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秒,小哥又立即將他推開了,只是右手仍然拉著他的左手,抬起,伸展,再跨著步子旋轉。他竟然帶著范宛跳起了舞步!“華爾茲?!”裴殊驚掉下巴,“難道說……這就是傳說中的……”“終極閃避華爾茲!”說得沒錯,看來小哥這一場雖然沒有砍人的本事,但卻用妖嬈的體術帶著范宛跳起了華爾茲,搖曳著燭光,飄忽的舞步,頭頂打下一束聚光燈,映襯著兩人的身姿不斷旋轉,扭身,擺動,甚至大家的耳邊仿佛都響起了華麗的圓舞曲交響樂。那君王眼鏡妹就是想挑戰,手指卻一直指不到他們!好羞恥??!但是,美輪美奐的場面,歐洲的古堡,熟練的舞步,范宛也一副漸漸沉迷的感覺。小哥太吊了。面對如此強手,眼鏡妹整個人都快跪了。在她左指右指怎么都挑戰不了小哥的時候,小哥忽然向范宛打了一個眼色。就是現在,范宛反手掏出卡牌,指著眼鏡妹大喊一聲:“發起挑戰!”只見時間驟然凝固,瞬間連揚塵都懸浮住了,所有人都保持著最后的姿勢一動不動,仿若被凍結,原本時鐘里指針的聲響也在咔的一聲后停止。原來只要發起挑戰,周圍的時間就會全部靜止了,怪不得君王可以連續殺死老頭和黑小弟,他們根本來不及呼救。此刻只有范宛和眼鏡妹能動彈。眼鏡妹周身露出黑色的暗影,下一刻,她化身成了君王的本體。它身上穿著銀色厚重的鎧甲,鎧甲上滿是罪惡的血跡,而鎧甲覆蓋的身體卻是一具巨型的骷髏,沒有任何皮rou的支撐,身形扭曲,骨架發出咯啦咯啦的聲響,黑暗的影子逼壓而下,它眼眶像兩個深黑的洞xue,想張嘴說話,但是下顎骨有些脫落,上下開合,只能發出咔咔的聲音。如同剛從地獄攀爬而來。這就是君王的本體,惡靈的形態,它好不容易擺正了全身的骨骼,說話聲空洞洞的帶著含糊的回音,它自顧自地道:“我就是這個城堡的主人,城郡的君王!我才是這個城堡真正的主宰者……為什么我除掉了那么多反抗我意志的人,城郡仍然漸漸衰落,我好恨……”“所以你就化為怨靈存在于這古堡之中?你國家的敗落不是因為別的,肯定是因為你的□□,你殺掉了老君主,但你卻沒有從他哪里吸取教訓,你也沒什么可恨的,也是罪有應得……”范宛接道。“在這座城堡里,從來沒有人能識破我!”它似乎帶著暴怒之氣,握起雙拳揮舞,吼聲越來越瘋狂,“從來沒有人能活著離開這個游戲!這場大逃殺只能有我一個生還者!”范宛攤手道:“那你詭計破滅了,因為我來了,這場子,由我帶飛?!?/br>君王身體不斷顫抖,臉上是枯骨沒有任何表情,但暗黑的光暈仿佛隨著怒意漸盛,如烈火焚城席卷而來,壓向范宛。那鋒芒刺得范宛睜不開眼睛,下意識用手擋了一下。君王的手上卻化出了一把利刃,似乎要違反游戲規則,打算用怨靈的能力殺死范宛。這時,空氣中的浮塵似乎動了半秒,輕輕落下又即刻停住。原本靜止的小哥卻忽然動了,閃身來到范宛的身前,一只手抓住君王干枯的手腕,擋住了他的攻擊。小哥太強大了,竟然能用身體打破靜止的時間,這是什么逆天玩家??!面前的小哥來不及擺出動作,只能用唇語說:“你、不、要、打、我、老、婆!”范宛滿頭問號,驚呆:“???什么?!老婆?!”小哥又重讀了一次:“不、要、打、我、老、板!”原來是自己看錯,不是老婆,是老板,誤會誤會。空中懸浮的那張罪犯卡牌還在旋轉,趁小哥擋著君王的當口,范宛伸手點擊那張牌,喊道:“擊殺!”緊接著君王的怨靈開始怒號,凄厲得擊穿耳膜,然后它的身體燃燒起來,接著漸漸融化,像流沙一樣落下一簇簇的灰,最終湮滅了。看來,游戲這下是正式結束了。時間恢復,其他人再一睜眼時,已經回到了游戲開始前的地下室。春雄還保持著剛才雙手擋臉防備的姿勢,胡亂揮舞著大叫:“你不要過來??!”“喂,醒一醒?!狈锻鹋牧伺乃?。“嗯?”春雄從指縫中露出臉,“我怎么出來了!游戲結束了?”“結束了?!?/br>“我活下來了?這不是幻覺吧!不是游戲的陷阱吧!”春雄有些激動。“是的,我們都活下來了,不信你掐下大腿試試?!?/br>“哎喲!”春雄果然照做,吃痛道,“是真的,怎么回事,剛剛不是還在房間里,還有那個眼鏡妹,不是,那個君王,她不是要殺小哥,怎么就出來了……”春雄還在消化。裴殊倒是很快反應了過來:“原來你真的是罪犯?!?/br>范宛輕笑:“難道你早就猜到了?”“也只是猜測而已,老實說,你玩得太好,由始至終我都沒有確定?!迸崾饴冻隽似宸陻呈值男蕾p,“你贏了?!?/br>眾人走出那個老舊漆黑的地下室,一樓的車間里散發出汽油的味道,墻皮脫落濺滿污漬,只不過那卷簾門開啟了,潮濕,難聞,卻讓生還的人有想落淚的沖動。外面是夏末的夜,行人來來往往,融入進去的話,世界沒有任何一處顯得不同。出了門,春雄還是感激,不斷說還好有大神相助,贊不絕口,裴殊說春雄這是第一次玩游戲,已經表現很不錯了,自己不是第一次進入游戲里,但自己一直都是獨行俠,沒有結識任何的伙伴,羨慕范宛有小哥這樣的人保護。我也想成為你們的伙伴。裴殊暗想。強者不說再會,但終究會再相逢。裴殊還是沒說出最后那句再見,晃了下劉海,擺了擺手算是道別,留下落寞的背影遠走,直到消失在視線當中。小哥地站在旁邊,平視前方,面容冷淡,神情看不出是感慨,還是無視這種離別,只對范宛說:“回家吧?!?/br>門口是范宛的小電驢,小哥載著范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