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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安州拿鑰匙去開車,才發現林又心換了輛新車,香檳色商務車,比之前那輛轎跑看上去大氣很多,依舊是奔馳。 車里彌漫著她慣用的香水味,連方向盤上都仿佛還留有她手指的溫度。他一時間有點失神, 直到小金報了自家地址,才醒過來,發動車子。 路上通過兩人對話,他了解到后座那位姑娘就是傳說中林又心的堂妹, 送完小金, 在路口掉頭。 “你不先順路送我姐嗎?”林悅薇問。 “我和她住得近, 先送你?!庇喟仓莸暬卮?。 林悅薇:“哦?!?/br> 余安州繼續沉默。 過了一會兒,林悅薇悶得不行, 主動和他說話:“你跟我姐真的在談戀愛???” 余安州心底“咯噔”一下, 覺得哪里好像不太對勁, 稍微擰了擰眉:“怎么?” “看著不像?!绷謵傓彪p手托著下巴, 兩只胳膊肘撐在大腿上, 腦袋從前排座位的中間伸出去,“你這么悶, 我姐性格又像個男的,你倆怎么可能會擦出愛的火花呢?像你這種酷酷的類型,不應該喜歡軟萌小女生嗎?”說著她戳了戳自己臉,“比如我?!?/br> 余安州被她逗笑了,忍不住從后視鏡看她一眼:“我還就喜歡你姐這樣的?!?/br> “我也不喜歡你這樣的?!绷謵傓逼沧? “跟你在一起沒勁,我那些前男友,都特別會哄我開心?!?/br> 余安州恍然大悟似的點了點頭:“所以變成了前男友?!?/br> “……”林悅薇突然有種萬箭穿心的錯覺。 這家伙不是悶,是悶sao吧? “越是好聽的話,越是能不走心?!彼y得認真地和她講起來,“所以你們這種愛聽甜言蜜語的小姑娘,才容易被渣男騙?!?/br> “那也比說話討厭的強?!绷謵傓敝噶酥父瘪{駛,“她說話那么討厭,你是怎么能忍下來的?” “有嗎?”他笑了笑,望向副駕駛睡著的女人,目光里夾了些寵溺,“不覺得?!?/br> 林悅薇無比惋惜地搖了搖頭:“你看你白長這么帥,不僅是個瞎子還是個聾子?!?/br> 余安州輕笑一聲。 過了一會兒,忽然問:“你姐有過幾個前男友?” “我哪知道?!绷謵傓迸伺?,“我猜一個都沒有,她這個人根本不會談戀愛的好嗎?家里安排的相親從來不去,性格還那么野,都怕她嫁不出去急死了,偏她自己不當回事,還為了這個每次回家都跟奶奶吵架,恨不得掀老宅。她這個人,從小到大只在乎兩樣東西,一是錢,二是我的東西?!?/br> 男人平視著前方,唇角抑制不住的微微上揚:“你的東西?” “是啊?!绷謵傓睉崙嵉?,“小時候我有什么她搶什么,搶走了自己又不要,真的很變態?!?/br> 余安州臉上的笑意逐漸收起來。 到了紅綠燈前,才轉過頭久久望著駕駛座上的女人,自言自語般的開口:“那她一定過得很辛苦吧?!?/br> 林悅薇:??? 這是個什么腦回路? 果然,能和林又心談戀愛的男人,不會正常到哪里去。 - 從白沙洲老宅到市區有點遠,一來一回開了將近兩小時,到小區已經快凌晨兩點了。 林又心睡得很安穩,看起來沒有難受也沒有說胡話,余安州便沒有叫醒她,直接抱著她上樓。 躺到床上之后,她擁著被子翻了個身,微微嘟起的唇間發出細軟的哼聲。余安州忍不住笑了笑,滿眼寵溺,手指撥開她臉上凌亂的頭發,湊近聽她在講什么。 “小金……給謝老師打電話……說……嗚,這單我們拿定了……” 男人臉上的笑容驀地僵住,繼而,眼底逐漸漫開復雜的神色。 他手指輕輕撫上她時皺時舒的眉心,似乎想要揉開,卻又害怕碰壞了無比珍視的寶貝。最終還是低下頭去,將輕柔的吻落在她額頭。 - 第二天,林又心還是在七點多醒來。宿醉加上睡眠不足,頭疼欲裂。但腦子卻十分清醒,是要去上班的時間了。 艱難踱步到客廳倒水喝,卻看見桌上放著保溫杯,杯身上貼了張便簽紙:【蜂蜜水,記得喝,廚房有粥,涼了就熱一下?!?/br> 她一邊喝著蜂蜜水一邊去廚房,發現是皮蛋瘦rou粥,香氣四溢,砂鍋儲熱效果不錯,還是溫溫的。 這是她這輩子喝過最好喝的粥。 一到公司,她溫柔可親地往小金工位上放了盒進口巧克力,還是小金最喜歡吃的牌子。 小金瞬間眼冒金光:“謝謝老板!” 林又心抬了抬下巴:“不客氣?!?/br> 一副姐就要寵你的霸總神色。 小金護在胸口,舍不得打開來吃:“老板,這是昨天的獎勵嗎?” “是啊?!绷钟中狞c點頭,“昨天的和今天的獎勵?!?/br> 小金皺著臉可憐巴巴問:“兩個億資金,我就值一盒巧克力嗎?” “不然呢?你還想要輛法拉利?”林又心忍俊不禁,“這是謝謝你昨天送我回家,還有今天早上的早餐,至于別的,等投資合同簽下來再說?!?/br> 小金錯愕了下:“早餐?” “嗯?!绷钟中狞c點頭,“粥很好喝?!?/br> 小金:“……” 我什么時候煮粥了? 愚鈍的腦子突然一靈光,張大了嘴巴。 林又心蹙眉:“你怎么了?” “沒事,沒事?!毙〗鹞嬷?,看不出是哭還是笑,“那個粥,你喜歡就好?!?/br> 老板和余工這次似乎鬧別扭鬧得很嚴重,都不讓她更新同人了,要是被知道她讓某人進了家門,估計自己的下場會和那碗粥一樣慘。 小金機智地選擇了沉默。 當天上午,他們就收到了陳總助理發來的投資意向書。 小金興高采烈地跑進去報喜,結果一打開門,辦公室里空蕩蕩的。她走過去敲休息室的門,叫了幾聲,也沒反應。 剛要打電話,一轉頭看向辦公桌,才發現林又心躺在辦公桌后的地上。 小金一下子慌了,連忙大叫著撲過去:“林總!你怎么了!” 和那次在沙發前睡著不一樣,此刻林又心雙眼緊閉,且面無血色,看上去就像死了似的。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