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0
恥反以為榮地重復了一遍,眼睛亮閃閃的,“只對您發情,也只想把您cao到發情?!?/br>……我閉上了嘴。我夾在他倆中間哭著高潮了好幾次,直到什么都射不出來也沒被放過,還被強迫著靠后面達到了幾回高潮。意識愈發模糊,小腹越來越鼓。昏過去之前,我聽到門外傳來急切的腳步聲,鼻尖也聞到了一縷……格外冷淡深沉的木香。其實這是聶總的Alpha信息素(才不是AngelicBitch69眼皮很沉。渾身上下也都疼得厲害。我愣愣地看著天花板上的燈飾發呆,一時想不起來昏迷前具體經歷了什么,只記得我是跟著尉昊在島上追查Dom身份,然后記憶就突然斷片了。額頭忽然被溫暖干燥的大手覆上,暖融融的。我歪過頭,十分茫然地看向側著身坐在床沿的那人。為什么聶文洲會在這里?而我又為什么會躺在自家臥室里,而不是呆在那座海島。“還有點燒,不過終于清醒了?!甭櫸闹奘栈厥?,“至少沒再哭著求我給你揉小肚皮?!?/br>揉肚子?我微微一怔后頓時完完整整地想起了先前發生的所有事情,咬牙切齒地低聲威脅他:“不準再提!”被不知饜足的那倆混蛋做到暈過去的經歷讓我又氣惱又害怕。而醒來后委屈巴巴地黏著聶文洲撒嬌,還在他帶我回家的路上哭唧唧地求他替我將肚子里的東西清理出去這事……簡直是我一輩子的黑歷史。聶文洲挑了挑眉:“怎么,害羞?”我還沒惱羞成怒地反駁,臥室的門就被砰地推開,我媽滿臉焦急地沖了進來,撲過來將躺在床上的我抱了個滿懷。她往日的優雅端莊不知為何全拋到了一旁,情緒也處于失控邊緣,比我前些日子歸家時的反應都更強烈幾分。“……媽?”我有些不知所措了。我自記事起就很少生病。然而一旦得病,往往就要折騰很久才能有所好轉,所以我一生病,我媽就特別緊張。可再怎么樣,被聶文洲帶回主宅的我現在也只是發個低燒而已,為什么她看起來這么擔心。“以后不許再去亂七八糟的地方,聽到沒!我是不懂你們年輕人在想什么,但我清楚這樣不對?!彼脙芍钙业哪橆a,眼底是nongnong的責備和心疼,“要不是遇上好心人,我看你這孩子怎么辦!”我一頭霧水地眨了眨眼,先用臉頰蹭了蹭我媽的手指,然后軟軟地嗯了聲。“伯母您別這么生氣?!?/br>熟悉而溫柔的嗓音忽然響起。穿著白襯衣黑長褲的那人陪著我父親走進屋子,身型頎長模樣俊美,看起來十足的翩翩君子。……!我渾身的毛立刻炸了,就差出聲讓他滾出去。尉昊倒是從容得很。他彎著眉眼與我對視了會兒,隨后斂起笑容,朝我身邊的人打了個不咸不淡的招呼:“呵,文洲也在?!?/br>聶文洲神情冷淡地點了點頭。我父親大步走過來將我媽攬進懷里,低聲安撫幾句后掀起眼皮,極為銳利的目光壓得我哆嗦了一下:“做事有點分寸。又不是小孩子,少讓你媽擔心?!?/br>我做什么了我!我有點委屈和不滿,生著悶氣把腦袋埋進了被子里。打小時候起,我就跟威嚴太重的父親不怎么親近。被欺負了只會先委委屈屈找我媽要糖吃,然后偷摸溜出家門,用自損一千也要傷敵八百的勁頭去跟人硬拼,絕不會找他幫我出頭。所以現在面臨來自Dom的恐嚇威脅,我選擇把事情全都自己扛下來不讓我媽擔心,也不讓他覺得因我而蒙了羞。所以還要怎樣做事才算有分寸?漫長的沉默過后,尉昊先開了口:“伯父,這并不是易然的錯?!?/br>聞言,我更茫然了。我發現我懶得把這邊的小劇場搬到微博,也懶得把微博的小劇場搬到這邊(咕咕咕AngelicBitch70我父親瞥了眼全然不在狀況內的我,皺著眉看向尉昊:“怎么說?”“您家孩子不過是出于好奇接觸了一下這些東西而已,真正導致情況逐步失控的……是結束后仍在肆意妄為的那人?!蔽娟婚L睫低垂,眼瞳里蘊著的情緒深不見底,“大半個月前,我恰巧目睹那個戴著面具的人將易然逼至跳樓的一幕。要不是剛好路過,我也不會知道您家孩子到底在經歷著什么,以后……又可能會遭受什么更過分的傷害?!?/br>他的聲音非常溫和,卻讓我的心猛地揪緊著提了起來。聽到這里,我自然已經全明白了。這人……是跟我父母講了那六個月的事。我辛辛苦苦隱瞞、打落牙齒和著血淚也要往肚里咽的這段過往,就這么被他輕描淡寫地在我父母面前戳破了。所以我媽才會焦急又心疼地沖進來抱著我說我胡鬧,我父親才會沉著臉訓斥我不懂事。王八蛋!我咬緊牙關,恨不得立刻將眼前這人趕出去。然而我還沒找到能讓尉昊閉嘴的方法,我媽就伸出手一把揪住我耳朵,半點情面都不留地狠狠擰了好幾下:“你長本事了?都敢大著膽子跳樓,怎么不敢告訴我跟你爸?”“疼疼疼——”我吃痛地叫嚷起來,不服氣地在床上胡亂撲騰掙扎,“跳樓這事反正一回生……嘶……二回熟……嗚疼……”我媽頓時更生氣了:“你敢說這種話?知道擰耳朵疼,不知道跳樓更疼?傷到了怎么辦!”聶文洲側過身攔住暴走邊緣的我媽,低聲打圓場:“阿姨,易然還在發燒腦子不清醒,所以說胡話呢?!?/br>我媽像是終于想起來這茬,不情不愿地松開我被蹂躪得通紅發燙的耳朵尖,轉而慈愛又欣慰地看著聶文洲:“幸好還有小聶能照看我家然然,否則這孩子要翻了天了,生著病都不老實?!?/br>這跟我的病又有什么關系?我覺得委屈,卻不可能說我發燒是因為在尉昊的島上著了涼,更不可能告訴父母我現在之所以病情加重是昨晚被尉昊這個衣冠禽獸跟另一只小畜生合起伙來狠cao了一整晚導致的。……真是憋屈。我掀起重逾千斤的眼皮,盡可能兇惡地瞪向尉昊。那人分明看出了我的惱怒,薄唇卻反倒微微上揚,目光也愈發溫柔起來:“我這些天來不斷追查線索,終于從內部人士那邊獲取了點有用的資訊?!?/br>是昨晚他跟許子航做的交易內容?我好奇地睜圓了眼,看著他從上衣口袋里掏出枚精致小巧的U盤交到我父親手上。“這是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