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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他們必然是要過來查看的。他倒是不懼這些毛頭小子的修為,但是自己作為一宗長老前來偷襲后輩修士這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尤其是如果追溯到原因的話……要是讓他們都看到了,恐怕于煉天宗的名聲有礙。而且那些家伙畢竟是各大宗門的人,并不是什么沒有歸屬的散修,無仇無怨的自己不好出手傷人,否則這就要上升到宗門與宗門之間的高度了,就算是為了討個說法安撫宗門弟子的心,那些老家伙也是要追究的,煉天宗再有實力也沒有傲到可以一下子給自己樹立這么多勢均力敵的敵人。但是混亂之中想要避開他們卻不傷及他們,尤其是還要遮掩住自己的身份,即便是以他的修為這也并不好做。霍安狂心里暗恨,這個時候他已經完全收起了之前仗著修為輕視的念頭,決定要傾盡全力最快速的把凌風起殺掉。他這邊一身修為全部釋放出來,不顧法力消耗直接催動乾坤圈發動大招,卻發現這個凌風起在被乾坤圈套上之前的這一秒忽然消失了,乾坤圈的威力全部打在了周邊的房屋土地上,一地殘骸?;魵J明只能再立刻補上一個攻擊性的法術,將乾坤圈攻擊的痕跡抹去,好不讓后來者發現有關自己的蛛絲馬跡。凌風起不是使用了任何的隱身或者瞬移的法術,霍欽明可以肯定凌風起是真的消失了,就好像被分解了一樣,一點氣息不留。這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就這么當著自己的面不為認知的消失了?霍欽明之前為了不驚動別人把自己的神識感知范圍限定的很小,反正他的目標只是凌風起,而他就在自己的面前?,F在霍欽明心情急切之下將神識感知范圍放到最大,終于在感知范圍下的東北角再次發現了凌風起的氣息,卻發現他已經逃離的遠遠地了。那剛才的那個是他制作的分==身?不,不可能,霍欽明立刻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想,制作一個分==身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除了自身的修為要達到一定的高度能夠分出神魂以外,還需要很多的材料,就算是對于身家背景雄厚的修士來講,這也是一件極為rou痛的事情了,而這遠遠不是孤身一人的凌風起能夠做得到的事。但是不管怎么樣,更讓霍欽明陰沉了臉色的是,凌風起逃往的東北方向正是那些個宗門弟子的所在地,他如果想要快速的跟上凌風起而不繞彎子的話,必然是要經過那些人的身邊了。不用想,凌風起既然連這一切都安排好了,那么逃跑的時候對著那些人用一個傳音符求個助什么的那必然也是順手的事情。他本是想要在那些煩人的蒼蠅趕來之前將凌風起料理掉,現如今倒好,變成他要主動湊上去讓那些蒼蠅在自己的身邊嗡嗡亂飛了。好一個凌風起!而凌風起這邊,一結束了“凝身”狀態的舒牧就立刻被強制的拉回到了凌風起的身邊。剛才霍欽明的乾坤圈逼近的感覺太過清晰,舒牧的臉上還有些驚魂未定,他顧不上凌風起還在身邊,對于看不見從歌的他來說自己的動作會有多么可笑,他抱起身邊的從歌也不計較之前的事情了,狠狠的揉了揉從歌的毛,又深深的換了好幾口氣,好一會兒他才緩過來。從歌雖然之前一臉的擔心和不開心,但這個時候看到舒牧安然無恙心情放松下來,還是默默將頭偏了偏,好讓舒牧揉的更順手,又伸手安撫地輕輕的拍了拍舒牧的后背,乖乖巧巧的充當人形抱枕。舒牧感受到了從歌的回應,忍不住嘴角翹起了一個弧度。剛才直面霍欽明那樣巨大的威勢的時候,他真的以為自己要完蛋了呢,雖然早就做好了決定,知道自己就算在這個世界“死”了也無所謂,畢竟他可以回到系統空間,但是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心頭第一個跳出來的想法還是從歌那個熊孩子之前沒攔得住自己,現在是不是很傷心,就像是真的感受臨死前的后悔一樣。不過剛才他的手腳是真的軟了,他竭盡全力的克制自己才讓自己看起來行動如常甚至鎮定自如。他不是真的凌風起,更不是修真界中人,在此之前他就是一個普通人,一個沒有修為沒有直面過生死威脅的家伙,雖然通過使用“凝身”他變化成了凌風起的樣子,也臨時擁有了凌風起的能力,但是他本質上還是舒牧,那個從現代來的,在和平安寧的地方長大的家伙。舒牧并不為自己的恐懼而感到羞愧,他只是很慶幸之前幾天他在凌風起的幫助下空手練習cao縱符令的成果還是很顯著的,至少在今天他真的親手cao縱那幾個特定的符令的時候,他沒有掉鏈子,還是依靠著自控力完成了一切。總之,有驚無險的完后了計劃中的這一切,真的是太好了。抱著從歌,舒牧劫后逃生的想。凌風起看著舒牧古怪的舉動和變換的表情,卻一點也笑不出來。他又想起了之前舒牧提出這個提議的時候,那時他的心情。驚訝過后,他是堅決不同意的。不說別的,相處了這么久,凌風起明確地知道,這個古怪的靈物其實除了某些特定的能力,他是完全沒有任何攻擊性的,他甚至沒有修為不會使用符令和法術。讓他去面對霍欽明?去替代自己直面霍欽明這個最強大也最危險的阻力?而自己則利用這個時間離開的遠遠地好將霍欽明帶到事先準備好的地方?聽起來好像不錯,但這簡直就是……在冒險。這個靈物已經幫助了自己這么多,凌風起一點也不愿意讓他再面臨這樣的風險。就算是他當初聲稱是要來報恩的,凌風起也覺得,再大的恩,他之前也已經做得夠多了。但是這個靈物卻一臉自信的向自己保證,說他還有自己不知道的殺手锏,可以確保他完全不會有事,信心滿滿的樣子讓他也受到了感染,想到之前他做到的種種不可思議的事情,覺得或許他并不是在說空話,最后還是同意了。但是現在顯而易見,這個靈物的松了一口氣表現說明他之前其實也并沒有十足的底氣,他還是在冒險。為了幫助自己而冒險。凌風起感到心里又自責又溫暖。這段時間相處下來,他已經把這家伙當做朋友了,然而現在他覺得,朋友遠遠不夠,這樣子的情義必須要是兄弟,還是那種可以過命的兄弟交情才可以。自己真的是非常幸運啊。他看著閉著眼睛保持著古怪姿勢還注意不到這邊的舒牧,一邊腳下行進的步伐沒有停,一邊對著舒牧的方向深深的行了一個禮。真是多謝了。作者有話要說:嗯,所以其實事實是這樣的,是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