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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給你出醫藥費的?!?/br>席虎放了手,語氣一輕,輕到令人難以置信,那是在講著重話——“其他的,算了吧?!?/br>然后就起身,看也不看人一眼,摟著談思明,去給做清理。等到洗澡房里水流一陣,席虎才忽然想起,自己那出醫藥費的錢,還得找席峻峰要。金錢就是萬惡之源——只要是關于花錢,席虎次次都覺得憋屈——經濟不獨立,他再怎么看席峻峰不順眼,也得硬著頭皮,離不了家。他以前假期有打工攢錢,可比起席峻峰養兒子的花費,那都是杯水車薪。在他最極端最消極的那段日子里,他覺得,是席峻峰上趕著倒貼要給他花錢,不花白不花。可現在不一樣了。很多事情,他不想去計較了。反正,他都有談思明了,不是嗎?他扶著談思明站著,把人兩條腿給掰開,把談思明腿上那些流得一片狼藉的j液給沖刷掉。談思明從來不會強求席虎去跟席峻峰搞好關系,理由和以前說不同情他差不多——從來就沒有什么感同身受,席虎家里的事,必須是席虎自己釋然。但談思明也給了看法——父子畢竟是父子,總會有血濃于水,說到底,席峻峰還是在意兒子的。席虎看著談思明安安靜靜閉著的眼皮,忽然又覺得,席峻峰其實也對他挺好的。不就是脾氣比他大、比他還能打、比他還不會說話——不行,再這么挑刺下去,就不想找席峻峰要錢了。席虎從帶上的換洗褲子里摸出手機,準備給席峻峰打個電話,又覺得這么晚了,席峻峰肯定睡了。就要發短信,剛打了一個“爸”字,想到席峻峰之前翻臉對他說的,匆匆地,就給刪掉了。最后消息發了出去:[急用錢,借我兩千。]把手機給塞回去,繼續手指掏著談思明后頭,給人清洗。洗了一會兒,談思明幽幽轉醒,眼皮睜開,在看著他。“別、別想再色`誘我!我不會、不會妥協的!”對上談思明,席虎徹底就慫了。他說話都是結巴的,一副從良大姑娘拒絕霸`王硬上`弓的悲壯,“你都這樣了,不能再繼續、繼續了!知不知道啊,明明?”“寶貝就是體貼……”談思明看上去確實站都很難站住了,兩股戰戰地,仍在一只手摸索著,自己撐上了門。另一只手突然一伸,像是用了全部的力氣,把席虎一推。洗澡間里,蓮蓬頭灑下的水混著被沖掉的乳`白色液體,流了一地。席虎又光著腳,他對談思明沒半點防備,腳底一滑,就被推得坐到了壁磚邊上,屁股都有點疼。然后眼睜睜地,看著談思明居高臨下地,抬起了一條腿——從他赤`裸的上`半`身開始,談思明一點一點地,在用腳蹭他。先是流連在他的胸膛,幾個腳趾頭就那么往他其中一個ru頭碰過去,一夾。又麻又酸地,席虎叫了出來:“明明,你……你做什么……”“寶貝好像忍得很辛苦……”談思明的腳和他身上其他皮膚一樣白嫩光滑,慢慢在移動,已經拂過了席虎的小腹。席虎被蹭得,感覺這會兒,自己身上某個部位又大了一圈。把他撩撥成這樣的人當然發現了,腳跟向下,腳尖抵了上去,五個趾頭在那堅`硬部位上刮著,時不時地,擦在兩個興奮得要顫抖的圓球。在席虎眼中,談思明渾身上下,都在散發著一股“被你搞`醒、我還想要、你竟拒絕、心情不好”的十六字氣場。偏還是在笑:“我的寶貝這么會疼人,就再讓你爽一回?!?/br>席虎最受不住談思明對他笑——每次看,他都跟個癡漢一樣,不知道能看呆幾遍。這次,他依然看呆了。特別快的,就在人腳趾頭的逗弄之下,she了出來。半是埋怨,半是委屈地,說:“我第一次這么快……都怪你……”“怪我?你不喜歡?”“喜歡……”席虎手向前一攏,就那么抓了過去。最近在加緊練習談思明的決賽伴奏,席虎手指上,都是吉他撥弦練出的繭,粗糙的指腹在劃拉談思明的腳底心。他手握著那只剛好握了一手、還在作`亂的腳,親了上去。“我最喜歡明明了……”靜謐的月夜里,洗澡間里傳來嘩嘩的水流聲。有兩個人,一個站在那里,一個坐在地上,在癡癡地吻著另一個的腳趾,嗓音里,是動了情的沙啞與溫柔。窗外的月亮在注視著一切,忽而不敢再看,臉頰一羞,躲藏在云后面,不見了。作者有話要說:這么多章的車,這個趾`交的場景雖然最短小,但是是我寫得最興奮的一個2333第53章你能不能不撩我談思明感冒了。談思明就坐在自己家的書房里,手捂著一杯熱水,一副眼鏡被水杯里飄出的熱氣給撲得滿是霧。某些時候——就比如,跟人做`愛的時候——談思明總是耳根通紅,鼻子也是紅的,能一直紅到腳跟;但現在,他感冒了,既不咳嗽,也不流涕,只會有點頭暈。也就家里人能看出來。余曼路是看出來了的,才進來過,桌上就有一包感冒藥。剛把藥和水給談思明的時候,余曼路緊張得不得了:“這怎么得了呀?我去把你爸叫回來……”談遠道經常在倒班,周末只有半天假;余曼路這周四就出發和他們單位去省城做交流訪問了,今天周日,才回來。她不知道,自己兒子感冒只是因為幾天前晚上,在地上跪得太久,著涼了。“不用了媽?!?/br>談思明搖搖頭,阻止了余曼路。余曼路帶門出去了。談思明這才偏過頭,目光移到旁邊電腦的攝像頭,眼里笑出一點溫暖。“心疼了?”“你趕緊把藥喝了,睡一覺!”席虎坐在屏幕那頭,幾乎就要氣得跳腳,“還有,褲子!穿條褲子!”“……”兩個小時前。席虎在寢室寫作業,寫著寫著,鼻子一吸。他腿翹著,朝椅子背后一仰,眼睛睜著,看著天花板,總覺得,房間里到處是談思明的味道。想一想,就隨手lu了一發。lu得十分空虛寂寞冷——自己給自己lu,怎么比得過他的明明在他身`下求歡的模樣?lu完了,他扯了扯衣領,感覺不太透得過氣。把汗濕的短袖脫下來,往門邊洗衣籃里,投籃似的扔。談思明在他寢室門邊、床上的叫聲,仿佛還在他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