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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悅的皺了皺眉,但也不再說什么,只是取下自己的圍巾給她系上。 三人在入口處排隊檢票。 落落連續瞟了許霽深好幾眼,然后將程愿安拉到近前,小聲揶揄:“橙子jiejie,有了法拉利,你還惦記什么自行車啊……” - 許霽深在現場找位子時,后排幾個粉絲正偷偷看著他竊竊私語: “那是哪個明星???” “沒見過哎,新人嗎?還是模特???太帥了吧……” “是不是季恒的朋友?” “啊啊啊啊好喜歡這種成熟男人?。?!” “姐妹,演唱會現場爬墻這樣真的好嗎……” 但說是這么說,演唱會一開始,全場的目光立刻投向舞臺中央。 在一片星辰閃爍中,升降臺緩緩升起。 隨著聚光燈點亮的瞬間,今天的主人翁身著一套銀色亮片流蘇西裝,亮相在眾人眼前。 現場頓時響起一片熱烈的歡呼聲。在幾個大站子的帶領下,粉絲們齊聲高喊著應援口號: “四季皆予你,恒星永相隨!” “四季皆予你,恒星永相隨!” …… 氣氛一上來,大家都跟著配合,一聲高過一聲。 而整個A區,就屬程愿安的聲音最大。 很快,旁邊的人都不自覺的被她帶領起來。 “四季皆予你,恒星永相隨!” “四季皆予你,恒星永相隨!” “姐妹們!帶了燈牌的把燈牌舉起來??!” “熒光棒揮起來??!” “噓——小點聲,季恒要唱歌了?!?/br> “季恒!季恒!季恒!” 三個小時的演唱會,許霽深在一旁幾乎連個插話的時間都沒有,耳朵也快聾了。 程愿安除了偶爾給他科普安利,基本沒怎么正眼瞧過他。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不開,非要帶著自己媳婦來這樣的場合找虐。 他琢磨著,要不要今晚回去就把那個鎖起來的人型立牌給燒了。 好不容易熬到演唱會的尾聲,季恒換了最后一套服裝出來。 他上身穿著一件松垮的白色襯衫,領口敞得很大,幾乎露出半個胸膛。下身是一件黑色修身長褲,Y型同色系背帶順著纖瘦后背穿至胸前夾在他的腰間,性感撩人。 隨著音樂聲起,季恒拇指指尖將背帶輕輕挑起,隨著韻律扭動著身體。 “啊啊啊啊啊啊————老公我死了?。。?!” 現場的女粉絲全都瘋了。 程愿安在前排,看得更為真切。 她偷偷的咽了一口口水,自以為人不知鬼不覺,卻早已被一旁已經有了燥意的許霽深捕捉眼底。 隨著季恒貼身趴向地板,她再也按捺不住體內的洪荒之力,瘋狂揮舞著熒光棒跟著身邊的人一起尖叫:“啊啊啊啊啊啊老公好帥?。。。?!老公?。。。。?!” 觀眾席內昏暗的燈光也遮不住許霽深此時的鐵青面色。 他深吸一口氣,暗自捏扁了手中的易拉罐。 眼看著終于進入最后一首歌,一個黑影突然從一旁俯身鉆了過來。 他在程愿安身旁停下,剛要說話,就被許霽深一手揪住,“干什么?” 那人摘下衛衣帽子,露出一個頭來:“怎么???拿了我的票就翻臉不認人?” 許霽深松開手,剜了他一眼,“你怎么在這?” “我跟季恒熟啊,過來捧捧場?!?/br> 時郁眼角含著笑看向程愿安:“嫂子,看的開心嗎?” 程愿安連連點頭:“開心??!原來票是時先生幫忙弄到的啊,謝謝你啊?!?/br> “不客氣?!睍r郁故意看了許霽深一眼,又對程愿安道:“嫂子,我待會要去后臺,想不想去近距離接觸一下偶像???” 他最后一個字剛剛講完,就覺得從程愿安身后飛出好多把冰刀來,每一把都帶著想要將他穿心的狠戾。 但認識許霽深這么久,他也不怵。當作沒看到似的,等著程愿安的回答。 果然,程愿安立刻兩眼放光,有些興奮又有些小心翼翼道:“可以嗎?會不會很麻煩你啊……” “很麻煩,別去了?!?/br> 許霽深搶著替時郁回答。 時郁挑唇笑笑,“別聽他的,一點都不麻煩,我跟季恒熟的很,沒事的?!?/br> “那也是別人工作場合,不太合適?!?/br> “都工作完了,有什么不合適的。每場演唱會都有圈內很多朋友過去的,很正常?!?/br> 程愿安轉頭眨著眼睛看著許霽深:“可是我很想去哎……我就去一下,好不好?” 難得見她這般乖巧軟糯,許霽深忍不住一時心軟,讓了步。 演唱會結束后,兩人跟著時郁前往后臺。 許霽深趁機走到時郁旁邊,壓低聲音道:“活膩了?” “誰讓你又拉黑我?!?/br> “你一個大男人怎么這么小心眼?” “嚯喲……是誰小心眼哦……看媳婦兒追星還要吃醋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我剛剛給沈虞發信息了?!?/br> “……沒事你提她做什么?” “我跟她說看見你和別的女人親熱,她現在正趕過來?!?/br> “……許霽深你有病吧!你是三歲小孩嗎報復心這么強!” “現在回去還來得及,我就說我看錯了?!?/br> 時郁聞言腳步一個急剎,立刻轉身:“嫂子,不好意思……季恒剛剛說現在沒空,要不晚點我再問問……” 程愿安難掩失望的有些蔫了下去,但她還是強打精神,笑著說:“沒事沒事,那就不去了,不打擾他了?!?/br> 許霽深忍不住松了口氣。 三人轉身往外走,正好碰到另外一條走廊上走過來一群人。 “哎,郁哥!” 時郁臉色一僵,下意識的瞥了一眼身旁的許霽深。 他死了。 不是被許霽深弄死就是被沈虞弄死。 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忌日。 “結束了啊阿恒……” 他強顏歡笑的沖季恒揮了個手。 季恒身上還穿著剛剛那套性感服裝,頭發有些濕了,面色雖有些蒼白,但勝在年輕,看不出什么疲態,反倒還有些病態的美艷。 季恒看他帶了兩個人,輕松道:“你朋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