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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的性器已經順利進入了他的身體內,性器緩慢地在后xue中戳進,xue壁上的敏感點被來回的摩擦,摩擦帶來的快感遠已經超過了那一陣痛感。他呼吸越來越快,心跳也是這有自己能感覺到的加快。尚詢猛地被楚年拉了一下腰,他整個人就往下了一分,后xue被那粗大的性器更往深得探入了一分。他突然用了力氣,身體與身體來回碰撞出‘啪嗒啪嗒’的聲音。尚詢感受著那一次又一次的抽送,他嘴巴輕開。發出自己再也無法阻止的喘息聲。來回的抽送的摩擦,xue口也蠕動著。他后腰處如通電一般,酥麻和快感同時并存著,他明確的能感覺到大腦皮層被刺激的萬分活躍。他兩條腿被摁在身側,他緊緊繃著身子,脖頸向身后探去,他脖子上的赤色原點越發紅艷。楚年干脆每次都從他體內完全的抽出,然后再次狠狠地碰撞進去。他的手指尖那么冰涼,但在自己體內的性器卻是如此的炙熱。他也能感覺到后xue體液被攪動的感覺。他這一次又狠狠地撞進了,但卻沒有再次抽出,而是拉起尚詢,這次換楚年直接坐在了地上,而尚詢,襯衫西裝外衣垂搭在手肘處。他跨坐在了楚年的身上,對方為了親吻到他的唇,便將他向下摁了摁。那性器直接頂到了最深處,尚詢不由得肩膀向前合,無非是徹底被戳到了高潮之上。而那一瞬,他一直聳立著的性器也忍不住噴出白色液體而來,落在了他們兩人的身體上。尚詢一側目就能看到一邊的大鏡子里的自己,那樣獻媚表情的自己,他自己也前所未見。“要忍不住了,可以嗎?”楚年一邊舔舐著他的乳尖一邊問道。楚年聲音很沉,每一個字都仿佛吐納著情欲。尚詢幾乎就要松口同意了,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居然有著,如果永遠能和他這樣zuoai就好的想法。“夠了?!彼〈缴舷孪嗯龅f出兩個字,比起冒著懷孕的風險,在愉悅面前,他竟還保存著理智。楚年松開十指相扣的雙手,尚詢緩緩地站起來,對方性器抽離自己體內的那一刻,身體一整個僵住了,兩條腿也難以合上。作品封面男郎-封面男郎第二章【在中后部】內容他們是一前一后回到3桌的,尚詢衣領整齊,除了外衣多了些褶子,但也并沒有人看得太細。白絳倒是掐著表,看著他回來:“以為你掉廁所了,剛才場務來說讓你半小時后上場?!?/br>尚詢拉開椅子重新坐下,從白絳手里接過稿紙,那稿子上的內容早已經爛熟于心了。“你去戴隱形了?”白絳這么一提醒,尚詢才突然想起來,自己眼鏡呢!怪不得剛才一路走來覺得眼前發虛,還以為是自己過于縱欲導致的。“尚先生,這是你的眼鏡嗎?我剛在后臺簽完海報,去洗手間撿到的,覺得像你的?!背陱淖约旱纳弦驴诖锩瞿歉鄙性円呀洿髁撕脦啄甑难坨R,他將眼鏡遞到了尚詢面前。尚詢一把抓過眼鏡說了句:“謝謝?!?/br>他重新戴上眼鏡,鏡片格外的透亮,顯然楚年在擦過鏡片后,才將眼鏡還給他。楚年重新坐下后,向左邊坐了很多,旁人看起來,就像是他也在和尚詢一起看手里的發言稿。但舞臺下燈光昏暗,舞臺上舞美又過于炫目,誰能看到底下到底在發生什么。但只有尚詢知道,有只一手在桌下,隔著西褲來回摩擦著他的腿,從突出的膝蓋骨,順著內側腿線,用指甲尖一點點地、來回地、慢慢地上下移動著。就算是肢體接觸后的信息素覆蓋,也只是很短暫的,瞞得了這一時半刻怕是撐不到演講結束,到那時,但凡是對信息素敏感的信息素攜帶者都會立刻知道他的秘密。“那個,尚先生,新副刊編輯部總編打電話里說,您同意的封面風格已經做了個成品發到你郵箱里了,還有候選的封面人物名單?!绷痔赃@時候帶著他的工作掛牌就小心翼翼地站到了尚詢一邊,楚年的手也終于適可而止地回到他自己腿上。尚詢瞥了一眼林淘,對他講:“你和我來一下?!?/br>白絳見尚詢把林淘叫住,連忙囑咐:“尚詢,你注意別太過分!”尚詢起身前,瞪白絳一眼。把林淘帶到了走廊上,顯然林淘也以為尚詢準備劈頭蓋臉地罵他一頓了,他像個犯錯的中學生一樣,在比自己高了許多的老板面前乖乖低下了頭。“你有隨身帶抑制劑嗎?”林淘一下愣住了,猛抬起頭,滿臉的迷茫:“有,到時候?!?/br>“白絳,需要?!鄙性兝樢话逡谎鄣卣f道,不容許林淘多想,他立馬就相信了。“哎呀,這么大點事,白老板怎么還讓別太過分,沒想到,居然?!彼^續講,就見尚詢臉色又陰沉了一份。他連忙停止八卦,取下肩上的雙肩包,在里面翻找了一下,拿出了一瓶黑色小瓶遞給了尚詢。尚詢接過那支小瓶,看了看說:“這個好像一支也挺不便宜的?!?/br>林淘不好意思地撓撓腦袋說:“總歸不希望發情期影響工作,越貴越有效,我就買了我能力范圍內最好的?!?/br>“行,我回頭替白絳把錢給你?!?/br>林淘連忙擺擺手說:“不用,今天的加班費都夠買半盒子了?!?/br>尚詢手里握緊了那支瓶子說:“那你去新刊封面人物里挑一個你覺得合適的明星或模特,不用過問我,你的意見就是我的?!?/br>林淘心都能從胸口里跳出來,連忙鞠了一躬:“謝謝尚先生。馬上輪到您了,我去主控室里幫你看著點!”說著就跑開了,其實他一邊跑一邊拿出手機給好朋友們八卦白絳居然是這件事。尚詢揣著小瓶子走到了外面的露天平上,平臺外是展館后面的自然公園,夜色如漆潑滿了外面,尚詢環顧了四周,并沒什么人,他擰開玻璃瓶,一飲而盡里面苦澀的藥水,徑直將玻璃瓶子扔入到垃圾桶里。他在平臺上站了一會兒,戶外的風吹著他,秋季雨后的涼風拍在身上、臉上格外愜意。只是一想起剛才發生在洗手間的一切,雙頰、后背都忍不住的發燙。唯有涼風吹拂能緩解一些。等到他嗅到手腕內側的味道不再濃烈的時候,他回返回展館位置上。夜很深了,外面漆黑一片,就像誰也沒注意過,有人在天臺的垃圾桶里撿起了一支黑色的小瓶,那小瓶里空無一物卻被扔進了一個透明塑封袋子里。撿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