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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蜿蜒的臺階,“站在大門口看了很久的三樓?!?/br>我迷迷瞪瞪地被他抱著走,半點兒反抗掙扎的念頭都沒有,也沒有想過如果被人看到會有什么后果。抱著的姿勢本就干得深,又是在上樓梯,每邁出一步,性器都會在顛簸中挺進最讓我受不了的地方。當他走進長廊,面無表情地推開臥室門的那一刻,我終于忍耐到了極限,伏在聶文洲懷里小聲哭泣著射了出來。“你是在向我示威嗎?”屋內傳來道低沉溫和的男聲。音色聽起來熟悉得很,但話語里的冰冷感略有些陌生,以至于我不太能確定到底是不是認識的人。我曲起手指揉了揉霧蒙蒙的眼睛,扭過頭呆呆地看向抱著貓站在門口的那人。……我一下子清醒了。當我沒有更正文的時候,說明我在摸番外(心虛地看了眼只有一半的初夜番外)害,當叼著小獵物的大尾巴狼遇見另一頭大尾巴狼,倒霉的還是小獵物(buAngelicBitch85我被聶文洲抱在懷里侵犯到了高潮,而尉昊在旁目睹著一切。……這現實簡直荒誕得像一場夢。但是夢里不會疼,更不會感受到背德行為催生出的隱秘快感。所以我沒有辦法自欺欺人。我哽咽著垂下被淚水打濕的眼睫,手指哆嗦著捂住自己還在斷斷續續吐著精的分身,認命地低泣哀求:“不……不要做了……”難以言喻的羞恥感滅頂而來,壓得我渾身一陣陣發抖,話語里的哭腔也濃得完全掩飾不住。我掙扎起來,只想從這間屋子里逃走。聶文洲眼神微黯,一聲不吭地扣著我手腕按到他腰上,楔在我身體里的器物旋即帶著股狠意重重往上頂。濕潤柔軟的花徑被rou刃驟然破開。燙得快讓我整個人都化掉的兇器毫不留情地抵著最深處的xue心死命碾弄,兇狠得像是要把帶著rou棱的guitou也生生戳進那塊軟rou里一樣。“那里不是zigong……”我哭喘著不停搖頭,“干不開的……不要……”然而醉酒的這人完全聽不進去,仍舊執拗地對著那里拼命撞,還一下比一下狠:“不許拒絕我?!?/br>我真的無法承受聶文洲跟宣告所有權似的激烈侵占,哽咽著抬眼望向此刻唯一能阻止他的人。離我僅一步之遙的那人如我所愿地伸出手來,卻并沒有推開聶文洲,而是在我期待的眼神中緩緩覆上了我被汗浸濕的后頸。觸感冰冷,仿若毒蛇吐信。我心頭涌起極為不詳的預感,近乎本能地用撒嬌的語氣喚了句主人。聶文洲低頭,狠狠咬了我一口。瑪奇朵懵懵懂懂地歪著毛茸茸的小腦袋,黑而亮的眼珠與我對視:“喵?”尉昊笑了。他收回手將貓放到地上,然后重新站直身體,掀起眼皮溫柔地看了過來:“終于舍得理我了?”我被聶文洲cao得快要崩潰,又被尉昊現在好說話的模樣所迷惑,不禁含著淚可憐兮兮地點頭,把實話全講了出來:“……就、嗚……就今晚理一下……以后還是不理……”凝望著我的那雙淺灰眼眸一點一點彎起,里頭不再刻意遮掩起來的情緒晦暗至極,遠比這人身后的夜色薄涼數倍。“然然?!彼Z氣溫和到了極點,掌心重新撫上我后頸時所用的力道也輕柔得像在對待一件易碎的珍寶,卻讓我莫名心底發慌,“我站著挨完四十記藤條,渾身往下淌血水時都沒現在疼。你真是……好得很?!?/br>重感冒太難受了?,打起精神摸了一章。想要小讀者劇情相關的留言作為安慰QAQAngelicBitch86聶文洲敏銳地察覺到了我的不安。這人皺著眉替我揮開尉昊的手,而后抽出埋在我體內尚未發泄過的那東西,以保護者的姿態將我嚴嚴實實地護到身后,嗓音帶著安撫的意味:“別怕?!?/br>我感受著聶文洲牽著我的那只手所傳遞過來的溫度,心稍微定了些。我的確以為尉昊要收拾我。Dom的手段有多狠我是領教過的,他雖不會真的傷到我,給的教訓卻深刻得能讓我記一輩子。可這人沒有做什么。他只是靜靜看著我與聶文洲十指交纏著扣在一起的手,而后沉默著垂下烏黑濃密的睫羽,一點一點重新掩住所有的情緒。我忽然有些煩躁。他總是這樣。從來都習慣性地在所有人面前表現出一副無可挑剔的優雅與從容,冷靜自持到讓人完全看不出他內心的真實感受,沉穩得根本不像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連我都只能在與他獨處時,偶爾窺見那張面具之下的表情。現在聶文洲還在,這人愿意說什么真心話才怪。果不其然,當尉昊再次抬起眼望向我時,眼里又只余下最純粹的溫柔了。“抱歉?!边@人薄唇沒有半點血色,俊美無儔的臉上也沁滿了細細密密的冷汗,可聲音仍舊聽不出一絲顫抖,“不該在這種場合說這些,更不該向你抱怨,忘了吧?!?/br>在我開口前,他朝我走了過來。這人掠過我身側,徑直推開了門:“總之……謝謝讓我借宿?!?/br>我以為尉昊會像之前給我打電話時那樣再故意暈一次,然后順理成章留下順便氣一氣聶文洲。然而直到他單薄落寞的身影被燈光昏暗的長廊徹底吞噬……我也沒見他回過一次頭。我一直以為今晚發生的一切是苦rou計。但現在想想,以尉昊這人近乎自負的驕傲,能在深夜給我打電話請我收留貓恐怕就已經是極限,又怎么會愿意把脆弱的那一面如此坦然地展現在我面前。陰差陽錯之下,他終于被我摘了一回面具。也終于被我傷得鮮血淋漓。狼狽不堪地落荒而逃。在預想中,我應該覺得解氣才對。尉昊這人罪行累累,小心眼又占有欲極強,之前聶青嵐僅僅是拽我衣角都收到了他的警告。他對我做下的混賬事更是罄竹難書,可我一直都沒什么好機會能夠報復回來。今晚我先是被聶文洲強迫著在他面前zuoai,又與聶文洲十指交纏親密無比地站在了一起,估計能讓受著傷的這人難受好久,理應開瓶香檳慶祝一下。但不知道為什么,我心里空落落的,感覺不到半點喜悅。我下意識往門口邁了一小步想去追尉昊。聶文洲沒有攔我。我又邁了一步,他還是沒有攔我。既沒有拽我回來逼著我說最喜歡他,也沒有把我扔到床上綁起來cao到神智不清以發泄不滿。我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