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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上只有他有2枚特殊骰子,所以他基本上選誰都可以贏。范宛思考了一下,他想贏高手5號的金幣,但是有個問題,贏了5號,卻不能淘汰他,那么玩家仍然還剩6個人,游戲不會結束,要繼續進行。這樣下一輪就很危險,要是5號下一輪選擇范宛對戰,自己可能在沒有特殊骰子的情況下被殺死。所以為了保險,必須馬上要淘汰掉一個人,保證自己先進入貴賓室再說。很明顯,場上符合條件的,只有小青年和無眉男了,他們都沒有特殊骰子了,金幣也比自己少,贏了就能淘汰掉一個。對于這兩個人,范宛有些猶豫不決起來。除掉一個組織的人,對下一階段游戲有幫助,但拋開這不談,選擇金幣相對較多的無眉男更加劃算。或許是出于叛逆,想看看這兩個組織的人在下一場游戲中能掀起什么風浪,最終范宛選擇了玩家C,也就是無眉男。最后這一場毫無懸念,范宛畢竟有兩顆特殊骰子在手,輕而易舉取得勝利。成功淘汰最后一名對手。無眉男出局以后,玩家剩余5人,大屏幕進行了金幣結算,本輪游戲也正式結束。“呼……”范宛長長地吐了一口氣,看著小哥,兩人相視而笑。5個玩家的統計也出來了,分別為:高手5號,金幣34枚小青年,金幣5枚高個女,金幣30枚小哥,金幣11枚范宛,金幣17枚游戲結算結束后,系統提示大家回到兌換處歸還金幣以及贖回親友的性命抵押。小哥和范宛沒有可以贖回的好友,但這時候范宛發現,其他三個人都是抵押了親友性命的,他們卻沒有選擇贖回。高手5號是組織的人,小青年手里只剩5枚,這兩個人為了下一輪游戲優勢,不贖回,可以理解。然而那個高個子女人,此刻擁有30枚金幣,卻不愿意還一枚金幣去贖回當初抵押的丈夫的性命?“這一枚金幣,也許就會決定最后的勝負,沒有必要在這里贖回?!备邆€子女人仿佛看出范宛的疑問,笑了笑說道。范宛咽了口唾沫,不由得道:“這女人太可怕了?!?/br>小哥顯然也這樣認為,皺了下眉頭:“下一關游戲,可能會更殘酷?!?/br>五星剩余玩家只有最后5個人,很快有工作人員進來,將他們帶到游輪的負二層。也就是最后一個階段游戲的地點——貴賓室。范宛小聲對著小哥嘀咕:“待會就能與那無限集團的最終boss見面了?”小哥似有些心不在焉,好像在想什么事,但又沒說,只是淡淡地回答:“嗯,應該是最后一關了?!?/br>“呼?!狈锻鹩行┚o張地深呼吸。輪船早已駛入公海,風浪不大,所以船艙里的人感受不到,這游輪究竟是一直沿著深黑的海面緩緩前行,還是早就停在了某處。偶爾路過一些能看到外面的小窗戶,也由于夜色太深,海天一色,看不到外面是什么樣的光景。范宛轉回頭,只覺得黑色的海面盯得久的,有種讓人如墜深淵的錯覺。索性不再看。下了一道小樓梯,游輪的負二層十分安靜,左右兩邊都是類似客房的船艙,一道道房門緊閉,只有過道頂上亮著昏黃的燈。貴賓室的所在位置很深,幾乎繞了大半個輪船,在船艙的最后一間。5名玩家在狹小的通道中,一前一后的往前走。那穿著黑色制服的工作人員將他們領到門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就鞠躬退出了。此刻面前是一道對開的木制大門,雕著繁復的花紋,十分氣派。隨著大門向左右兩邊打開,昏暗的過道頓時被里面通明的光線照亮。范宛和小哥對視一眼,首先進了門去。“歡迎各位幸運的玩家,參與今夜最后一個游戲?!?/br>范宛還不適應這突然的燈光,看了半天,發現說這話的應該不是boss周,而是旁邊的保鏢或者說助理一類。一個穿著剪裁修身的西裝的人,站在一張賭桌旁邊,豎著整齊的油頭,不茍言笑,站得也很端正。貴賓室里沒有過多的陳設,中央立著一張比之前會場上大很多的賭桌,可以容納十幾個人坐在一起。而賭桌正對他們的一頭,有一張真皮的沙發座椅。只不過此刻那座椅正背對著他們,看不見上面坐的是什么人。但不難猜測,這個陣勢,應該就是boss周了。范宛有些好奇,整個貴賓室除了5個玩家以外,就只有boss周和他助理兩個人,其他閑雜人等都沒有,甚至boss周身邊也沒有任何保鏢。“這boss周這么囂張,明知道我們是來尋仇的,應該也見識過你的實力,不帶任何手下就把我們放進貴賓室,就不怕我們直接在這里把他干掉嗎?”范宛壓低聲音,小聲地對著小哥耳邊說道。小哥沒有回答,范宛又道:“難道是他身邊那個助理很能打?還是說這組織非常相信我們的人品,認為我們只會光明正大地在游戲打敗他?”小哥輕輕搖了搖頭,也表示不解:“確實不像是組織的風格,組織一向視boss周為尊,我原以為要見到他,還要花費一番周折?!?/br>范宛嘖嘖道:“看那周泰熙裝模作樣不可一世的樣子,我還想他老子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沒想到這么實誠,要不干脆我們找個機會直接了結他算了,一了百了,還玩什么游戲?!?/br>小哥打斷道:“不要輕舉妄動?!?/br>聽到他們竊竊私語的對話聲,座椅那邊傳來了一聲笑,但聲音聽上去嘶啞蒼老,帶著氣若游絲的樣子:“你們來了?!?/br>說完,那張座椅朝眾人轉了過來。座椅上坐著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骨瘦嶙峋,穿著一身唐裝,枯瘦的手正握著一根獸首金黑相間的拐杖,或者說是權杖更為貼切。盡管臉上溝壑縱橫,但面容仍依稀看得出帶著威嚴和凜然的神態。此刻他的狀態并不是太好,臉色蒼白,呼吸沉重,氣息奄奄,看上去大限將至。與范宛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