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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目光,伸手招了一輛出租車,問:“好吃嗎?”“……還可以,”付秋野硬著頭皮說,“沒什么味道?!?/br>肖暑點點頭:“下次我嘗嘗?!?/br>付秋野在雪花里咳嗽一聲,僵硬地轉移話題道:“這溫度一下子降太多了,比國內還冷呢?!?/br>肖暑先進了出租車,付秋野替他拉上了門,一頭鹿還依依不舍地站在車外面,對著里面探頭探惱,肖暑道:“它還能聞到你身上的味道?!?/br>他說得這么正經,付秋野忍不住皺起眉,認真地聞了聞自己:“真的嗎?有味兒?”肖暑說:“沒,開玩笑的?!?/br>“……”付秋野盯著身邊人看了好一會,然后開始笑,笑了半響都沒停下來。他湊過來在肖暑耳朵根的地方親了一口。這一回肖暑躲了一下,他親偏了,只碰到了他的側頸。付秋野也不介意,手臂環過他的腰,手掌捂住他冰涼的雙手,出租車開了多久,他就捂了多久,捂到最后兩人都出汗了,手心手背都潮潮的,肖暑有些不太舒服地把手收了回去。“下午去酒店里睡一覺,雪就停了,”付秋野說,“我現在就想把華虹賣了,就跟你像這樣環游世界一輩子……”肖暑看了他一眼,想起了他在電車里說的那段話,嘴角勾起一個有些復雜的弧度,沒有說話。到了酒店之后,雪已經越下越大,漫天漫地地往下飄,才一點多鐘就暗得像快要天黑,肖暑身體凍得快僵了,跟付秋野分開后便回自己的房間里洗熱水澡。洗完澡出來,他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震動了一聲,是來自隔壁付總的短信:“寶貝,午安?!?/br>肖暑緊繃的神經開始慢慢放松,連晚上都睡不著的他從來沒有睡午覺的習慣,但今天破了一個例,他喝了一杯牛奶,在床上躺了一會,很自然的睡著了。隱隱約約中似乎沒有睡著多久,門口的門鈴響了起來。肖暑瞬間從睡眠狀態中驚醒,盯著天花板看了幾秒,有些遲鈍地下了床。門拉開后,一身睡衣的付秋野站在門口,看上去臉色不太好。“肖肖,”他說,“我好像不太舒服?!?/br>肖暑的瞌睡頓時一掃而空。“怎么?”他伸手去摸付秋野的額頭,溫度依然是正常偏高,摸不出什么來,“哪里不舒服?”“我說不上來,”付秋野額頭上帶著冷汗,按著自己的胃,“可能是胃?也許是喂鹿的仙貝吃壞了……”※※※※※※※※※※※※※※※※※※※※給大家推薦一個叫做小厲的咸魚太太!我跟她五年前就認識了,當時對她的一見鐘情不能自拔,覺得此太太不火天理難容,于是迅速把她發展成了機油。然后五年過去了,我身邊的太太一個個飛升,只有我和她依然又冷又佛又咸魚emmmm她的新文了解一下!一句話簡介:文物有善惡,修復需謹慎。好看是好看的,就是經常要拿皮鞭……另:喜歡貓的可以看看桃時了了的,貓治百??!檢查肖暑打電話讓酒店送常用的藥和體溫計來,扶著付總在沙發里坐下,給他燒了一壺熱水。付秋野沒坐幾分鐘就在沙發里面蜷縮起了身體,看上去難受得厲害,嘴唇上的血色全沒了,聲音止不住地發虛:“肖肖,我有點冷,空調的溫度可不可以調高點?”正在用英語催前臺的肖暑掛掉電話,看他這副模樣,心焦地走到他身邊,又摸了一下他的額頭。這一摸,就摸到了一手的冷汗,體溫倒是正常的。肖暑把空調調高了兩度,將床上的被子挪到了沙發,把付秋野嚴嚴實實地裹成一個球,皺眉道:“不應該吃那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你本身腸胃就不好,加上天氣變化這么大?!?/br>付秋野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又喊了一聲“肖肖”,翻了個身,被汗水弄得格外亮的黑色瞳孔沒什么精神地盯著他,從被子里面探出了一只手來。肖暑在他身邊坐下,握住了他的手,他緊皺著眉,閉上眼睛,又翻了個身,把自己蜷縮得更緊,忍不住低低地呻.吟了起來。肖暑感覺自己的心被一只大手攥著,呼吸開始變得粗重,小聲問:“這么難受嗎?我叫個救護車,送你去醫院吧?!?/br>付秋野露在被子外的一小撮黑色頭發搖晃了下,悶聲說:“不想去,麻煩?!?/br>肖暑抿起唇。次形態如果在國外就醫被發現,的確會涉及到很多情報泄露的問題,特別是付秋野這種沒有登記過的,國內就醫都可能敏感。片刻,他把手伸進被子里,像小時候肖澤給他按摩一樣,摸到了他背上對應胃部的那塊反射區,加了點力度揉了起來。付秋野本來就在輕微痙攣,他每推一下,這具身體都會瑟縮一下,還沒推到第十下,付秋野便忍無可忍地往外探出了頭,一副快要被弄哭的表情,咬牙道:“寶貝,你能不能輕點?”肖暑愣了愣,有些手足無措地把手收了回來:“抱歉……”付秋野見到他這副神色,心一下子就軟了,連胃里的排山倒海都舒服了很多,嘴角隱蔽地勾起,哼哼唧唧地又縮了回去。肖暑正不知道怎么才好,門鈴被人按響了。他快速起身,酒店居然派來一個常駐的醫生過來,拎著藥箱,用蹩腳的英語問他病人在哪。肖暑英日混雜地跟他描述了付秋野的情況,醫生不急不忙地把付秋野的五官都翻了一遍,然后拿聽診器聽了半天,又測了體溫,非常淡定地說:“體征正常,應該是急性腸胃炎,我給您留點藥,吃完兩個小時內如果沒有好轉的話,建議盡快就醫?!?/br>肖暑道了謝,把藥仔細看了一遍,重新倒了杯熱水扶著付秋野吃了一顆。付秋野吃了藥,翻來覆去地在沙發里折騰了小半個小時,才慢慢安靜下來。肖暑看著他的眼皮慢慢變沉,心里稍微踏實了些,輕手輕腳地把房間里的燈關了,只剩下最下一盞微弱的睡眠燈。外面的雪越下越大,天空已經暗得好似傍晚,拉緊窗簾后連半點光線都透不進來,只能聽見呼呼掛個不停的北風聲。肖暑就在沙發邊的地毯上坐著,守在他的身邊。付秋野的呼吸很重,每一下都拖得很長,被子底下的身體偶爾還會輕輕痙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