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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離別的,最重要的是帶著朋友的心意和祝福過得更好,這樣才對的起自己,對得起別人。“走吧,我們繼續去開會?!崩枞是辔兆⊙鼍Q的手,帶著他往會議室走去。“好?!彪m然從頭到尾沒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看到黎仁青的情緒回到了正常,仰君鳴心里也就輕松起來。他臉上帶著溫柔的笑,調整自己跟上黎仁青的步伐。☆、第104章耿越番外耿越是在監獄里聽到祁天基地兵=敗的消息的。自從那天他被黎仁青審問并且被人帶回容和安全區的監=獄進行關=押之后,已經好幾個月了,他再也沒有見過黎仁青。而具體是幾個月呢?耿越也說不上來,呆在監獄里,每一天都好像沒有什么不同,時間的流逝在這里完全沒有任何意義一樣。他也完全不可能有心情去學著別人在墻上刻正字。那是滿懷希望期盼著能夠出去的人做的事情,而他?怎么樣都無所謂了,出去與不出去哪有什么區別呢。他每天能做的,也就是毫無目的的發發呆,偶爾忍著心痛想想曾經和黎仁青相處的瞬間。確實挺痛的,但是有時候耿越反而非常喜歡這種疼痛的感覺,因為這能讓他覺得自己還是活生生的存在著的,沒有變成一個木偶。他住的是遠離其他犯=人的單人間,并沒有同伴,雖然每日三餐都有監管送飯來,他們的辦公室也離自己并不遠,但是那些監管從來不會與他說哪怕一句話,沉默的就像是個啞巴,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感覺自己的全身都要退化了。每一個零部件都要生銹了。而那天,當有個監管激動的沖進來,甚至沒有避諱他們這些犯=人就大聲的對同事們宣告容和安全區在戰=爭中取得了徹底的勝利的時候,耿越正窩在墻角,放空自己的思緒盯著自己身邊的小水坑發呆,那在房梁上的積水每隔一會就會滴下一滴水下來,“咚”的一聲落入水坑中。這對于他來說,已經是目前最有趣的事情了。所以當聽到監管的話的時候,太久沒有聽到過人聲的耿越甚至緩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說的那些話的含義。戰爭結束了?祁天基地敗了?他不禁豎起耳朵仔細傾聽他們之間的對話,努力不要漏過哪怕一個字。“崔連恒居然死了?怎么死的?”“當然是被黎先生殺死的。我聽人說,這個崔連恒都被逼到山窮水盡了還不消停,一邊假意說要投降,一邊暗地里組織了一個小隊想要最后一搏搞偷襲,結果這個消息不知道怎么被黎先生知道了,于是就以逸待勞直接帶人堵在了必經之路上,把他們都消滅掉了?!?/br>“啊,真不錯!那……祁天基地以后會怎么樣呢?”“唉,你傻啊,當然是會并入我們容和安全區,正好壯大我們的勢力?!?/br>“我知道,但是……祁天基地不是有好多仗勢欺人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無辜人血的異能者么,這種人我可不想以后和他們成為同伴?!?/br>“你擔心什么,你都能想到的東西,難道黎先生還想不到嗎?黎先生早就下令了,那些四處為惡的家伙們全部都按咱們容和安全區的法=規對他們的罪=行進行量刑,都是要被處置的。喏,我記得其中為首的有個叫做孫大強還是吳大強的,據說欺男霸女作惡無數,大家都說他肯定是要被槍=斃的。然后那些沒做過壞事的異能者們,就會被好好教導教導,把他們那種畸形的等=級觀念扭過來,培養一下對于我們容和安全區的歸屬感,擴充我們容和安全區的中堅力量?!?/br>“其實我倒覺得用不著培養,我們安全區比祁天基地不知道好上多少倍,他們自己就會被吸引的?!?/br>“我也這么覺得。誒,對了,你不知道吧,這次的戰=事中還有不少幕后英雄?!?/br>“誰???”“你肯定想不到,全是祁天基地的。其中帶頭的是一個叫做衡啟書的人,據說是黎先生的至交好友,要是沒有他們一直為我們提供情報,這場戰爭還會再生波折呢……說起來,黎先生之所以會知道崔連恒想要偷襲,說不定就是他們的功勞?!?/br>“那可真不容易?!?/br>“可不是。哎呀,他們説黎先生和衡先生相逢的時候那場景可感人了,好兄弟時隔多年再相見啊,只可惜我沒能看到?!?/br>……耿越呆呆的聽著,運轉著有些生銹的大腦,努力分析著他們對話里的每一點內容。所有的事情他都不驚訝,他只是為崔連恒和孫大強的下場感到無比的快意,只有最后……只有最后他確實沒有想到,那個根本就沒有邁入核心管理層的衡啟書居然是內=jian?不過也無所謂了。反正……他才是那個最大的情報提供者,雖然誰也不知道。最初的波動過去以后,耿越的心中又恢復了平靜,他重新把目光轉移到了身前的水坑上,靜靜的發著呆。盡管他清楚,自己這樣的日子過到頭了,祁天基地被攻=陷了,崔連恒死了,離他的被處置也不遠了。只是不知道,處置他的人會不會是黎仁青呢?果然,沒幾天,他就被人叫了出去。但是耿越心中微弱的期待在看到了來者之后就徹底熄滅了,來的人果然不是黎仁青。盡管這個決定大概是黎仁青親手下的,但是親自動手的到底還不是他。雖然早就有了這樣的心理準備,耿越還是感覺有點失落。這種失落讓他在接受剝除異能的對待的時候,居然顯得冷靜無比。他沒有哭也沒有鬧,就這樣異常冷靜的經歷著這個會被所有異能者視為恐怖夢魘的過程。執行處罰的人甚至被耿越的平靜弄的毛骨悚然,對他看了又看。耿越卻不以為意,這種結果啊……早在之前黎仁青不就已經暗示過他了嗎?無所謂了。最后行刑人也沒在耿越的臉上看出什么來,他只好放棄了這個沒有意義的舉動,轉達了黎仁青的指示說道:“你現在可以走了,離開容和安全區?!?/br>耿越卻并沒有立刻離開,他張了張嘴巴,開口問道:“他……我是說黎仁青,還有說些別的什么嗎?”行刑人看著耿越的眼神就跟在看一個神經病一樣,他不耐煩的撇撇嘴說道:“還能有些什么別的?還有,要叫黎先生?!?/br>像這種被關在監=獄里,甚至還被廢去異能的家伙,和黎先生之間除了處置和被處置之外還能有什么關系?尤其他稱呼黎先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