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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咸不淡的說了兩句,她能感受到,脫離了隕神劇組,兩個人能說的其實不多。和穗終于鼓起勇氣,問:“錫林,我問你,宗荃好些了嗎?” “他?”錫林好像是笑了一下:“他好得很,等下,我把電話拿過去,你跟他說話……” “哎!算了算了!”和穗感覺自己這樣上桿子太傻,找了一句話糊弄過去:“我就是隨口問問,關心關心他,既然他身體康復了,你就幫我帶好哈,謝謝你了!” “哦,沒事~” 電話說完,和穗攤在床上,一方面為自己得到了錫長川新電影女四號的邀約興奮,一方面感覺自己剛才太傻了,懊惱的啊啊啊打滾哀嚎。 卻說那邊,酒店套房里,剛結束復健的宗荃裸著上身,拄著拐,一瘸一瘸的往沙發上蹦。錫林翹著二郎腿,一邊喝沙冰一邊看電視: “你猜剛誰跟我打電話?” “白癡?!?/br> 宗荃拿過紙巾,擦著脖頸上的汗。電視上是一檔唱歌選秀節目,臉上刷了一層白漿似的男生在鏡頭前扭腰頂胯,不知所謂,腰上貼著的銘牌上寫著三個字:賴侑鳴。 宗荃咔嚓按滅了電視,也沒聽清錫林在說什么。 “是和穗!謝國強把新項目的劇本發給她了,不出意外,她出道可就是錫女郎了,可惜,不是我這個錫?!?/br> 宗荃嗤笑:“那不是正好,你這個小錫能值什么?” 錫林恨恨的翻白眼,又說:“人家還向我打聽你來著?!?/br> 宗荃慢慢停下動作,輕抬眼皮,看著他。 在強大的視線壓迫下,錫林舉手投降,從實招來:“她問你現在身體怎么樣,好沒好,我說你已經好啦,讓她放心。我還說讓你接電話,可惜人家不愛搭理你,給掛了?!?/br> 少年面不改色的聽完,不置可否。 錫林嘻嘻一笑,看熱鬧似的:“合著你倆拍戲兩個來月,微信都沒加過嗎?你不會吧,這么不紳士?!?/br> 長拐一伸,錫林被打的哎呦喲吱唔亂叫,最后跳到沙發上,怒道:“顯擺你有拐???豬八戒舞釘耙似的!小心我把你曝光!” 宗荃冷笑,一把雙拐舞的虎虎生風,把小錫導演打的滿屋抱頭亂竄。他心里火大得很,今天就要給這個虎頭蛇尾、臨陣脫逃、有始無終的家伙一點顏色看看! 9. 第 9 章 講述的是古代…… 講述的是古代一個以打金為業的江南女子與南下查案的太子之間發生的故事,從試鏡腳本上看,女四號白果兒是個“富貴嬌花”般的人物,十六歲,性格至純至真。是女主從小的閨蜜玩伴,劇情上起推動主線劇情的作用。 和穗的面試是在一個星期后。 帝都,錫長川工作室。 大導演的工作室確實比錫林的草臺班子要規范不少,劇組籌建期間,人員紛雜,但處處透著井井有條的秩序感,她被帶去簡單做了個試鏡裝,進3號會議室等待試鏡,謝國強接待了她。 里面已經有三個和她同樣妝容的演員,大家齊齊回頭,有一個小姑娘還不會表情管理,一見到她就皺了眉頭。 謝國強也是看了的拍攝片段的,沒有了光影特效加持下的和穗還是讓他眼前一亮,這圈里不乏美人,但總有些是美則美矣的千篇一律,而有些人則天生是謀殺菲林的寵兒。 不得不贊嘆錫家人眼光都毒。 “謝老師,錫導下來了!”對講機里響起聲音。 尚來不及寒暄,謝國強拉開門,頭戴鴨舌帽的國際一線導演錫長川帶著一眾人進屋,他身后跟著兩個穿戲服的男女演員,和穗定睛一看,竟然是當紅小生丁晟與新生代影后唐瑾蓉。 試鏡演員們站好,謝國強讓攝影師準備,然后問這幫女演員:“白果兒這場試戲,丁老師和唐老師給你們搭。你們誰先來?”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人開口。 瞧著其他三個姑娘也就十七八歲的年紀,和穗舉手,跟在學校里回應老師似的:“我先來?!?/br> 和穗越眾而出,錫長川一行人已經在屋子另一面落座,攝像機打開,正對著她。 “錫導好,各位老師們好,我是國影大四學生和穗,20歲,身高168cm,體重47KG?!闭f完,她面向眾人,轉身,再轉身。 這是演員面試基本開頭,以簡單的方式展示演員的體態身形、聲音口條,然后她向丁晟和唐瑾蓉伸手示意,落落大方:“接下來我要試戲的是‘裴宛看診’這一幕,兩位老師請?!?/br> 丁晟和唐瑾蓉分別飾演本劇的男女主裴宛、路金喆,已經給不少人試過戲了,白果兒這場的劇本也背的滾瓜爛熟,當下各自找好站位。 一桌一椅搭起的簡易布景,攝像機架好,場記板一打:“A!” - 藥房里,柜臺下,一坐著一個頭戴倉頭巾的坐診大夫。只見他十根手指水蔥似的,正使著小鍘刀,嘻嘻索索鍘藥材。 不一會兒,店里進來一對少男少女,正是出門夜游的裴宛與路金喆。 路金喆拍拍藥臺,年輕的大夫抬起頭,露出一張面若銀盤的臉,正是女扮男裝的白果兒。 “金喆,多早晚你怎么來這兒了?” “今兒逢七,正好來瞧瞧你,上回說拜托你要給我一位朋友診治,這不把人帶來了,就是他?!?/br> 白果兒呆了呆,口里無聲質問:這就是你那位朋友? 她把裴宛上下打量一通,這是個貨真價實的男孩子呀! 路金喆點點頭,嘴巴一咧,無聲的回道:就是他呀。 白果兒上上下下把裴宛打量了好幾遍,才老實的給裴宛把脈。 白果兒診完脈,敲了敲桌子,路金喆不知其意,裴宛瞅了瞅藥臺上的價牌,掏出五文錢。 白果兒把錢收了,才開口:“人的血脈猶如地上的百川,沒有壅塞才能流的順暢。我觀你脈象沉澀,血毒之深,已在腠理,這病要擱在旁人身上,最多也就七八年活頭,可我聽你呼吸,綿長有力,并不像有此癥的人,想來一定是用了諸多方法,內外兼修?!?/br> 白果兒話一頓,對少年道:“四海方雖能補氣血,但終究不是解毒的良方,可‘嗜香蟲’這法子忒刁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