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瞇了瞇眼睛。“你是……?”周承今天剛剛從自己家的莊園里出來。他的朋友給他介紹了一個公司的女生,為了防止對方看上自己的身家,周承從頭到尾都沒有讓朋友暴露自己的身份。朋友只是和他的相親對象說他是一個自由職業者,什么都做一些。甚至為了不讓人家女生覺得他不靠譜,他甚至還讓朋友傳達了他隨時有時間愿意陪女朋友的情況。——這話不算騙人,周家產業遍布楊城,周承確實什么都做。他自己身為周家的繼承人,自然也不需要打卡上班。為了今天的相親,單身了許久的周家大少爺特意換上了吩咐人街邊買來的衣服,還讓管家買了一輛只有十幾萬的小破車。可周承剛走出自己的莊園,車還沒來,相親對象就發來短信找了個理由把這場相親給推了。周承:“……”是他讓朋友轉告的話哪里有問題嗎?好幾次相親無疾而終的周大少無奈,只好拿起電話,正準備給管家打電話,一輛保姆車就停在了自己的面前。青年穿著一身純白的白襯衣,掛在脖子上的領結已經散開了,豎起的領口微微敞開,露出一半微薄的鎖骨。像是剛從正式場合出來一般。周承被對方明亮的笑容晃了晃:“你是……?”賀景已經下車了。他微微拉起拘束的襯衫袖子,淡金色的短發在微風中輕微揚起。他伸手,修長白皙的手握上周承的手臂:“別客氣,這里只有私家車和特許的車能進來,你真的打不到車的?!?/br>周大少許多年沒有被陌生人這樣毫不客氣而又親近地搭訕,他一個愣神,竟敢跟著青年上了車。也不知是不是聽錯了,他和青年一齊在后座坐下的那一刻,前頭的“司機”輕罵了一聲:“我真是日了!”周承:“???”“你要去哪?”青年仿佛沒聽到,轉頭朝他溫柔地笑了笑。“謝謝,”既然已經上了車,也不好拒絕人的好意——左右這個地方心懷歹意的人也進不來,他給管家發了個不用過來的短信,這才緩緩道,“去哪都行?!?/br>晚飯相親的安排已經沒有了,他今天工作早就推干凈了,如果不回家,似乎也沒有什么其他選擇。他剛想說讓對方隨便把他放在城里就好,豈料青年雙眸一亮,一雙純黑色的眸子仿若星辰一般。“那我說了算了?”前頭,“司機”先生用力地按了一下保姆車的大喇叭,嗓門比喇叭還大:“賀景?。?!不準去酒店?。。?!”作者有話要說: *全文八萬字,沙雕小甜餅,解壓小短文,幾十分鐘時間,哄你一笑*明天早上六點會掉落50個100晉江幣的紅包,給在這個時間之前全文訂閱的讀者。全訂只需要59晉江幣,謝謝支持~*高冷霸總專情攻x表面sao浪無邊實則比兔子還純受*@西瓜炒rou很好吃的---------喜歡的小天使求收藏作者專欄,以及這本之后接下來要開的文,點進作者專欄可以收藏:1.燕危在夢里走進了一棟樓,樓里,穿著鮮紅衣服抱著眼球的骷髏、俯身親吻神像的傀儡、將心臟做成蛋糕的甜點師……醒來之后,他發現遇見“樓”的人并不只有他一個。此后每隔一段時間,這棟樓就會出現在燕危的夢里、眼前、腳下、頭頂……每一關都是一個樓層,不進則死,唯有登頂者才能活下去。而作為第一個開啟“樓”的人,燕危得到了秘密的獎勵。——每間隔一天,他就能擁有一天的不死之身。看著緩緩走進的boss,燕危卷起袖子,挑眉輕笑:“廢物,你找死嗎?”2.正在登樓的晏明光摘下眼鏡抽著煙,靠在墻邊悠哉悠哉地看不遠處的青年緩緩走近boss。青年淡定自若,一手抄兜,一手伸出手指輕輕一勾,痞氣一笑:“過來送死?!?/br>時鐘擺過午夜十二點,神色淡然的青年臉色驟然一變,看著boss的眼神充滿了害怕,轉身后退就往他這邊跑。眼看boss調頭追來——晏明光手中煙頭一扔,皺眉,冷淡道:“松手?!?/br>青年死死抱著他不動彈:“不!救命?。?!”“不救?!?/br>青年突然眼睛一亮:“謝謝??!”發現自己已經出手捏爆boss頭的晏明光:“……”高冷傲嬌武力值爆表攻x時而作死時而裝慫機智受-----------------推薦一篇基友的文:by抹茶青團葉翎穿書了,穿成仙俠中男主的反派師尊。原著里的師尊醉心修煉,患有心魔后更是不擇手段,為增進修為,竟不惜吸食徒弟男主的奇異血液。男主忍無可忍,終于在成人禮當夜黑化墮魔,將三年里所有怨恨化作利劍,刺在葉翎心頭,一劍斃命。剛穿書就得知只剩一月性命的葉翎:……我覺得我還能搶救一下。于是他勤勤懇懇教徒,戰戰兢兢悔改,只求個圓滿結局。然而反派形象太過深入人心,洗白不得還險些搭上小命。氣急敗壞小葉翎:這師尊誰愛當誰當,我不干了!結果人剛離家出走沒多久,又老老實實打道回府。因為他發現,自己懷孕了。還是自家徒弟的崽。☆、第2章賀景是真的第一眼就被這個男人的臉征服了。和娛樂圈那些在鏡頭下都毫不失色的男男女女不一樣,這張臉其實光論五官算不上他見過的人里面最最最好看的——畢竟他身處娛樂圈,什么樣的明星都見過。但奈何眼前的男人氣質太好了。分明是廉價的衣服,分明是早就落伍的按鍵手機,普普通通簡簡單單??蛇@人舉手投足,光是坐在那里,渾身都堆滿了高級感。不像是一個二十幾歲的沒錢年輕人,反而像是一句話都能決定無數人溫飽的大總裁。渾身上下就兩字——高級。而對方聽到“酒店”兩個字,只是皺了皺眉,眸光微斂,嗓音如濃酒般醇厚:“你住在酒店……?好?!?/br>駕駛座上的“司機”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保姆車開在這沒有人影的郊外,喇叭聲響了一聲又一聲,仿佛經紀人先生那凌亂的內心。只聽高級先生又補充道:“我沒什么事,哪里都行?!?/br>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傳入賀景的耳膜,車內空氣都仿佛停止了流動,他只覺得自己臉頰似乎有些燙。一個不認識他的、很有禮貌又渾身都長在他蘇點上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