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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興趣吃一口。終于到我了,我僵硬地走進房間里,回頭關門的時候那個破門關不上。我努力了幾下,最后發現原來要轉一下把手才能關上。坐下,氣氛尷尬到飛起。還是像之前的幾個人那樣,助手問了一些常規問題:以前的作品,喜歡的編劇,擅長的類型等等...我很機械地回答,不知道答到哪一題的時候,坐在旁邊一直沒說話的姜堯突然干咳了一聲。我停了下來,看著他,他下顎短短的胡須順著鬢角和頭發連成了一片,每一根都像是針一樣朝著外面膨脹著。“你,為什么要寫兩個男人的故事?”“啊?因為...男人之間的感情會更復雜,更細膩,未來的結局會更不明確。我說更復雜就是說會有很多可能性,但是每一種可能性很純粹?!?/br>姜堯從喉嚨里發出了一種很低沉的聲音,眼睛還在看著我。那雙眼睛是很有侵略性的,我后來再想起那雙眼睛的時候,甚至會有些恍惚,感覺有那么幾個瞬間他的瞳孔不是圓的,而是棗核狀的,像冷血動物的眼睛....姜堯轉過頭,他的助手就靠過來。兩個人低聲說了些什么,然后姜堯就戴上墨鏡起身離開了。在我之后還有兩個人,他都沒理,剩下的所有事情都交給助手了。等我走出去的時候,人力總監跟我說了和其它人一樣的話:一周之日,會通知我面試的結果。走出公司的時候,我長出一口氣,心里隱約對這個地方還有姜堯本人都有著一種抗拒。好像,如果再回來,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吧....【作家想說的話:】下一節是四白和我在小別前的一場調教。07你能不能好好地調教我一次實際上,剛過了兩天我就收到姜堯那家公司人力部門的電話,讓我去公司談一下入職的事情。......之前那種不好的預感好像真的要應驗了。我先答應了下來,然后給coco打了個電話。coco從我支支吾吾的話語和各種明示暗示中明白了我到底在擔心什么,然后就問我一個問題,“那個看上你的老板長得怎么樣?”不過coco覺得我可能是多慮了,“現在基佬雖然多,但也不可能都被你遇到吧。別想了,你是對自己的長相太自信,還是對自己能力太沒自信?說不定人家看上的不是你的屁股而是你的廉價勞動力?!?/br>!被這么一說,我也開始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太敏感了。我并沒有把自己擔心的事告訴四白,只是跟他說面試比較順利,我可能要去工作了。四白沒有說什么,顯然他也沒有察覺到我語氣里的疑慮。還好,再去公司的時候并沒看到姜堯。人力和我談到最近公司接了一部戲,需要一個進組的編劇。預計需要去三個月時間,正好是我的實習期,如果在組里的表現好的話,就可以簽正式合同了。辦完手續以后,一個穿得很干練的小jiejie帶我去了一間會議室給了我這部劇的資料??吹絼”?,我之前的疑慮有一大半都被打消了,甚至還覺自己的胡思亂想有點好笑。原來我要進的這個組拍的是部雙男主的網劇,原著就是腐向的,改成網劇以后估計還是會有一些暖昧的情節在里面。我在想,可能這次真的撞了狗屎運,姜堯從我的劇本里看到了他需要的一些東西。小jiejie說地在公司做了三四年時間,以后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問她。這次進組她也會去,讓我不要擔心,劇本大體已經修改好了,跟組的編劇就是按照拍攝時候導演的需求進行一些小范圍的修改。“我剛才還在想姜老師給我找了一個什么人,看到你我就明白了?!?/br>她頭上的鴨舌帽壓得低低的,帽子下面又是長長的留海遮住了半邊臉。我很艱難地才從她的表情里辨認出一絲不易察覺而又意味深長的微笑。有時候,我真的有點討厭自己這種喜歡觀察別人的習慣,從別人的表情里讀到的東西總是模糊又不確定的讓我總是亂想。“好了,下周一出發,回去好好把劇本看一下。記住出發的時間,機票會幫你訂好的,到時候機場見?!?/br>我收拾好資料,跟這位jiejie打了聲招呼正要走的時候,她突然說:“對了,姜老師這次也會去,看得出他對這部戲很重視,機會難得你要多向他請教一下?!?/br>回家以后,四白還沒回來。我自己一個人站在客廳,把包扔到沙發上,突然不知道自己該干嘛。三個月的時間雖然并不長,但是四白回來以后也會像現在的我一樣,面對的只有這個空蕩蕩的房間。發了一會兒呆,我去廚房去一點吃的。四白基本上是什么都能吃進去的那種,挑食什么的是不存在的,但是我漸漸也掌握了他的口味。他老家是南方,但是很小就到北方生活,所以還是偏愛面食。我取了面粉,和了很多面,給他做餅子吃。我老家是山西,大概從基因里對面粉就有強烈的好感。把水倒進面粉里,用手揉搓攪拌,看著面粉凝結成面團,再用力按壓讓面團變得緊實,這個過程對我來說是一種享受。我盡自己所能,多做了一些餅子出來,用保鮮袋包好放在冰箱里。起碼在我走的前幾天,他還可以吃到我做的東西。四白回來以后,也沒怎么好好吃東西,抓了一張餅就去看書。我坐在他身邊,看著他很專注的樣子,慢慢地和他說:“我真的要去工作了,要進組去當編劇?!?/br>“去哪里???”我接著說,“上海影視城,要去三個月,如果做得好的話就轉正?!?/br>四白設說什么,還在看書。我跪在他身邊,在他的腿上趴著。頭發在他的身體上摩擦,對他說:“明天不是休息嘛,你能不能好好地調教我一次?”他這時候才有點反應,低下頭看著我,嘴里還在嚼那塊餅:“怎么了?奇奇怪怪的?!?/br>“沒怎么啊,三個月不見,你就不能好好做一次?!?/br>四白最后答應了我,那天晚上我的內心還是有一點忐忑,不知道明天要面對的會是什么...一晚上沒怎么睡好,不知道怎么就到了天亮的時候。我一直躺在床上,不想起來,大概是想保證這天的完整性。我想在從床下下來的那一刻就屬于他,在這一天里的每個小時,每一分鐘和每一秒都屬于他,完完整整地屬于他。終于,我聽到他的房門打開了,四白去了衛生間洗漱。我渾身:赤裸地走到調教室里,在門口面朝外跪在地上。四白洗漱完畢,慢慢走到了調教室。他還是穿著平時的居家服雖然看上去隨意,但是面對赤裸的我來說,還是處處透露著令人愉悅的不平等。四白用手托著我的下巴,讓我抬起頭來。他細長的手指在我的臉上,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