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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 又聽虎子欣然道是他給指的路,獵戶頓時點了火,責備虎子不該給她指路,這一指,反而給人家害死了。 正責備時,那圓頭圓腦的小孩忽然眼前一亮,欣然大喊,“神仙jiejie!” 虎子原也自責愧疚,當是自己害死了神仙jiejie,當下見著人安然無恙,興奮地跳了起來,一把躍到鐘白身上。 “神仙jiejie,我還以為你被狼吃了呢!” “開玩笑,我可是神仙jiejie,怎么會被區區狼群吃掉?!辩姲啄槻患t心不跳。 趙既懷含笑望著她,隨即邁步上前對那獵戶抱拳作揖,真摯道,“這幾日多謝閣下照顧夫人了?!?/br> “夫人”二字從他嘴里吐出時,鐘白又悄悄呼吸一滯。 “不客氣,不客氣?!?/br> 獵戶這時才見著趙既懷身后跟著的小孩,驚訝道,“公子夫人瞧著年紀輕輕,沒想到孩子都這么大了??!小娃娃,你幾歲了??!” 碧衣小身影恨恨瞪著鐘白懷中小孩,一時沒有應聲。 趙既懷彈了彈他的腦門,“應話?!?/br> 許是演得久了,仙鴿自然而然地適應了趙既懷兒子的身份,被人這么一敲腦們,竟然絲毫不惱,還迅速換上了乖巧的笑意,“叔叔,我七歲了呢!” “哦喲,那比俺們虎子小兩歲呢?!?/br> “叔叔,明明喜歡你!” 仙鴿素來不喜歡與外人親近,這回也不知打的什么主意,竟主動奔了上去,親昵地撲進獵戶懷中。一面在那獵戶懷中嬌蹭,一面又扭頭瞪來鐘白懷中的小孩,眼神中含著幾分攀比的意思,也不知在較什么勁兒。 鐘白對這小孩的情緒變化渾然不覺,反倒是趙既懷淡淡地瞥了眼鐘白懷里親昵的小男孩,心下了然。 午時,獵戶留了人在家中吃午飯,鐘白進了廚房給他打下手,仙鴿又興沖沖地跑出了院子追兔子,院子里一時便剩了趙既懷和虎子兩人。 虎子昨日聽鐘白說了那么多趙既懷的英雄事跡,當下見了真人,自是仰慕地纏著人問個不停。趙既懷本是對小孩沒什么耐心的,卻聽著虎子道,“神仙jiejie說,她可喜歡你了呢,我也喜歡你!” “哦?” 趙既懷忽然挑眉望來,朝虎子伸出手,將人親昵地抱了過來,低聲詢問,“那神仙jiejie還說我什么了?” “嗯……還說哥哥長得天下第一好看,還是英雄俠客,無論什么時候都會出現救她?!被⒆油嶂X袋認真思索,“jiejie還說她對不起哥哥,曾經負了哥哥,這輩子會好生補償哥哥的?!?/br> 趙既懷微微揚了嘴角,再問,“是嗎,還有呢” 說話間,碧袍小影提著一只兔子興沖沖地跑回來邀功,一進門便見著趙既懷親昵地抱著虎子,兩人有說有笑的樣子。 小掌頹然一松,仙鴿的小腦袋嗡地一下炸毛了。 趙既懷還沒有這么抱過他! 趙既懷也從來沒有和他這么有說有笑??! “你們在干嘛??!” 那一聲吼,吼出了被背叛抓包現場的理直氣壯和蕩氣回腸。 趙既懷頭痛地揉了揉眉心。 午后,獵戶在前頭引路帶著他們下了山。 這密不透風的林子隱隱也被獵戶踩出了一條小道,循著隱蔽的小道行了兩三個時辰,他們終于從茂密不見天日的林子里拐出。 外頭烏云密布,明明才到申時,天色卻似被打翻的墨水一般稠黑。 那獵戶一瞧這天氣,料定他三人今日是走不掉了,便熱心地領著他們去了山腳的一處陳舊農舍,他從屋前枯萎月季的花盆里掏出一根鑰匙,推開門,一股厚重灰塵撲面而來。 “這是俺大伯從前的房子,他們后來搬了家,這兒便荒廢了。咱們鎮子小,沒有客棧什么的,若是下了雨,三位便在這兒避避雨吧,別嫌棄?!?/br> “勞煩了?!壁w既懷從袖中取出一袋小錦囊要作謝禮,那獵戶確實死活不肯收,只道,“相識一場,也是夫人與我有緣,不必如此客氣?!?/br> 又道大雨馬上落下,自己該趕在下雨前回去,便匆忙離開了。 送走了人,趙既懷站在廊下,抬眼凝望壓城烏云,眉角盡是掩不住的笑意,“天公不作美,今夜我們便宿在此處吧?!?/br> “是啊,真不巧?!辩姲追髦钆_上的塵埃,嘴角也暗暗翹了起來。 仙鴿抱著胳膊杵在門口,冷眼瞥著二人。 與其在這你儂我儂,不如馬上原地成親,好放他痛快回天上。 幽瑩光華點綴的碧色持鏡里,少女懷春抬頭,終于鼓起勇氣說出了心意。 ——小白喜歡大師兄。 哎喲。 太虛抱著酒壇子在云層上打滾,樂呵得吃吃暗笑。 不枉他等得抓心撓肝、日夜難眠,這小兩口可終于開誠布公了! 幽幽涼意自身后飄來,“看什么呢?” 太虛頭也不回,“看啵嘴呢?!?/br> 才說完他就猛然變了臉色,連忙把碧色鏡子一收。 訕笑著坐起身子,故作驚奇,“奔月啊,好巧。怎么的,不在家織網,有空出來遛彎兒?” “呵呵?!?/br> 那紅衣仙君定身在他身側,皮笑rou不笑地冷冷俯視著他,故意問道,“地上那位的名字亮了,人呢?” 太虛處變不驚,早就編好了一套說辭,“嗐,你又不是不知道。小雀兒向來調皮,凈愛往凡間跑,她肯定是瞅著哪兒好玩,流連著不肯回來呢?!?/br> “哦?”奔月冷笑著彎下腰身,美艷的五官急劇逼近另一清冷的臉,審視打量。 太虛這混了幾千年的臉皮可不是叫他這么一嚇就能露出馬腳的。 成心的,他吐氣如蘭,語調懶倦,“怎的……看上我了?” 奔月果然面色一變,猛地彈開了去,“滾!” 太虛后仰著身子,笑得花枝亂顫,“害羞了?” 奔月攏起胸口松垮的衣襟,惡狠狠地啐了一口,“閉嘴!你這忒不要臉的老東西,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偷偷給那傻雀兒重開了一世,照上一世來看,她與惜槐并未修成正果,所以算我贏了?!?/br> 聽著奔月知道了真相,太虛卻絲毫不顯驚慌,儼然是個賴皮出千老戶兒了。 他慢騰騰地嘖了聲,“哎喲,急什么,雀兒都沒回來呢?!?/br> 奔月冷笑,“是不是玩不起?愿賭服輸,識相點把寶貝給我,別和我扯皮?!?/br> 臉皮是什么,太虛言,不知。 只見那星眸朗目的仙君一手捧著酒壇,另一手恣意地朝他勾了勾。 “要不要再賭一把?” 烏云凝積了半日,終于在這夜下了個痛快。 屋外狂風驟雨,屋子里點了兩只蠟燭,昏黃的燭光照著并不寬敞的小屋,兩人相對而坐,白鴿揣著翅膀落在梁上,閉眼不看。 傍晚趁著雨點還未落下,趙既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