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狹窄的船艙里,兩人緊緊挨在一起,彼此都能聽到對方的心跳。 容溶低著頭大氣不敢出,現在是什么情況啊老天爺。 過了一會兒,外面的船夫說道:“大人,到了?!?/br> 周弈懷牽著容溶的手走出船艙,一艘畫舫出現在眼前。 兩人上了畫舫,畫舫上空無一人,莫非這是周弈懷包下來的? “先去換衣裳吧,別著涼了?!?/br> 渾身濕漉漉地確實難受,容溶進了其中一個房間。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支持~ 留評掉落紅包~ 今天是短小的一天 感謝在2020-10-28 07:02:43~2020-10-29 01:21:5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游手好閑妞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端木君祁 10瓶;落月無霜、觀云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 43 章 畫舫的房間里, 床上放著一套衣服,尺寸大小非常合容溶的身。 容溶突然反應過來,剛才進水里, 她都有些佩服自己的鎮定??稍偻钐幭胍幌?,那根本不是她鎮定, 而是因為知道有周弈懷在場。若換做是其他人, 比如李氏、何燦他們,她還能有如此心態嗎? 而且她落水的第一個念頭不是跟驚風求救, 而是向周弈懷求救 在她瀕臨死亡地那一瞬,她最后想見的那個人不是何家人……竟然是周弈懷。 容溶抱著那套衣服目瞪口呆,這、這說明了什么? 她突然覺得有些口干舌燥。 …… 與此同時, 周弈懷正在外面等著容溶。他也不知道為什么今天會出來, 明明是他對容溶說過,不要來找他的,結果卻是他先忍不住。 來之前,他覺得只要看一眼容溶就可以了, 結果看到了容溶為了花燈而苦惱, 他又忍不住出手相助。等到花燈也送了, 他又想再跟她獨處一會兒。就這樣為她包下了畫舫。 容溶換好衣服后打開門,發現周弈懷就在外面等著她。 周弈懷也換了一身衣裳, 天青色的長袍將他的身形襯得如修竹般挺拔, 只是一段時間沒見,周弈懷清瘦了許多, 面容更為冷峻……也更好看了。 容溶有點迷周弈懷的顏值, 等她回過神來,她的視線已經在周弈懷臉上流連了十幾遍。 她的臉有些發燙。 “餓了沒,帶你去吃點東西?!敝苻膽逊浅W匀欢坏臓科鹑萑艿氖? 容溶的手有點冷,見容溶沒有掙脫,周弈懷便握得緊了一些。 容溶還在想著要是能夠每天看看周弈懷那張臉就好了,根本沒覺察到到周弈懷的這個動作有什么不對。 兩人來到畫舫的另一頭,那里已經支棱起一個小火鍋,小火鍋里正咕嚕咕嚕冒著熱氣,陣陣香味飄散出來,饞得容溶肚子直叫。 看來這上面并非只有他們二人,只不過其他人都隱藏起來了。 這艘畫舫泊在了河中央,距離熱鬧的河岸尙有一段距離,完全可以安心的坐下來吃火鍋欣賞京城的夜色,也不用怕說話被聽見。 容溶把rou和菜都涮了進去。 “先喝一碗姜湯驅寒,別著急吃?!敝苻膽寻岩煌虢獪f到她面前。 “謝謝?!币煌虢獪露?,身體暖洋洋的。 “芷嫣知道你今天出來嗎?”容溶問。 “不知,除了你,我并未告訴任何人?!?/br> 也對,周弈懷表面上還在丁憂呢,不可能大張旗鼓地跑出來。容溶起初還擔憂周弈懷天天待在茅草屋里,日子會不會過得很凄慘?,F在回想一下,周弈懷不可能真的待在茅草屋,什么事情也不做。不是說周垚的死跟太后脫不了干系嗎,周弈懷豈會眼睜睜放著這件事不管。 就比如今日跟周弈懷在這里吃火鍋,大概只是湊巧吧?;蛟S周弈懷剛好出來辦事,辦完事后正好撞到她,所以干脆吃頓火鍋。 容溶自行腦補,給周弈懷請她吃火鍋找了一個完美地借口。 見容溶無動于衷,專心致志的涮rou吃菜,周弈懷心里有些摸不準了。是他說得不夠清楚,還是容溶在裝傻,她就不問問為什么嗎? “你一直看著我干嘛?”容溶有些摸不著頭腦。 “快吃吧,多吃點?!敝苻膽研Φ?。 容溶一個人吃掉了大半的菜,肚子撐得圓滾滾的。 明月高懸,倒映在水里。河岸放花燈的人逐漸變少起來,很多人都陸陸續續回家了。 兩人并排坐在船頭吹了一會兒風,容溶打了一個哈欠。 “困了嗎,困了就回去休息吧?!敝苻膽阎廊萑茏罱鹪缲澓谫u玫瑰,每天連軸轉,想必現在應該是困了。 想到下次見面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容溶就不太著急回去了,她就想跟周弈懷多待一會兒。 “我不困,我還沒坐過畫舫呢,想多待一會兒?!?/br> 周弈懷就陪容溶又待了一會兒,最后岸邊的游人都散了,喧鬧聲漸息,周圍一片寂靜。 “時辰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br> 容溶抓住周弈懷的袖子:“等等,我……” 周弈懷看著她,“怎么,還有事?” “我覺得回去有點遠,不如今晚就在畫舫將就睡一晚吧,我還沒在船上過過夜呢?!?/br> 這個理由也太蹩腳了,可容溶實在找不到其他理由了,難道要直接說,我舍不得和你分開,想跟你單獨待一晚?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周弈懷有些意外,他心里有一個猜測,可還是有些不確定,“你想在畫舫過夜嗎?” 只是這畫舫雖不小,但房間卻只有一間,于是容溶睡床上,周弈懷就打地鋪。 容溶的心撲通撲通跳,開心得根本睡不著,她偷偷看了一眼周弈懷,對方閉上眼睛,呼吸平穩,似乎已經睡著了。 容溶亂七八糟想了很多,可耐不住瞌睡襲來,迷迷糊糊之間,她似乎聽到了什么東西落水的聲音,她以為是自己在做夢,便沉沉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容溶醒來后,就發現自己躺在了周府的床上。 她不知道周弈懷什么時候送她回來的,一點感覺都沒有。不過考慮到周弈懷的特殊情況,她覺得這樣也好。反正她昨天也算是跟周弈懷一起過了七夕,這波不虧。 “安伯,早?!?/br> 安伯點點頭,似乎有些魂不守舍。 “安伯,是不是發生什么事情了?”容溶問。 …… 茅草屋里,周弈懷面前躺著一具尸體。 追馬道:“此人是高巽派來的,但不清楚這其中有沒有太后授意?!?/br> 昨晚這名探子出現在畫舫上,被追馬和驚風合力擊殺掉入水中。等他們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