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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不是|”的時候就發現了,他可能對于未來伴侶的想法有些……歪了。雖然還是很朦朧,但他確乎對于夏津有著好感。明明清楚這個家伙實際上已經上了大學,但是總覺得夏津需要照顧,總不自覺地嘮嘮叨叨。他明明對外是一個高冷的人設??!況且,他并不知道那一點朦朧的好感是不是足夠讓他探出新的一步……他需要試探一下。如果是一個人的感情,那么他會藏好。如果,夏津也是一樣的,他才會繼續下去。他從來不是一個沉緬于感情的人。如果,這種行為——他用對待只是有一點熟悉的陌生人的態度去對待夏津,只要夏津表示出一點難過不舍委屈,構成了對于夏津而言是冷暴力的行為,他都可以確信,夏津對他也許懷抱著的是同一種感情。而若是夏津表現良好,那么,就當作是他自作多情了。到了那個時候,他一定不會很高興,但他卻會停止對于夏津的感情發展。雖然……終止這樣的發展對于他而言一定很痛苦。但及時止損,對于兩人都好吧。這個時候封逍還能理智地去思考。但他可能還沒有意識到,感情并不是他他可以控制的東西。他不是他之前投入的任何東西,可以隨時停止。感情從來不隨著理智行動。封逍是想得很清楚了。于是第二天起床的夏津就懵逼了。他并不是傻子,怎么能夠感覺不到封逍刻意的疏離呢?早上洗漱的時候,雖然還是那個動作還是那個順序,但是封逍居然沒有對他說一句話!要知道,平常都是朝他露出一個微笑然后說早安的??!他能夠每天都在封逍蘇了他一臉之中醒來,真的是幸福得不行!可是……福利沒有了。沒有笑容,也沒有低沉柔滑如同絲綢一樣的聲音。夏津:寶寶不開心!他一整天都想要找封逍談話,可是他嘰嘰喳喳說了好幾百字,封逍可以十個字以內終結話題。夏津說著說著就更加郁悶了。他默默地走進自己的小房子,賭氣地想:“你不理我,我還不理你呢!”他在里面呆了半天,也沒有人來喊他。就連之前的小姑娘也不在了。他就好像呆在一個隔離的小角落,被人遺忘。夏津一邊難過郁悶,一邊又在等著,畢竟到了中午,封逍都會來喊他吃東西的。可是這一天沒有。夏津簡直要造反了。他覺得他渾身上下都是充滿了負能量,而且他居然又餓了!他在封逍的房間之中,竟然餓了!沒有辦法,夏津能夠忍受得了別的,但是他沒有辦法忍受饑餓。自從他被餓過了之后,那種肚皮貼著背部的感覺就讓他難以接受了。他不得不走出小房子,結果在門外就看到了他的食物。裝在他慣用的小碟子之中,是精致的甜點。夏津扁了扁嘴,他看到這個就好像是當頭被澆下了一桶涼水。明明不是忘記給他準備午餐,但卻懶得和他說一句話。封逍的冷戰,真的是非常徹底。夏津有一瞬間,那一股失落甚至壓制住了叫囂的食欲。他看著這精致的點,興致缺缺,可能正是因為如此,本來覺得自己可以吃下一頭牛的夏津最后只是吃下了一半,還有一半多的點心根本吃不下了。這根本不是他往常的食量。但就算是如此,來收了碟子的封逍依舊面不改色。中午,他們沒有說一句話。夏津氣得已經不想要搭理封逍了。“反正……是那個混蛋先不和我說話的!”等到了午后,夏津爬了出來,在陽臺上看著封逍。封逍今天也沒有離開房間,他還在家中寫試卷。他寫試卷的時候,除了動筆,其他的時候都在思考。而當他思考的時候,手中的筆就會在他修長的指尖轉動。他的筆總是不停。就好想他一直在轉動的思緒一樣。夏津瞅著他,眼中是自己都沒有發現的委屈。封逍則若無其事地接著寫。他好像已經得到了答案。夏津看了封逍很久。他什么都沒有說,就看著封逍把一套理綜試卷和數學刷完,然后他氣惱地轉身。他算是明白了,封逍明明已經看到了他,但是封逍卻依舊不理他。種種現象,讓夏津終于意識到,這不是封逍突然起來的情緒。而是封逍刻意為之。他好像一下子從一個夢中醒來,然后才知道,他原來已經習慣了這個人的照顧。他怎么就習慣了被封逍照顧呢?或許就是因為太小了,很多之前他可以做到的事情已經全然不能依靠自己了;而這個時候,封逍的照顧是無微不至并且潤物無聲的。他甚至還沒有意識到,就已經習慣了。等到了日暮,封逍才終于結束了他的刷題時間。他拉開椅子,敲了敲小房子的門,對夏津說:“結束了?!?/br>他沒有說是什么結束了,可是夏津也意識到了。他還在小房子之中,悶悶地說:“為什么不理我?”“你總要明白我的感受,下一次離開才不會忘了通知我?!狈忮休p聲說,“我不理你,你還知道我在這里;可是當我回來看不到你,我連去哪里找都不知道?!?/br>因為那就像是一個夢,連訴之于口都無人相信。他一直都關注著夏津。即使眼睛不在看,耳朵也在聽。知道夏津的心情低落,而他酸喜雜陳。夏津并不知道,從他上午失落地窩在小房子的時候,封逍就已經后悔了。這個試探并沒有讓他真的感覺到夏津的態度,只是讓他明白了他的真實心情??吹竭@個家伙傷心,他也跟著失落,偏偏也有一點卑鄙的歡喜:嘿,夏津也算是在乎他的吧!他怎么能夠低到這個地步呢?然而,確實就是這樣的想法呵!一點都不理智。他終于明白,就算夏津對于他沒有任何可能往前更進一步,他面對小小的夏津,也不會放手的。就算是無恥也好,就算是低劣也好,總是要讓夏津留在他的身邊的。夏津將被他捧在手中,裝進心中。“這是懲罰?!狈忮械偷偷卣f?!拔抑肋@樣不對,但這也許就是唯一我對你所做的懲罰?!?/br>同樣,也是他的懲罰。只有一個白天,再多一點,他自己都承受不起。“你可以采用很多的方式,只有這一種嗎?”夏津說。他對于這個答案不意外。當他昨天面對封逍的時候,就覺得封逍是有氣的。如同暴風雨之前的寧靜。“是的,只有這一種?!?/br>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封逍用這樣平靜的語氣說。夏津愣了。“我不會體罰你,因為你身上留下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