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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我沒想好要怎么安撫許子航。這人也沒打算聽我編理由。他紅著眼眶徑直走到我面前,隨后一聲不吭地將撐起身的我重新按回沙發上,低下頭就格外小心翼翼地吻了下來。我本想推開他,意志卻因對方極度缺乏安全感的表現而動搖,最終無奈地選擇投降,任這只小崽子逐漸加重力道。唇瓣被吮得發疼,胸前的兩點也被對方靈巧的手指不住褻玩。微弱卻不容忽視的痛感和快意交織在一起,隨著口中愈發濃重的鐵銹味一同彌漫開。思緒被撩撥得昏昏沉沉,視野也染上薄薄一層水霧。不知不覺中,兩只手腕都被攥著壓到了頭頂,兩腿也被對方強行卡進來的膝蓋頂得并不攏。我被迫仰視著這人,心里對這種完全受壓制的狀況感到強烈不安。“以后都不會丟下小航?!蔽胰滔孪胍荒_將他踹開的念頭,假裝溫柔地輕聲道,“你先放開我,我們一起回房間睡覺好嗎?”只要他一睡著,我就立刻開溜。許子航定定地看了我一會兒,目光意味不明:“您真的不會丟下我了?”我摸了摸最近新長出來的良心,眼神略有些飄忽:“……嗯?!?/br>許子航了然:“我明白了?!?/br>我正等著這人松開桎梏,孰料耳邊咔嗒一聲脆響過后,手腕上就多了兩道冰冷的觸感。我抬眼望去,發現居然是一副金屬制的手銬。……還貼心地給我加上了絨布作內襯。我不敢相信許子航來找我時居然隨身帶著這東西,一時有些發懵。“比起口頭承諾……我需要一些更實在的東西作為保障?!眽涸谖疑砩系哪侨搜凵穹滞獬纬?,無辜得都讓我懷疑把我雙手銬在頭頂的人是不是他,“否則一覺醒來,您要是又不見了可怎么辦?”我語塞。他抱起我回到床上,跟八爪魚似的緊緊纏住我,還膩膩歪歪地咬著我的耳朵撒嬌:“明天就給您解開,您今晚乖乖被我拷著好不好?”我哭笑不得,想發火又覺得跟一個半夢半醒的小崽子計較沒意思,將就著窩在他懷里睡了過去。*當我睡了一覺醒來,發現許子航的確信守承諾給我解開了手銬。……如果腳腕上沒有多出一條熟悉的銀鏈就更好了。我懶洋洋地坐在床頭,對自己已經身處許子航的房間這事雖然略有些意外,卻也很快就坦然接受了。畢竟這人沒什么做不出來。反正被囚禁這種事情一回生二回熟,我這次的心態比上回好了太多,甚至還有閑情逸致帶著腳鏈下床,在灑滿晨輝的陽臺上站著曬太陽。只是沒有手機……的確有些無聊。也不知道我當初落在許子航家的那部手機有沒有被收起來。我支著下巴發了會兒呆,決定哪怕找到了也不主動聯系聶文洲。反正我算是被許子航“綁架”,音信全無也是正常的,最好能急死那個放我鴿子的混賬。打定主意后,我隨手開了電視。原本只想添加個背景音讓屋里不顯太過沉寂,結果聽著聽著,我的視線就移到了屏幕上——正值早間新聞,主持人面無表情地播報著一起昨日發生的惡性綁架及槍擊事件。在被綁架的名單中,我看到了聶氏千金這一稱呼。而所謂被鎖定的嫌疑人,居然是我親眼目睹著受了重傷、理應癱瘓在醫院的羅華清。……怎么看都是替罪羊的角色。應該是快完結了(?AngelicBitch91我正打算繼續看下去,臥室的門就被輕輕推開了。許子航那個小兔崽子端著托盤躡手躡腳地走了進來,將一杯檸檬水放在了床頭。見我沒在床上,這人一下子愣住了。他眼眶紅紅地四處張望,看起來慌亂無措到了極點,簡直可憐得不行。明明我才是在睡夢中被戴上腳鏈囚禁的那個,這小混蛋居然表現得比我還像受害者。我頭疼地按了按太陽xue,嘆了口氣從陽臺走進室內:“找什么呢?”這人眼眶登時更紅了。他撲過來一把將我圈進臂彎里,擁抱的力道重得我有點疼:“您、您還在!”我抬起還系著鏈子的左腳,將腳踝往對方緊繃著的小腿上蹭了蹭:“怎么,不記得自己昨晚對我做了什么?有這東西我跑得了?”許子航怔了下,耳朵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紅了一片,支支吾吾著道歉:“給您戴上腳鏈這件事……真的很對不起……”他越說,腦袋便垂得越低。我心軟得發不出火,最后只能摸摸他黑色的短發:“小航想把我關多久?”許子航小心翼翼地抬頭看我。發現我的確沒生氣,只是在平和地詢問后,這人眼神一亮,開始得寸進尺地試探:“一輩子可以嗎?”我冷笑著擰了下他的耳朵。小崽子吃痛地倒吸一口冷氣,眼睛濕漉漉的:“這不公平。您把我關在無解的囚籠里,卻不允許我做出對等的行為?!?/br>“我什么時候關你了?”我沒好氣地推開對方,懶洋洋地躺到了床上。許子航站在原地看我。他眸中是熾烈而純粹的愛意,話語里則滿是少年人特有的真誠與執著:“您就是囚籠本身。您身上的一切特質都讓我迷戀得無法自拔?!?/br>……心跳有一瞬的失速。我咳了聲將目光轉回電視上,極為生硬地扭轉話題:“小航你知道這起綁架案是怎么回事嗎?青嵐怎么了?”他側過頭看了看,目光頓時變為漠然,聲音也清冷極了:“……您居然問我聶家的事情,我怎么會知道羅華清找幫手綁架聶青嵐、還把人關在南城倉庫里的前因后果?!?/br>嘖,這不是知道得挺清楚?我將吃醋外加鬧別扭的小崽子拉到床沿坐下:“說詳細點?!?/br>許子航心不甘情不愿地哼了一聲:“您這么關心那女的,怎么不去問聶文洲?”我往對方臉頰上吧唧親了口,耐著性子給他順毛:“我家小航特別厲害,肯定非常了解這些事情,對嗎?”許子航摸了摸被我親過的地方,垂下眼小聲嘟噥:“我的確了解一些,但還要親一下才能想起來細節?!?/br>慣的你?我耐心告罄,狠狠拍了下他的腦袋:“現在想起來了嗎?”這人捂著頭委屈道:“您、您又家暴……”我拿過杯子喝了口水,語氣不善:“說。要是被我發現你隱瞞了什么,后果自負?!?/br>許子航委屈巴巴地哦了聲,乖乖伸手替我將杯子放回床頭柜上:“說來話長。之前羅華清對您做下了不可饒恕的事,所以我跟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