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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一股腦地射了出來。聽到被子里的人在咳嗽,良久,一個腦袋鉆了出來,我瞇著眼睛看了一眼,滿頭大汗,一張臉憋的通紅,嘴邊還有些不明液體。我很是嫌棄地閉上了自己的眼睛。他壓過來呼吸噴在我臉頰上,我猜他是想吻我,我趕緊側了頭,伸手推他臉,告訴他:“很惡心?!?/br>身上的人頓了頓。我說:“去漱口?!?/br>他從我身上翻下去了,腳步聲慢慢走遠,接著有水聲傳了過來。我的意識又開始模糊了起來。我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回來的,也不知道他晚上是什么時候走的。等我睜開眼睛已經第二天早上十點了。我腦子還有些迷糊,床頭柜上放了個保溫瓶,我扭開喝了口溫水,意識才有點回籠。如果我腦子沒記錯的話,我確實在半醉的情況下被一個男人的舌頭給舔射了。我幾乎條件反射地準備給陳應楷打個電話約他中午吃個飯一起聊聊,拿了手機才猛地想起這人昨天結婚了。拿著手機看了半響,也沒看到一條短信和一個電話。我有些生氣,通訊錄翻到莫杰,看了半響。腦子一抽,給他發了條短信。“我把你拉黑了,短期之內不要聯系我?!?/br>點了發送之后,十分果斷地就把他拉黑了。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這是在做什么。不過做完之后心情倒爽了一點,裹了睡衣去盥洗室洗臉。洗完臉準備去冰箱翻翻看有什么能吃的東西中午自己做著吃,打開冰箱看見一冰箱擺的整整齊齊的東西倒是楞了一下。我沒有這么好的生活習慣,東西永遠是用沒了自己再去買的。在冰箱前楞了快一分鐘,晃回房間把手機拿了出來,看見一個沒有接到的微信語音和幾條信息。“公主,我申請自我辯護?!彼@么寫著,“請求把我從牢里放出來?!?/br>最后還帶上了一個可憐的表情。我沒忍住笑了出來,慢悠悠地晃到冰箱找出了袋全麥面包,叼在嘴里就給他回信息:“給你一分鐘自我辯護的機會?!?/br>沒一會兒看見那邊正在輸入,他說:“我只是想讓你舒服?!?/br>我實在覺得好笑:“你枉顧我的意愿本身就已經讓我不舒服了?!?/br>這次那邊正在輸入輸了很久,我面包都啃完,才看見那邊回了一句話:“你沒有拒絕?!?/br>我更好笑了:“我也沒有同意,你不能乘我意識不清替我做決定?!?/br>這次那邊很久都沒有動作,我丟了手機,準備去淘米煮飯,剛從沙發上站起來,聽見有手機語音在響。回身撈了下手機,接了他發的語音。我言簡意賅:“說?!?/br>那邊聲音低沉喑?。骸拔疑暾垙膶捥幚??!?/br>我好笑:“理由呢?”那邊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想離你更近一點?!?/br>我聽到這話口水差點嗆到自己,十分不能理解:“這是什么鬼理由?”那邊說:“不是理由,內心最真實的想法?!?/br>我的腦袋夾著手機,開始舀米,驚奇:“所以你覺得兩個身體交纏在一起,兩個人就更近了一點?”把洗好的米放進電飯煲里,插好了電,按了按鈕,擦了擦自己一雙濕漉漉的手,才聽見那邊似乎苦笑著說道:“可是我找不到別的方法了?!?/br>我握著手機走回客廳,開了電視,一下好奇起來了:“所以你覺得性`愛是一種能夠跟別人產生更近一層關系的渠道?”那邊說:“跟你?!彼龡l斯理地繼續道,“跟自己愛的人?!?/br>我問:“那約炮呢?”他說:“我不約?!?/br>我好笑:“沒問你的生活作風?!?/br>才聽見他慢騰騰地說:“rou`體需求?”我說:“那我呢?”他輕笑:“精神需求?!?/br>我沒忍住笑:“所以rou`體沒需求?”那邊頓了頓,輕聲道:“滿足你的rou`體需求?!?/br>我砸了砸嘴,覺得這個人真的是,很奇怪:“這也是精神需求吧?!?/br>我聽見那邊輕輕笑了笑:“公主,如果你能多喜歡我一點,大概就是彼此rou`體和精神的共同需求了?!?/br>第八個關鍵詞靈與rou(上)關于rou`體和精神需求的問題是在莫杰放年假之后的事情了。他年假就十天,并且他老家跟我家隔了半個地圖的距離,公司剛放假的時候他風塵仆仆地趕到我家。我打開門看見他拎個小箱子站在我家門口,一臉的疲憊。眼睛珠子沉沉地望著我,過了一會兒,他輕聲詢問我:“可以抱一下嗎?”我過去把門給關上了,想了一想還是伸手抱住了他,聽見他在我耳邊輕嘆:“感覺這幾天做了幾個月的事了,累死了?!?/br>他腦袋貼在我肩窩處,我覺得有些黏糊,看在他好像真的很累的樣子便沒有推開他。兩人在門口傻站了一會兒,我說:“你去臥室歇息一下唄?!?/br>聽見他沉沉地應了一聲。我說:“你沒必要先到我這來再回家的,白折騰一頓?!?/br>聽見他在我耳邊低聲笑:“我想見你這件事不受任何條件限制?!?/br>我頓了頓,伸手接過他的箱子,一邊拖進房間里一邊回頭問他:“如果有一個人時不時地向你表達我想你,想見你,你會怎么樣?”他慢步跟在我后面,輕笑:“如果是你的話?!彼f,“我會開心到不知所措?!?/br>我停住看他,做出測試:“我很想你?!?/br>他楞了楞,突然低著頭笑開了,然后做出控訴:“你這樣對我……”他說,“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實在是太壞了?!?/br>我拖著箱子進了房間,反駁他:“你并沒有開心到不知所措?!?/br>我把他的箱子貼墻放好,給他指了指床:“你睡這吧?!?/br>回頭的時候看見他正盯著我看,眼睛下面有些青,大概這些天確實辛苦,熬了不少夜。他不說話,靜靜地看著我。好像一定要我給個什么說法一般。我說:“你不是很累么?吃飯的時候我再叫你?!?/br>他垂了垂眼睛:“是我未來幾天都睡在這張床上,還是只是現在?”嗯,好問題。我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好脾氣地問他:“你覺得呢?”他低頭看我:“如果我的記憶沒出現問題的話,上次我從你這走的第二天早上你電話說……”他停住了。哈哈。他記憶沒問題,或者說實在太好了。我把他手機號拉黑的那天早上,他微信我表示要申請從寬處理,我們倆還就精神和rou`體的需求聊了一會兒,然后我腦子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