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憂的老父親類型的合作商。可這年頭,商人重利,碰見這種小白菜一樣的村子,下手肯定會狠,不將最后一滴骨血吸走,恐怕不會輕易放手。最終結果就是剛入火坑,又掉地獄。這不是容子隱想看到的。所以,有什么辦法可以解決嗎?容子隱心里這么想著,面上卻并沒有露出來。反而喊了村長和老吳一起打算上山看看。貧困山區,如果真的能夠做起林蛙養殖,想必國家一定會給予鼓勵,最起碼申請資格是很容易的。因此容子隱想要提前看看山林的情況。更何況,如果最后林蛙養殖辦不成,就按照村里這個條件,養牛蛙還是很容易的。想想城里備受歡迎的干鍋牛蛙,麻辣牛蛙,容子隱看向那些是不是出現在眾人面前的蛙蛙,眼神也變得更加熱切。【來自林蛙驚恐值1000】眼看著一直小巧的林蛙驚慌失措的逃跑,系統終于忍不住拉住了容子隱野馬奔騰的思緒,“我說容??!蛙蛙那么可愛,你放過蛙蛙吧!”容子隱想了想,語氣也十分悲痛,“如果有的選,我也想做個好人??烧l讓蛙蛙那么好吃呢?”系統:……你算了,還是好好做狗吧!一言不合,容子隱和宿主便快速結束了腦內對話。與此同時,容子隱也將山上的情況看了個一清二楚。和之前他推測的差不多,這座山林,就是天然的林蛙養殖場。那么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如何將養殖場辦起來。另外,就是要如何說服村里人。從之前的幾次接觸里,容子隱能夠看出來,這個村的普遍思想情況,觀念陳舊就不用說了,他們對林蛙也沒有應該有的了解。雖然不去捕獵,但是說服他們開始學習養殖肯定也是一大難題。最重要的是,容子隱一旦說服了這些村民,讓他們愿意學習養殖技術,可最終,誰能來這里長久的教導他們?容子隱倒是可以,但是容子隱知道,很多人都不愿意。尤其是習慣了大城市的喧囂繁華之后,誰還愿意埋頭在小山村里蹉跎人生?至于想法子讓上面強行委派,這種可能容子隱想過,但是他也明白,強扭的瓜不甜。重重阻礙之下,容子隱陷入了沉默。最終還是守口如瓶,沒有把自己的打算說出去。至于村長也沒多想,他還單純的以為容子隱就是為了審查一下他們養雞的場地呢!村里的雞不少,樣本基數巨大。想要完全取樣完畢,至少要一周的時間。容子隱從山上下來的時候,羅夏他們幾個還在干活。容子隱打了聲招呼,也加入了進去。羅夏是最早跟著他的,知道容子隱看不了村里人走投無路,肯定是要想法子的。于是,羅夏慢慢湊到容子隱身邊小聲問道,“容啊,你想到法子了嗎?”“想到了?!比葑与[點頭,“但是這里面有點麻煩?!?/br>都是自己人,容子隱自己的顧慮簡單的說了一下??烧f道一半,他就發現老吳看他的眼神十分微妙,不像是平時的模樣,倒像是什么貧窮人家撞上了上門送錢的座敷童子。羅夏也被他傳染的情緒緊張,推了老吳一把,“你干嘛這么看著我們容組,有點嚇人?!?/br>老吳搖搖頭,“沒什么,我就是突然覺得我們頭兒挺幸運的?!?/br>又組織了一下語言,“可能這就是好人有好報吧!”且不論老吳評價季暑這個好人有好報在外人看來是什么感覺,可容子隱的確被老吳啟發了許多。眼下村里的情況說白了就是萬事俱備,就差一個投資出錢的。而林蛙養殖這種生意,一旦能做大,必定穩賠不賺。別的商人容子隱信不過,可季暑別的不說,在人命這兩個字上,他比任何人都更有分寸。畢竟,季暑自己就是從那種暗無天日的絕望里掙扎出來的。所以容子隱相信,季暑在商人重利,也不會在這里做手腳。更何況,這里一旦坐起來,對于季暑本身也是雙贏。容子隱知道,研究所里大師兄的項目就和林蛙有關。而季暑本人,并非季家,卻是研究所最大的金主爸爸。還真是天時地利人和??!不過即便胸有成竹,容子隱也沒有立刻答應村長,而是先在村里了解了一下情況,與此同時,他做了一個十分詳細的報告。將一切整理出來以后,容子隱發現,他現在唯一欠缺的,就是一個能夠幫助開展并且傳授如何養殖林蛙的人。可偏在這是,企鵝里晃動的班級群陡然引起了容子隱的注意。關于林蛙養殖的詳細技術,容子隱自己就十分詳知,這個并不是因為他知識面廣泛,而是因為農大獸醫系有林蛙養殖的相關項目。容子隱記得系主任手里就有關于林蛙人工養殖增產這個項目。當初容子隱念書的時候還去幫過忙。農大歷來有把學生下放基層實習練手的規矩,這里離燕京雖然遠一點,可卻是最適合研究林蛙生態的地方。真心搞學術的人是不會在意地域的。所以,如果能和農大聯手……那指導養殖的人選也就有了。容子隱這么想著,先一步給系主任打了電話。“小容?”系主任那頭在接了他的電話之后也很是驚訝。容子隱畢業以后,一直沒有斷了和農大這些老師們的聯系。就在出發前,容子隱還同系主任和導師說了要離開四個月的事兒。因此突然接到他的電話,系主任那邊也嚇了一跳,還以為他出事兒了。結果聽容子隱把事情一說,立刻就興奮了起來。“地方在哪??!”天然養殖場這種事兒在華國已經十分少見了,系主任也是第一次聽說這么大一片的野生林蛙,說什么都要親自來看看。容子隱也不攔著,立刻給發了坐標,還和老吳和司機商量能不能幫著去接一下。系主任畢竟歲數也大了,盡量少顛簸吧!即便如此,等系主任下車的時候,也累的夠嗆,站在地上雙腿軟的和麻花一樣,強忍著喝了好幾口水才緩過來。結果一看村里的狀況,立刻就皺起眉來。“新城疫怎么發得這么厲害?”容子隱搖搖頭,“已經過了爆發期了,最嚴重的那一撥我們之前已經焚燒了。剩下這些都是觀測期,主要看會不會發病?!?/br>“不過照現在這個情勢看,估計要全軍覆沒了?!?/br>“哎,造孽哦!”系主任摸了摸光禿禿的頭頂,也跟著嘆了口氣。除了養殖戶們本身,沒有人比他們搞農業的更明白一場瘟疫的后果有多么可怕。也正是因此,容子隱才會開展現在的項目,希望能夠研發出相關藥物或者疫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