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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寵愛著的,恐怕連茶碗都沒洗過,又學了多久才做會的桂子湯?謝謙期望小太監沒把宋燮的怒意一并帶過去通報了。“你生林相的氣就算了,何必對小姑娘發這么大脾氣?她也是奉命入宮?!?/br>“我不發火,難道還要寵著她去討好林致那廝嗎?”謝謙緘口,一聲不吭地拿起裁刀為宋燮裁紙,養心殿里沉寂了半晌,老太監時不時提醒一下發折子的官員是什么身份,湯放涼,香爐自顧自燃著煙,其間誰也沒說話。謝謙忍不住開口:“聽說封妃大典的日子定了?!?/br>宋燮剛剛打完一個大叉,隨口回:“誰說的?”“誰說的重要嗎?”“那你覺得什么重要?”“宋燮,你怎么變這么混賬?”老太監驚恐的瞧他一眼,接著示意宮女太監們趕緊離開,自己腆著臉:“陛下......”“滾出去!”他夾著尾巴飛速消失,還不忘帶上門,“一會兒無論里邊兒發生什么,你們都要當作沒聽見,不然.....”老太監對著侍衛在自己布滿皺紋的脖子前輕輕一抹,幾個御林衛都了然于心。“我什么時候不混賬?”他語氣陰沉地反問,“我說過多少次讓你做皇后,你答應了?”“我是個男人,怎么當皇后?”“男人?”宋燮把謝謙抓來身前,“孩子都給我生了兩個了,你跟我說你是男人當不了皇后?”這句話恰如其分地踩在謝謙的神經上,他抬手一巴掌甩到宋燮左臉,裁刀“哐當”飛出去,“姓宋的,你有臉這么說我?”宋燮轉過被打偏的頭,眼中燃起熊熊綠焰,他本憋了滿肚子火氣,現在徹底著謝謙這不知輕重的一巴掌點著。他一手把謝謙按在桌上,扯開他褲子,對著那兩瓣圓潤屁股就拍下去百來個手印,“我沒臉?”他怒火中燒地揚手再落下,一點力氣也不留,每揮動一次,謝謙都痛苦地尖叫一聲,嗓音凄美非常,門外的侍衛都疑惑皇上怎么還下得去手?宋燮手伸到謝謙腹前,握住他直立的yinjing,莖頭上已溢出點點jingye,宋燮手指一刮,這花莖便直挺挺地彈了彈,guitou擦上謝謙的小腹,yinjing的主人情不自禁地呻吟,但立馬咬緊嘴唇,拼命將剩下的一切聲音都咽回去。謝謙人沒被打死,相反地,他差點就要給宋燮給打屁股打得射了。宋燮有些爽快地看著白豆腐似的屁股被抽打得紅腫、不堪,雪白豐腴的臀rou上盡是布滿自己的手印。他在謝謙的陰口隨意揉了一通,抓起謝謙的頭發逼他抬頭看自己手上有多粘稠濕潤,“這才叫不要臉,明白了?”“.....好玩嗎?”宋燮方才獲得滿足的報復心,被他一句話擊潰得蕩然無存,謝謙雙頰緋紅,眉目低垂,眸子里都是水光,連睫毛上都掛著淚珠,他知不知自己現在看起來有多yin蕩多嫵媚?欲望和失落感在宋燮心里交纏,那底下壓著內疚和心疼,但他現在不愿意想,猛地把謝謙按回去,掏出自己的yinjing就抵上謝謙的后xue。他聽到謝謙悶哼了一聲,但他沒管,和著從yinchun上摸的yin液也就直接進去了。謝謙的喘息堪稱凄慘,宋燮伸手去撬他牙關,咬得死緊,不想進入他嘴唇比進入他身體還費功夫,等宋燮的手指終于觸摸到謝謙柔軟濕熱的口腔,他下顎一收——咬住了這根狂妄的手指。宋燮疼得冒火:“你要把我咬斷嗎?”謝謙沒狠下心,他松開嘴,宋燮卻趁機長驅直入,頃刻侵占了謝謙的口腔。宋燮此時是舒爽到了何種地步,先莫說他的后xue咬得宋燮有多想一輩子都深陷其中,就是這已經產過兩個孩子的陰xue,都仍緊致得仿若初經人事的少女。眼下黑紅的梨木桌上鋪滿被打亂的宣紙,肆意揮灑的墨汁,謝謙的纖細腰肢好若是鑲嵌其中的,腰肢尾部誘人豐腴的臀rou之上,兩個rou渦隨宋燮的撞擊與臀瓣一齊抖動著,宋燮曾攢了滿滿的jingye射在那腰渦里面,濁白液體順著凹陷處流淌的樣子糜媚極了,他那回盯著謝謙狼藉的后腰,老二旗鼓重振得比任何一次都快。謝謙手指扣住桌沿,小聲嚶嚀,烏黑的長發落在地面的硯臺中,一時分不出是誰的顏色更深,而他的膚色與紙張的區別也僅僅是其泛著海棠花瓣似的紅。宋燮從懲罰到沉溺根本沒用多長時間,他在后xue里攪動到快射精時拔出roubang,將謝謙翻過身,用力地捅進那濕滑幽美的yindao里,身下的謝謙胸前殷紅,小腹邊上沾著他自己的白濁,眼波流動,已被cao得云里霧里,一絲一線都能將其撩撥得潮吹。然此時,他被粗魯侵略了一番的后xue還在翕動,竟合不上嘴,宋燮故意誤解了這意思,拿起手邊一個不細卻長的玉作印章,用雕了貔恘的那頭塞進謝謙的后xue中。不明情況的謝謙當即收緊下身,這一下讓宋燮的抽送都稍微吃力起來。“.....禽獸......”冰冷的印章摩擦自己的腸壁,隱約觸碰著體內的突起點,謝謙心里的羞惱是超過快感的,但宋燮同樣冷漠的眼神讓他沒有辦法,除了配合這個男人主動承歡,他還能怎么樣呢?他只好自己扭動下體,手伸到屁股后面,借助印章探尋著自己的敏感位置,不慎猛戳在上面時,謝謙不知是痛苦還是歡愉到了極致地昂起頭,身子繃成一張長弓,他已經竭力閉眼了,淚水還是洶涌地溢出眼角往外流。宋燮停下動作,支在他身上極緩、極重地吐息,謝謙感到自己陰戶內緊含的roubang上有青筋在突突直跳。“禽獸不是把你cao得哭了么?”謝謙的淚水原本從心底的苦楚淌出來的,但來到眼窩里,就變成難以自持的情欲在發泄,宋燮再過幾年便要四十,眼角已爬出無傷大雅的細紋,可他笑起來的時候,那細紋就在眼尾蕩漾著,離他近的宮女都被這笑容勾得心神不寧,他為什么總是這么迷人?身型修長健碩,黃袍下的肌rou每天晚上都讓謝謙面紅心跳,他的精力比年輕人還充沛,仍然能在床上把自己折磨個半死,要是他變得又老又丑了那該多好?謝謙頭枕在濃郁的墨水味里,斷斷續續地想,那我或許會厭惡他,恨他,下定決心地離開他了,不是嗎?快感一輪一輪地碾過自己地全身,每一寸骨頭,每一根血管都被這滅頂的歡愉折磨得粉碎,他想求宋燮輕點、慢點,但他不愿,他只能要求宋燮別再射在里面,宋燮說不行,你還要給我生兒子,謝謙固執地搖頭,我不要給禽獸生兒子。最后,等到無暇顧及他感受的宋燮加快了頂撞的力度,終于按著自己瘋狂射出來。宋燮總是喜歡在射精時抓住自己,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