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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山谷,譬如,我們進入箐樺谷時,走過的那片霧谷,再比如我們此刻待的靜谷,都是箐樺谷的一部分?!?/br> 飛飛收了翅膀,立在楚憐身邊,一副宣講的模樣,對楚憐解釋道。 因著再沒有他人,她們便直接對話了。 而初來第一天,就因斗毆滋事,欺負同門,不敬師長,惡名昭著,被罰靜谷思過的楚同學,正盤腿坐在草地上,叼著根狗尾巴花,懶散的撐著臉望著面前的一堆東西。 “飛飛,你確定谷家真的是什么享譽四海的名門正派嗎?我怎么深切的感覺到,我是被賣過來當了廉價勞動力了呢?” 楚憐對飛飛那一堆地理介紹直接當做沒聽到,認真的盯著面前堆得小山似的臟衣服犯難。 飛飛甩了她個白眼,坐在她旁邊說著風涼話:“別人家來谷家拜師,都是正正經經的學藝的,誰像你,剛來就闖禍!按照這個世界的規矩,谷老夫人只罰你在這里待幾日,做做雜活,已經很寬容你了!” “只是做做雜活?”楚憐眼皮忍不住跳了下。 她拽著飛飛的胳膊,將它拉到自己跟前,抬手按著它的腦袋將它眼皮睜開。 “兄弟,寧好好瞪瞪寧的小圓眼,看看這堆了大半個坡的衣服好嗎!這叫雜活?我這副身軀的原主才多大?剛過了十七歲生日,還沒十八吧?童工也是有權益保障的??!” 楚憐抗議道。 飛飛攤攤手,淡淡道:“谷老夫人只罰你在此處思過,學習入門仙術,順便澆澆花,除除草什么的。這一堆衣裳,是谷靈特意遣了人送來,指名道姓要給你洗的。人家可是谷家寵溺的小小姐,自然不少人巴結的很,便也跟著學樣兒,來欺負你了?!?/br> 楚憐對著面前這堆衣服撇撇嘴:“別說我不想洗,就算想洗,沒水不說,這么多,我就算思過一年,胳膊斷了怕是都洗不完!” “誰讓你得罪了人家呢?”飛飛拍了拍楚憐的肩膀,沉著氣認真勸告:“主人,大丈夫能屈能伸,忍一時風平浪靜。你若是不洗,只怕那小小姐還得給你滋事?!?/br> 飛飛話音剛落,便聽得遠處一聲枝蔓碎裂的輕響。 【有人來了!】 它忙警惕道。 它晃了晃楚憐的胳膊,再次勸道:【主人,快起來吧,全當做做樣子?!俊?/br> 那聲音越發近了,楚憐嘆了口氣。 還是要生活的。 她閉上眼睛蓄力,在那聲音大概出現在身后的時候,猛然睜開眼,伸展著腰腿。 “啊,這一整日背口訣,記心術,念道法,還做了雜活,好累??!忙得我腰酸背疼的?!?/br> 不知身后是誰,但她還是努力賣著慘表演著。 直到,一聲淡淡的笑從身后傳來。 就連說出口的話語,也是淡淡的。 “楚姑娘這么累,想來,是再沒有心力聽我叨擾了?!?/br> 是谷凝! 楚憐忙從地上跳了起來,正經站好。 “師兄!你沒事吧?” 谷老夫人罰她靜谷思過時,也是連帶著將谷凝一同罰了的,但她還未聽到如何處罰谷凝,就已經被帶走來到靜谷了。 此事本與他無關,但他卻同自己一起承擔了。對此,楚憐心中怎么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心里便也一直不安著,他莫要被她牽連,罰的太重才是??杀唤阍陟o谷,也無從得知他的情況。此刻終于見到了人,難免激動。 谷凝怔了下,問:“你……很擔心我?” “這是什么話?老夫人說要怎么罰你?嚴重嗎?有沒有動手?你有沒有傷著?” 飛飛說,仙門世家家規戒律森嚴,動不動便是鞭刑杖責。 一想到剛認識的人因了自己的任性脾氣,平白受難,楚憐便心慌得不行,總覺得虧欠。 她這態度比初見時殷勤了不少,谷凝一時還有些不適應,稍稍退了下躲了躲她的視線,抑著情緒,平淡的回應道:“你將罪責都攬了去,老夫人便只罰我抄了些書,再無其他?!?/br> 楚憐又仔細檢查了一遍,rou眼看去,確實看不出受過傷的痕跡,才松了口氣。 “那便好,師兄,你這書,都抄完了?” 谷凝沒有回應,抬手指了指兩人身側。 楚憐望過去,前方一棵繁茂的樹木下,不知何時竟多了個案臺,那周圍堆滿了書卷,竟與這景色無甚違和感,甚至更添了份高雅? 至少,對比她這邊。 比起她這堆了滿山的衣裳,屬實高雅不少。 “才領了書,谷主罰我每日下了早課便來靜谷抄書,抄完為止?!惫饶?。 楚憐望著那堆書,權衡了一陣子,終于開了口:“咳,師兄,你覺不覺得,整日重復同一個動作,是一種對身體極其不友好的行為呢?” “嗯,是有些?!?/br> “我也覺得,你看啊,日日伏案抄書,頸肩和手腕多受罪???還是起來活動活動筋骨,洗洗衣服,澆澆花要更為快樂,且有益于身心健康,你說對嗎?” “嗯?!?/br> 見他似有被她說動的意思,楚憐也忍不住興奮起來:“師兄的責罰是因我而起,怎么說也不能讓你受太多委屈,所以,我們換一換吧?師兄你還要捏訣引劍,抄書這種死手細胞的活計,讓我這個不需要武功的九級殘障來就好了!我超熱愛學習的!像洗衣服,澆花除草什么的,最是能鍛煉人的反應能力和基本功了!一定很適合師兄你!” 那卷書看上去不過三四十冊,她抄個十天八天的總能抄完,看這工作量,是一定小于洗這成堆的衣裳的! 是她賺到了! 她按捺住自己竊喜的情緒,乖巧的盯著谷凝。 而谷凝聞言,很欣然的點了點頭:“既然楚師妹熱愛學習,師兄也不好爭搶什么,那我們便交換吧。這四十卷書冊,谷主也只交代我各抄一百遍,三十天抄完,楚師妹可以慢慢來,莫急?!?/br> 楚憐奔向樹下的腿,在聽到“一百遍”那個詞的時候,硬生生剎住了步子,踉蹌著站穩了。 她一瞬間誤以為自己聽錯了,回頭干笑著:“師兄,老夫人出手這么狠的嗎?” “素日弟子犯錯,都是這個數起步,不算狠吧?” 谷凝蹙著眉,沉思道。 …… 楚憐又轉過頭,只朝桌案那邊草草望了一眼,她便感覺自己渾身上下,包括眼睛都在抽動的酸疼。 楚憐順勢倒在了草地上,撐著身子使勁的咳嗽著:“咳!咳咳!師……兄!我突然,突然染了風寒!手抖得厲害,怕是拿不動筆,也抄不了書了……寧看,我們方才說的事兒,要么算了?” 她一副情真意切的楚楚可憐之態,眨著眼睛盯著谷凝,努力的學著谷翼平日的模樣。 谷凝微微蹙了下眉,尚未言語,楚憐看著他這微小的面部變化,卻一下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