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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這個月被抓去參加學校某活動某比賽,可比賽的內容我一點準備都沒有==下個月考英語四級。誰說大一剛入學很輕松的??!怒第31章秋宴·二兩人視線相接,鳳離驀地一怔,揣摩了下白錦的心思,良久沒有說話。時間好像停止了,大朵大朵的海棠間,是寶石藍色的天幕,側耳時秋風撫摸落葉的細碎聲響比比皆是。鳳離無意識地掐著一朵飄下來的花,好半天才側過頭,皺眉道:“你真有信心?”“沒有?!?/br>白錦動了動唇角,睫毛微微垂了下。鳳離眼角突突亂跳,眉毛放開了又收攏,忽然問:“花斂呢?”白錦理了理衣角,往前走了兩步,一手指向左前方那座金燦燦亮堂堂的偏殿:“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和麒念在一起吧?!?/br>“麒念”二字刻意提高了語調,微微上揚的語氣帶著惶惑人心的意味深長。鳳離面色一陰,眉角斜斜挑了起來:“哦?那我是不是該去拜訪拜訪,那絕代無雙的麒郎呢?”白錦會意,遞過去一個“慢走不送”的眼神,背身找到自個兒的位置,慢悠悠坐下。覷了一眼鳳離的背影,方才漸漸斂了臉色。算算時間,也該差不多了吧。一手撐住額角揉了揉,一手扒拉著那碟子杏仁,目光靜靜轉向與之相反的方向。另一邊緋冉心情正大好。抱著小獸到了座位上坐下,左右望了望卻沒看到麒念。皺了皺眉,心下略有詫異,動作就不自然地頓了一頓。許是感覺到了什么,三兒懶懶抬起頭,眼神詫異地飄了過去。剛抬頭就碰到了什么。窄窄的視線那頭,是一枝蔥綠斜斜伸到眼前。被他這一撞,花枝輕微地抖了一下,大朵粉紅脫離了斷梗。花蕊被風卷起后,以蝴蝶般優雅的姿態,打著旋兒擦過小獸的鼻尖,最后落到桌面。奇特的癢癢的感覺從鼻尖傳來,小獸抖抖耳朵,再自然不過地抬爪摸了摸鼻尖。黑琉璃般的顏色,鼻尖上流淌著濕漉漉的水意。然后是長長的一個噴嚏——小獸感覺到,忙不迭地一爪捂嘴。只聽細細長長的“啊噗”聲,從指縫間一絲一絲溢了出來。動作熟練而優雅,毫不踢踏。這……這還是一只狐貍么?緋冉心下失笑,猛地將小獸舉于眼前,目光對上它,有些好奇地打量。“呃……”三兒尷尬地垂了垂眼,然后“唰”地又瞪直了。蔥白樣嫩嫩的一只手,再往上是白色的衣袖,白色的領,白色的脖子和……一張邪惡的笑臉。是緋冉的手,不過……緋冉伸手干嘛?見小獸沒有動,緋冉抖抖眉,將手再往前湊了湊。緊接著是一個略帶委屈的聲音,渾渾噩噩地爬進小獸尖尖豎著的耳朵里:“流血了……”大爺我眼睛沒瞎腦子沒燒,還能看不出這紅色的、一小坨一小坨的是血跡?神獸三兒腹誹了一句,再思忖了半晌,繼而猛地一抬頭。瞳孔滴溜溜地轉了兩下,不可置信地看著緋冉。緋冉被這樣一盯,冷不防一退,隨即意味深長地挑了挑眼角,回望過去。唇末一彎,比之前更多幾分戲謔。意味很清楚,逗你沒商量。既然是你咬出來的傷咬出來的血,得,你看著辦吧。三兒氣得牙癢癢,頭一次只恨自己沒咬重,一點咬錯了地方。“嗷嗚”地嘟囔了一聲,看著周圍投過來越來越多的好奇目光,心下登時三道黑線。“滋滋”磨了磨牙,心不甘情不愿地在那手旁邊伏了下來。小小粉粉的一截舌頭,帶著口腔里溫熱的觸感,輕輕舔了舔傷口旁已近凝固的血絲。緋冉忽的屏住了呼吸。只剩下那清晰的觸感,如包在湯圓里被煮熟了的芝麻糖一般,讓人沉溺于中的甜。在手上溫柔地燙了一下然后迅速化開來,流淌著,深深淺淺地熱了一片。緋冉眼前模糊了,目光中只剩下一個安靜伏著的身影,綢緞般溫柔的秋光,如水一樣將之浸透。小獸睫毛微微顫抖,自上往下看去,像落了兩只振翅欲飛的蝶。緋冉縮回手,將小獸抱起來,置于臉邊細細地蹭。小獸全身的毛都“嘩啦”豎立,對這個突然沖著一只動物發情的人很是無語。白錦在遠處捂著肚子偷笑,緋冉你果然……是戀童癖么?等看完了這一場,白錦才掐指算一算,皺眉低語道:“鳳離那家伙怎么這么慢?”誰沒事咒我?鳳離遠遠地打了個噴嚏,心里暗罵了一聲。扭過頭,重新展開一個不帶溫度的笑容:“麒大人這是什么意思?”麒念初見鳳離時,不出意料地詫異了幾秒,只是眼下又恢復成了平靜:“哦,連青丘山都給驚動了?看來我這個弟弟,面子不小啊?!?/br>鳳離當年倒追書呆子多少年,一朝翻身后被心眼老實的人好吃好喝供著,同時掌管易府上上下下幾十口人,從仆人老媽子到廚師看門的,“當家”氣質蹭蹭上漲,舉手投足一派女王風。此刻,女王說:“那是當然,不然怎么會讓天下無雙的麒郎你,都要花盡心思去對付呢?”粲然一笑,看向花斂:“對吧?”“當然對,并且與之相比,最后還要靠對手的施舍才能活下來的天下無雙,才真正像個笑話?!?/br>花斂被麒念用術法固定著四肢,用盡全力,才勉強扯出一個諷刺的神情。已然僵硬了的胳膊腿腳,一張口,火辣辣的疼痛感覺,呼啦一下涌了上來。臉色青得嚴重,嘴上還不忘嗤笑著,毫不留情地諷刺。果然,讓曾經的敵對雙方握手言和的最好方法,就是找到兩人共同的敵人么。“你!”麒念起先是被氣到,而后不知動了什么心思,點了點下巴,忽然間一笑。笑得瞇起了眼彎下了腰。眉目間萬種風華,眼神瀲滟若花,一時間倒真不負其“天下無雙”的盛名。鳳離二人冷不丁被嚇了一跳,齊齊無言。只看到麒念歪過頭去,眼神穿過窗,蕩了一圈不知落到什么地方。窗外面,隔了不多遠的距離,是舉行此番大宴的正殿。麒念收回目光,將笑容一點點褪去。最后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我開始還在想,白錦說‘小離未必就不在了’到底是什么意思,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