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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但他也只能聽從游筠的話,先由自己處理一下手中的這些文件。司蘊安本以為自己只是簡單的發燒而已,可在跟游筠講電話時,腦袋卻是隱隱作痛。上次那種疼痛感從后頸的腺體處開始傳到大腦里,猶如針扎一般,一開始只是細微的刺痛,可到了后面,疼痛感卻是越來越重。他幾乎都要聽不清電話里游筠在說什么,只能將自己的感受告訴對方,可能是病情又發作了。司蘊安躺在沙發上努力蜷縮著自己的身體,似乎只有這樣子才能減輕自己的疼痛感。咖啡從司蘊安下來之后就一直寸步不離的盯著他,似乎看得出來司蘊安的情況,見現在對方這副樣子,它也是急得凄厲的叫著。可現在的司蘊安卻完全聽不見咖啡的叫聲,那種幾乎除了痛覺以外,其他感覺近乎全部失靈又再次出現在他身上。游筠在路上面色凝重,同時他也記得跟好友打電話,對方本已經打算休息,卻在接到游筠電話之后立馬從椅子上坐直起來。林裴:“好,我現在就去準備?!?/br>醫院里本身就有專門檢測腦部的儀器,而他在這里的聲譽倒也不低,在他說要臨時借用時,專門負責的工作人員也是很快就答應了這件事情。游筠還未進門,就聽見客廳里傳來的貓叫聲,當即心里更加緊張,循著咖啡的聲音,他便是看見了縮在沙發上身形嬌小的Omega。對方臉色無比蒼白,唇色也是如此。游筠來不及說什么,便是直接抱起Omega便是大步朝門外走,沙發邊的咖啡似乎也想跟著一起跑出去,卻在被游筠看了一眼之后,像是明白這個人類的意思一樣,蹲坐在玄關處,看著門被男人關上。游筠將不斷冒著冷汗的司蘊安放在副駕駛座上后,便是立馬上車直接朝著醫院的方向駛去。林裴正在研究之前幾次關于司蘊安的檢查,可始終沒有發現出什么不對勁的地方,難道病發的地方其實并不在腦部,而是由其他什么原因引發的?可這僅是他的猜測,在游筠將人帶到之前,他不能直接下定義。他剛才就已經跟游筠說了自己在的樓層的位置,加上游筠之前也來過多次,自然是熟練的就來到林裴所在的地方。林裴見著情況便是覺得跟之前幾次有些不太一樣,在游筠的目光之下,用手背輕輕簡單的測了一下司蘊安的體溫。很高。林裴:“將他放到床上?!?/br>這個病情發作時,并不會將人直接疼暈過去,而是一點一點的,像是被什么東西啃食一樣,疼痛很細微可卻極多。在大冷天里,司蘊安的額頭上卻是冒出了一層冷汗,林裴讓游筠到外面等待,而他則是叫來了其他幾位醫生。游筠坐在外面的長椅上久久無法平靜下來,可不到五分鐘,林裴便是皺著眉走出來:“跟之前檢查的一樣,完全找不出原因在哪里?!?/br>聽到林裴這句話,游筠的心卻是忽然間涼了半截,可就在這個時候,他猛然想起了之前司蘊安在見完錫德后,跟他說的那句話。“或許問題不在腦部……”林裴見自己的推測說出來,但還沒有將接下里的話說完,就聽見游筠認真而又鄭重的聲音:“可能在信息素上?!?/br>林裴倏地抬頭,眼睛難得凝重的看向游筠,這個方向是他從未想過的。畢竟他從醫這么多年來,就沒有見到信息素出現過嚴重問題的人,最多的,只是不滿意自己信息素味道的人。他決定從游筠提供的方向開始嘗試一下,游筠看著好友將門關起來,他不知道錫德所說的究竟是不是正確的。可他記得司蘊安說過,錫德大學的專業便是醫學。而司蘊安這個人,從一開始就跟錫德有關系,加上這幾日司蘊安一直在順著司家收養的這個角度去尋找,結果發現與錫德的關系越發密切。思及至此,游筠盯著的亮起燈的病房門片刻,才是起身走到無人的樓梯口處。他想將錫德叫過來,或許他真的知道什么。比如說……司蘊安究竟是不是……殷綺。第35章身份揭迷!錫德強勢入住進艾伯納目前的房子里,雖然當事人一開始十分不滿意,但是到了后來,他忽然間發現,似乎家里多了一個免費的苦力。艾伯納在外面永遠是風度翩翩,他喜歡將頭發簡單的綁成松松垮垮的低馬尾樣子,這是他的喜好。錫德曾經很不喜歡艾伯納總是這么招蜂引蝶,可當時的艾伯納避他如蛇蝎,別說勸解他這樣,就連想要單獨見他一面都很難。若非當初沒有殷綺的介入,錫德覺得他可能無法忍受自己喜歡的這人這樣躲著自己,甚至可能會做出些過格的事情來。艾伯納懶洋洋地躺在陽臺的椅子上,趁著出太陽的時候替自己泡了杯紅茶,邊曬著太陽邊品。因為有錫德的存在,導致他現在什么宴會都開不起來了,沒有了樂趣的艾伯納自然也失去了出門的興趣,學著以前殷綺的樣子靜靜打算就這么舒適的過一天。而書房出門之后就正好對上艾伯納的陽臺,錫德目光落在對方金色的長發上,眼眸稍微沉了下來。但他從來不會去尋找艾伯納說話,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錫德做的最多的,就是在空閑的時候靜靜地看一會艾伯納。正準備下樓梯的錫德就聽見放在書房的電話鈴聲,他微微抬了眼眸,才是重新返回書房。艾伯納自然也聽見了電話鈴聲,藍色透亮的眼眸倏地透出幾分光芒,他悄悄地移動椅子,往房間里面靠一些。要是錫德有什么事情要出門的話,那么這就代表著他可以趁機偷跑出去外門,而不用在這里假裝很有韻味的喝著這個苦澀的茶水。可書房的門在錫德進去之前就順手掩上了,艾伯納實在是聽不見錫德的聲音,只好抱著茶杯跑到書房門口偷聽著。至于為什么要帶上茶杯,艾伯納是這樣想的。萬一來不及在對方出來之前回到陽臺,那么他可以裝作是要轉身下樓梯去接水。從書房開著的門縫之中,艾伯納只能聽見錫德幾句簡單的回答,他不由得皺起眉,帶著疑惑眨了眨眼睛。這是誰打過來的電話?怎么感覺不太像是工作上的事情。艾伯納過于認真思考自己的問題,就這么靠著門檻想著,順勢舉起手中的茶杯抿了一口。這個茶……還是有點苦啊。錫德掛掉電話之后,就打算出門,才剛轉身,就看見從門縫外露出一縷金色的發尾。錫德并沒有殷綺那種惡趣味,他靜靜地看了一會兒,直到對方反應過來之后,急急忙忙地抱著杯子跑回陽臺上之后,他才是走出書房門。艾伯納沒有聽清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