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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沾滿了手指,隨著水流與體液的潤滑下,兩只手指輕松的就送入了體內,xue內的rou壁包裹著手指,尚詢不由得收緊了腰,手指被熾熱的內壁緊緊地含住。“嗯…”鼻腔發出逐漸深長的呼吸。他將手指慢慢地從xue里抽出,又猛地直接抵入,就像今晚楚年所作的那樣,手指抽出到xue口隨即又抵入,纖長的手指刮擦過內壁,激的體液不停地分泌著。“啊嗯…”尚詢用左手手背抵住自己的嘴巴,避免自己放出更多的聲音。他微微合著雙眼,安靜地享受著腰部酥麻的感覺。他洗過的頭發,碎發此時垂在額前。他將手指徹底抽出,在一邊的龍頭用流動的水沖掉手指上粘粘的透明液體。他又用雙手握住早已高高聳起的性器,用拇指與中指、食指圍繞著yinjing上下摩擦,他腳趾緊緊的握緊在一起,雙手肌rou也緊繃繃地映襯出骨節的模樣。那白色的液體從頂端一涌而出,尚詢這才放開手,他徹底放松全身肌rou躺在水中,他望著浴室的天花板,灰白色的頂,是他自己挑的顏色。明明以前通過自己的觸摸就能解決問題,但現在明顯能感覺到和晚上在外面那一次的差別。尚詢收緊了雙腿,他被自己腦海中一閃而過的念頭嚇了一大跳。他連忙起身,放掉了浴缸的水,打開花灑把自己全身仔仔細細重新了一遍。他剛裹好浴巾,正要打開手機看看要不要點個夜宵什么的。一打開手機就看見,自己家的微信群里,爸媽在群里吵架,隨手翻了一下,是老媽出去遛狗,買了臭豆腐回來吃,老爸不讓吃,氣的老媽離家出走了。兩個人都不在一個屋檐下了,還在微信群里發語音條吵架。尚詢看著那一條條帶著紅點點語音條就頭大。一看時間都已經是十二點了,尚詢又轉念一想,明天反正周末,就不去上班了。尚詢去拉開冰箱,從里面拿出一聽啤酒,偌大的冰箱,除了礦泉水就是啤酒。他又拉開櫥柜,里面是一柜子的大紙盒子,是裝抑制劑的,他從已經打開的紙盒里抽出一只,放下了餐桌上提醒自己明天早上起來喝。他喝著啤酒,打開電視,戴起放下客廳的黑框眼鏡,隨便點開部沒看過的電視劇。他一只手端著冰手的啤酒一只手來回揉著貓的毛。楚年的臉一下就出現在大屏幕上了,尚詢一口啤酒就要噴出來。這是個古裝劇,也是楚年的出名作。他一出現便是在戰場上被打到渾身是血。雖然那張臉雖然掛滿了傷和血痕,但那雙眼睛還是今晚盯著自己的那雙眼睛。尚詢明顯感覺到身下居然又一熱,腿內側留下紅印的地方隱隱發燙。“咚咚咚”十二點了,還有人敲門,尚詢放下了準備換臺的遙控器,站起身去開門。門一開,電視里那張臉,毅然出現在眼前。對方也顯然是回家換了衣服洗了澡才出來。“黑框沒有那一副好看?!背暾f著就自覺地走進來了。小五看到生人進了家門,對著他狂吠不停。尚詢都沒來得及問楚年干什么來,就立馬去呵斥小五:“不準叫!”小五立馬乖乖地爬下來。“這狗好乖?!彼茏杂X地光著腳就走進來了。“你在這里?!彼贿M去就把貓從沙發上抱起來,把貓緊緊摟在懷里。“你干什么?”“和這個小姑娘玩啊?!背昝堫^轉頭看向電視,赫然看到自己在里面大喊大叫。“好了,你摸完了,放下貓,走吧?!鄙性儼芽蛷d的燈關掉了,客廳里只有電視機還亮著,這是他在下逐客令,楚年就裝作若無其事,抱著貓在沙發上坐下:“我這劇還行吧,我第一次演戲,還拿了個最佳男演員。你這貓叫什么?”“沒名?!边@貓是真的名字,旁人叫都是‘尚詢家的貓’,他懶得費口舌,這人不想走就別走,他不信這人能熬夜熬過自己,自己才是守夜冠軍。楚年順手就端起尚詢放在茶幾上的啤酒,喝一大口:“好冰?!?/br>“小孩子就別喝了?!鄙性冊谏嘲l的另一邊坐下,對于家里突然坐了個陌生人沒有任何反應。“二十三了?!背暾f道。他們兩個人就這么不講話了,一起看著電視上的楚年大喊大叫。就這么看完了第一集,尚詢還真被劇情吸引了,他見楚年沒動靜,以為他睡著了,就湊過去看了一眼,就見一雙大眼睛盯著自己。楚年一笑道:“有何貴干?”“拿遙控器?!鄙性円话涯闷鹪诔甑耐扰赃叺倪b控器。“別看液晶屏里的我了,我在這里?!睋Q楚年湊到了尚詢面前,他離得太近了,來得太突然,尚詢明顯感覺到心臟狠狠地跳了一下,帶動了全身的血液加快流動。尚詢卻還是一張板著的臉,他默默拿著遙控器點了下一集。他見尚詢如此冷漠,邊抱著貓貼身坐到了他的旁邊,用貓爪子不停地戳尚詢的胳膊。“我能給這貓起個名嗎?”楚年問道。“你是誰?”尚詢板著臉一邊看電視一邊反問。“那狗叫啥?”“狗?!?/br>“你這也太不走心了?!薄班??!?/br>他語氣平平,楚年還能耐心地繼續和他說話,小時候這個樣子,在家里早都被哥哥追著打了。“我查了一下你,你二十八了,你和白絳同歲?!背昴弥謾C,正在搜索引擎搜‘尚詢’。“嗯?!鄙性円膊皇钦娴牟幌肜砣?,是真的被劇情有點吸引,他倒是想看看電視劇里楚年演的那個罪無可赦的逃犯怎么被救出的。“你有一米八五嗎?我也是?!薄班??!?/br>“你不喜歡吃香菜?”“嗯?!?/br>尚詢心里也突然納悶,這搜素引擎里的信息都是哪里來的,雖然都不對。“那我親你了?”“…”尚詢那雙眼睛透著鏡片就斜眼瞪過來了。楚年一把放開了貓,直起身子一只手去掉那副礙事的眼鏡,他輕輕吻在了尚詢的眼睛上。他們離得那么近,尚詢滿腦子都是剛剛渴望的那股溫度,此時正緊貼著自己皮膚。他輕輕吻著他的側臉,捧著他的下巴,就像在小心地舔舐一塊糖。尚詢看著楚年,楚年也抬眸看著他。楚年咬了咬對方的唇瓣,尚詢不由得張開嘴,他的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