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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還爆了馬,用了一點手段證明自己是明淵。 沈灼聽到了這兒,心想自己也不是唯一被爆馬的啊。不過她隱隱察覺這個故事是悲傷的,故而并未插口。 這個徒兒本來對師尊和明淵都很尊敬,可當知曉師尊便是明淵時,他卻淚流滿面,準備將明淵誅殺。他口口聲聲,說蒼龍界并不需要一個真正千秋萬代的魔主。 因為,這個世界是不斷變化的。 魔主當年雖然很優秀,可是現在應該不存在這個世界上。 什么淵神,這個世界不應該有神。 世人跪在地上,供奉神明??梢坏┥衩鳟斦婊钸^來,要殺死他的一定是那些最虔誠的信徒。 沈灼輕輕的說道:“因為,其實大家都按自己的理解,解讀所謂的神。與此說是崇拜神,不如說是折射了自己的渴望。所以一旦神活過來,就會告訴他們,你們解讀得不正確。這是不可以的!” 若維納斯生出雙臂,瘋狂的藝術家會將對方雙臂再次砸碎。 所以現在沈灼已經知曉了,明無色這么坦白后,驀然側頭微笑:“阿灼,你想要我死嗎?” 他面頰微微蒼白,雙瞳卻如那最深沉的海水。 這些事情,他本可以不告訴沈灼,卻偏偏都說出來。 是因為不可以抵御沈灼的魔力,還是自己內心深處盼望向著沈灼傾訴呢? 像他那么聰明的人,一時也想不明白。 沈灼認真的說道:“不會,永遠不會。我想要,你永永遠遠開心的活下去?!?/br> 明無色現在還不明白她的意思,可沈灼知曉自己說的是什么。 然后明無色揚起唇角,冉冉一笑:“好??!” 沈灼吐出了一口氣,忍不住說道:“其實這么瞧來,阿淵,你對自己一手創立的蒼龍界還是很有感情的?!?/br> 代代轉生,壯烈犧牲,當個蒼龍界軍師也真不容易。 明無色小攤手:“那沒辦法,我喜歡使喚別人,擺布他們,聆聽他們的贊美和吹捧。沒有下屬,我怎么辦?連給我洗碗的人都沒有?!?/br> 這是蒼龍界軍師的大實話。 明無色:我天生喜歡當別人上司,不當上司我干什么? 44. 044 沒有狗血就創造狗血 看來軍師還很有個人包袱, 喜歡被人吹捧。 沈灼無語哽咽,忍不住想起一件事情來, 心中微微一動,大膽問道:“如果我在秘境之中,順利成為秘境之主,那么你便不必守約是不是?” 明無色以為沈灼在責備自己,頓時為自己洗白。 “阿灼,我怎會有此念頭??v然,是有過一些??墒俏抑坏肋@樣對你最好。只不過后來我想通了,你可不適合秘境殺伐之氣?!?/br> 他竭力解釋,掩飾自己那時候對沈灼催促。 這實在是誘惑力太大, 故而彼時明無色也有過一些想法。 沈灼輕輕側過頭, 驀然面頰微熱, 側頭甜甜一笑:“哎呀, 你要是哄我成為秘境之主,那么你就不必受這份委屈了。你瞧瞧, 你現在多不開心,多郁悶?!?/br> 明無色也看出她不是真生氣, 他求生欲極強, 頓時甜言蜜語:“我雖然戀眷權位, 可無論什么,都及不上你的?!?/br> 沈灼有些不好意思,轉過身跺跺腳,發泄內心心尖兒掠動的酸甜。 明無色小心翼翼提起一縷沈灼翹起的發絲, 替她捋順。 “不過現在,我心里面忽而有個想法?!?/br> 看看,他還是個很有想法的人。 沈灼覺得他這個想法只怕不是件很妙的事情。 她輕輕轉過身, 眼睛里寫滿了問號。 明無色咳嗽一聲:“蒼龍界軍師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自然大權在握??绍妿熃K究不是真正的魔主,換把椅子也要被人議論一番,行事總是有些不方便的?!?/br> 沈灼內心吐槽:怎么,你還準備將自己篡位了不成? 明無色臉色忽而變得很嚴肅起來,一副我說的是正經事的口氣:“這世上丈夫若是失蹤,由妻子暫管家業,也是合情合理。俗世皇帝死了,太后攝政比比皆是。我身為蒼龍界軍師,自然可以為魔主挑一個妻子。到時候以魔后之尊,自可代魔主發號施令?!?/br> 現在我們商量的是很重要的大事。 明無色壓下臉頰一抹紅潮:“阿灼,我只盼你能幫幫我。若你為魔后,縱然魔主不在,也可以代魔主發號施令?!?/br> 沈灼神色也變得怪異:“魔修軍師,也可代魔主挑選魔后 我來蒼龍界也已經一年多了,這種風俗聽都沒聽過。 明無色微笑:“從前自然沒有這個規矩,不過很快大家都會發現魔主親手所書手札,委派軍師挑選魔后,代他發號司令。這份手札以前沒有,我立刻現寫一封就是了?!?/br> 立刻?現寫? 當然估計蒼龍界上下品鑒一番,只會得出原來是真的結論。 明無色可真機智。 沈灼替他梳理一番,溫溫柔柔說道:“那現在你新作一封手札,要替你另外的身份挑選魔后。這樣你不但可以規避秘境之主的限制,還可以應付蒼龍界上下,如此更顯得名正言順?!?/br> 明無色微笑,最重要的是,你我之間還有了名分。 沈灼忍不住戳他胸口,語重心長:“軍師,你要把蒼龍界修士嚇壞了?!?/br> 都不考慮一下,別人眼里是什么故事情節。 現在馬甲一號準備送妹子給馬甲二號,這是何等驚世駭俗的狗血。 沈灼都有些同情蒼龍界修士了。如果這些蒼龍界修士是戲精,那么軍師大人就是導演。 明無色臉色卻頓時浮起了惆悵之色:“沒關系的,阿灼,有什么要緊?縱然我被秘境之主身份限制,我也無怨無悔?!?/br> 沈灼明知是假,卻禁不住抖抖。 “我也沒說不行?!鄙蜃齐p頰熱了熱,眼睛里卻不由得透出幾許興奮。 明無色心想,我就知道,你本也不是什么安分的姑娘。 拐她回來時候,我便想著我們可以一起搞事情。 這么想著時,明無色的心里面流淌了一抹溫柔的暖意。 沈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