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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主上,把持教務不妥的……之前就耀武揚威的三長老此時此刻更是找到了發揮口才的戰場,他自認為自己于教主之位沒什么想法,所求的不過是個長老的身份,將來不管是誰上了位,都會好好待他的。如此種種,他們倒皆是把師云輕和華庭看成一體的了,沒有人想過要把危陌塵拉過來一起對付華庭。也是,危陌塵對華庭的忠心也是教內有目共睹的了,沒有人會懷疑。別人都這么看,華庭更是如此。任他武功蓋世,也雙拳難敵四手,之前毫無察覺的他可以說是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此時此刻眾叛親離之下,唯一在他身邊的就只有危陌塵了。想著危陌塵的忠誠,華庭暴怒的心情才會平靜一點。兩個人且戰且退,背靠背不留死角,強強聯袂,一時之間竟然跟一群圍攻的人對打也不落下風,場面一下子就僵持下來了。這樣的氣氛持續了很久,誰也沒法打破這種暫時的平衡。直到從山底忽然沖上來一個渾身浴血的底層教眾,聲嘶力竭的喊道:“報!山下有正道要攻上來了!”他滿臉驚恐,六神無主的期盼的看著在場的眾人,希望他們前去救援。然而,很快他就反應過來不對了,剛才跑的慌忙,他一路上沒有注意別的,此刻想來,教主的庭院怎么會這么好進,居然不需要通報,那些侍從侍女哪去了?再看看這雙方對峙的景象,莫不是……?他怎么也不會想到在正道圍攻的這個時刻,他們的教主庭院里居然正在發生一場卷進了所有教中高層的內亂。不待他想明白這詭異的氣氛到底是因何而起,他就被人粗魯的揪著領子提了起來?!澳阏f什么?說詳細一點!”報信人認識說話的這個人,是平時高不可攀的大人物,他不敢怠慢,急忙回稟,“回大人,一個半時辰以前,有一群正道的人忽然出現圍攻我們山下眾多據點。我們本沒有當回事,以為又是一次試探,不曾想,這次來的領頭人是莫沙白,他帶來的那群人個個武功高強,都是江湖上有名的高手,我們努力奮戰,卻實在不敵??!如今山下已然支撐不住,小的是被派上來求援的?!?/br>此時周圍已經炸了鍋,喧囂聲四起,拎著報信的教眾的人面容驚訝極了,他嘶吼的問道:“莫沙白!這怎么可能,以他的地位他可不會隨便出來!”“大人,小的絕對不敢有所欺瞞,那個中年人確實是自稱為莫沙白??!對了,據說他們這次前來的原因是跟那個什么碧毒教有關!”報信的教眾想了半天,終于從驚慌的記憶里提取出這個有點用的信息,他神情凄切,“大人,求求你們快點下去增援吧,我們實在是頂不住了??!”然而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人理他了,問話的人已經把他扔到一邊了,隨著他剛才“碧毒教”三個字一出口,所有人的目光都已經移到了三長老的身上,原本意氣風發的三長老此時已面如土色,唇色慘白,他知道,從剛才那句話出口的時候,他在在場所有人面前就已經成為引來災禍的罪魁禍首了。不干涉教主之位的三長老確實任何人都沒有和他敵對的理由,但是引來正道圍攻的三長老必須要受到懲罰。直到死去他也沒有想通,雖然碧毒教自從拉上行云教后確實興風作浪不少,但是區區一個碧毒教,怎么就能引得莫沙白都親自出山了呢?☆、第26章古代狠戾受的世界14面對報信的教眾送來的消息,在場的所有人都心情沉重起來。但是沒有一個人愿意正面對上莫沙白,誰都知道,如果說在行云教乃至整個所謂邪道中有誰對著莫沙白也有一拼之力的話,那必然就是華庭了。然而事情就是這么湊巧,就在他們反了華庭的這個時候,莫沙白就這么攻過來了。其實他們也知道,莫沙白再強也不過是一個人,就像現在的華庭一樣,一擁而上用人海戰術未必就拿他沒有辦法,然而跟圍攻華庭不一樣的是,去阻攔莫沙白得不到任何利益,相反,還會大量消耗己方的資源,削弱自己的力量,到時候在場的別人力量依舊,吃虧就是自己了。人大多就有一種退縮的心理,明知道這個時候應該有人站出來,把所有人的力量集中到一起,公平合理的安排消耗,但是此時此刻,他們互相警惕,誰也不服誰,群雄并立,誰也不能站出來做那個領頭人。他們都已經心生退意了,想趁著正道還沒有攻上山的這一刻先行撤退,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反正對于他們來說,行云教此刻也不過是一個束縛在自己身上的符號罷了。此刻若不能立刻得到教主之位,讓行云教改姓,那拼死保衛其實沒有任何意義,相反,如果此刻撤退的話,將來還可以正大光明的打著“復教”的旗號另立山頭。一時間,一干人等一哄而散,當然,也還有那么一些人是咬牙堅持留了下來。場面混亂不堪的時候,有人尖叫道:“不好了,他們上山了!”眾人回頭一看才發現,正道的人已經勢如破竹的攻了上來了,而為他們領路的居然是晏甘泊,那個自從逼宮一開始就沒有出現過的晏甘泊。因為晏甘泊的脾氣,大家都知道就算他未必對華庭忠心耿耿,他也是不會隨意站隊的,所以這么多個勢力,竟沒有一個前去拉攏過他。然而誰也沒有想到的是,晏甘泊此刻已經不是不站隊的問題了。不,應該這么說,他其實還是站隊了,只不過他站的并不是教內的勢力之一,而是正道那邊。一時間“叛徒”之類的責罵聲此起彼伏。原本身體緊繃的華庭見情勢愈加混亂反而心頭一松,雖然知道即將見到莫沙白讓他心神不穩,但他也知道,這是趁亂出逃的最好的機會了,趁著前方原本和他們對峙的人都轉身和正道人士廝打起來,他轉頭示意危陌塵跟上,就要潛逃。誰知還沒走出半步,他的腰上就感到了一陣涼意。那是一把長劍,鋒利異常的刀刃此刻正貼在他的腰上,只要他再往前一步,這鋒利的刀刃就能劃破他的肌膚,流出溫熱的血來。這把劍他不能再熟悉了,因為這就是他親手賜下的,而這把劍的主人他也不能再熟悉了,因為這個人服侍他也有十年了。危陌塵。不對,既然他能這樣做,那多多少少也是知道當年之事的真相了,現在應該叫他師云輕了。多可笑,雖然早就料到師云輕知道真相會有這種表現,甚至于當初將師云輕留下命來未嘗沒有促成這一幕的意思,但是現在明明一切都按照他荒誕的計劃進行了,華庭卻居然覺得這一刻自己的心非常疼,并沒有之前臆想出來的快意。不論他與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