坐妄峰的時候,就因為沒有風雷瑤琴劍高而被季長明取笑過。雖然白晏殊沒有笑話過他,但是小時候他要去那里都是白晏殊幫他背著風雷瑤琴劍!這說明什么?說明每次白晏殊都在用他的行動無聲的逗趣他!白晏殊輕笑一聲,把葉九歌放了下來,然后拉開葉九歌捂著耳朵的手,牽著其中一只手,道:“走吧,去逛逛?!?/br>“別以為你笑了我就會原諒你取笑我身高的事……”葉九歌撇著嘴嘟囔了一句,不過還是反手握住了白晏殊牽著他的手。兩人牽著手,漫無目的的走在燈火輝煌的望仙城中。說是看燈會,兩個人的注意力卻都不在花燈上。葉九歌雖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的天極峰又為何會在白晏殊懷里醒來,但那些在猩紅的空間中所看到的畫面,那些代表著殘酷的未來,卻是清清楚楚的記得。這是葉九歌第一次懷疑,這個世界存在的意義。他來到這個世界,究竟是為了什么?見證所謂的主角成神?還是作為炮灰替補,為主角送上他需要的機遇還是其他……兩個人的身邊不時走過提著花燈的嬉笑著的男男女女,幾個拿著冰糖葫蘆,和葉九歌差不多大的孩子從兩人身邊走過的時候引起了白晏殊的注意。他記得那幾個孩子手中拿著的東西。【哈哈!這是糖葫蘆呀!酸酸甜甜的,小孩子可喜歡了!酥酥你吃吃看嘛~絕對是你沒吃過的美味!】在他小的時候,殷紅雪每次見到他都會往他嘴里塞上一串,酸酸甜甜的。那是白晏殊對所謂的童年,為數不多的記憶。葉九歌還在因為那些記憶而出神,就感覺有什么冰涼冰涼,還帶有一絲絲甜味的東西塞到了嘴邊。“吃吧?!?/br>白晏殊的話,讓葉九歌下意識的含住了嘴邊的東西。嗯……酸酸甜甜的。等吃了兩口,葉九歌才反應過來嘴里的是什么東西。糖葫蘆!“師……唔……”葉九歌剛想開口詢問白晏殊糖葫蘆是哪里來的,就發現……自己的牙被糖給粘住了!“拿著?!?/br>白晏殊把手中的糖葫蘆遞給了葉九歌,然后就牽著葉九歌的手沿著街邊繼續往前走。“要猜燈謎嗎?”白晏殊看了一眼低著頭小心翼翼的舔著包裹著糖葫蘆的糖衣,卻怎么也不舍得咬的葉九歌道。葉九歌搖了搖頭,他現在沒有這個心情,也不想去猜什么燈謎。見葉九歌不愿意之后,白晏殊也不勉強,兩人就一個牽著走在前面帶路,一個低著頭,一邊小口小口的吃著糖葫蘆,一邊想著事出神。一路無話走了好一會兒,燈火依舊輝煌,街道上的行人卻開始變少。白晏殊突然停了下來,害的一個踉蹌,差點撞到白晏殊身上。“師尊,怎么了?”葉九歌拿著吃來只剩下半截的糖葫蘆,從白晏殊的身后走到了他身旁。“到了?!?/br>“到了?”到什么了?葉九歌略帶疑惑的順著白晏殊的視線看去,然后便被眼前的景色給震住了。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漂浮著成千上萬只河燈。燭影搖紅,水光交織,猶如螢火。無數的孔明燈從望仙城的各處冉冉升起,奔月而去。萬家燈火,星河一道。“好漂亮……”這樣的景色,還是葉九歌第一次見到。在天極峰上呆的久了,都快忘記人間煙火的模樣了……“你也來放一盞吧?!?/br>白晏殊從乾坤戒中拿出了剛剛買糖葫蘆時順手買回來的河燈,遞到了葉九歌跟前。河燈十分普通,蓮花型的燈座里,留有一個菱形的小孔。“凡間用放河燈的方式惦念逝去的親友,并寄托自己的相思……”“生離死別,本就是人之常情。更何況,修道之人,逆天而行,更是需將生死置之度外?!?/br>葉九歌接過白晏殊手中的河燈,拿在手中,垂下了臉,雙眸被額間的碎發投下的陰影擋住,讓人看不起神情。半響后,葉九歌才緩緩開口道:“師尊……也是這樣認為?”31.第三十章許諾第三十章許諾為什么可以說的這么云淡風輕……生死對于你來說,就真的這么不重要嗎?葉九歌低著頭,發絲垂下,拿著河燈的手微微顫抖。他不知道自己在氣什么,心中涌起的那股莫名的怒火……夾雜著更多的,是悲哀。這些情緒,明明不該有的……但是,為什么他就是覺得這么不甘呢?為什么……就是這么的想哭……?【你不覺得痛,但有的人會為你痛??!】【我要你記住,你的命不再是只屬于你,你要為我而活……】恍惚中,葉九歌好像聽到了什么聲音,從靈魂的最深處飄來。一只微涼的手掌放在了他的頭上,白晏殊冷冽的聲音從葉九歌的頭頂傳來。“不是……”“你不一樣?!?/br>白晏殊的手從葉九歌的額頭滑到了他的臉頰上,然后順勢抬起了葉九歌的頭。“你對我來說……比這個世界上的所有東西都要重要?!?/br>“我可以為了你放棄全世界,只要你能一生常樂安康?!?/br>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