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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形象一向很陽光開朗,我還挺喜歡他的戲的,真沒想到私下這么有病?!?/br> 【雙方工作室今晚不是才發了個聯合聲明,說兩人的緋聞都是子虛烏有的嗎?果然明星的聲明都是說著玩玩的,信一成都有鬼?!?/br> 【唉,希望俞鹿沒事,明星的外貌真的太重要了,萬一被傷到就慘了?!?/br> …… 在一水兒的震驚、譴責聲里,翟輕羽的粉絲大面積脫粉。自然,網上也不可避免地出現了一些“蒼蠅不叮無縫的蛋”、“當海女就活該被殺”、“渣人者人恒渣之,被殺都是現世報”的言論。男方的粉絲里,還有一些偏激的黑頭像,在對俞鹿破口大罵,罵她是負心人,毀了翟輕羽,問她怎么沒真的被車子撞死。 不過,很快,這些評論就被女方粉絲及正義路人聯手給鎮壓下去了。 熱搜上的腥風血雨,也在這個深夜刮進了現實。 凌晨,市中心的某家私家醫院。 普通醫院的縫合會留下較為明顯的疤痕。因此,醫生建議俞鹿轉到整形醫院來做傷口縫合,才能盡量做到愈合后的美觀。 事發后,俞鹿工作室的電話、郵箱,都已被聞風而來的狗仔們的來電、郵件給擠爆了。 走廊上,經紀人眉頭緊皺,斟酌語句,先用工作室的賬號發布了“俞鹿輕傷,無生命危險,呼吁粉絲冷靜”的消息,安撫住了情緒不穩定的粉絲。期間,放在旁邊的手機一直在嗡嗡嗡地震動。電池不堪重擔,已經發出了電量不足的警告。 這時,后方的門開了,兩個警察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經紀人合上了電腦,迎了上去:“警察同志!” 兩個警察都有四十多歲了,長得嚴肅板正。對著受害人親友,他們的語氣還是比較溫和的,說已經初步錄完口供,之后若有需要,會再聯系俞鹿一方配合調查。 經紀人和他們握了個手,點頭道謝。等他們離去后,才急匆匆進了里頭。 醫院的簾子已經拉開了。俞鹿倚在了一張靠背搖起的床上,疲倦地閉目養神。 受傷的那只手搭在無菌布上,已纏好了紗布。 她還來不及脫下聚會穿的裙子和高跟鞋。肩上半披著一件西服。臉上殘妝星點,眼線輕微暈染開來,顯得脆弱和嫵媚。 小林給她將衣服拉好了,擔憂地說:“俞姐,你怎么樣?傷口還疼嗎?” 俞鹿聽見聲音,慢慢睜開了眼。 小林一愣。 在她心里,俞鹿一直都是游戲人間,冷淡天然又不留情的性格。 但在此刻,她的眼里,卻似乎多了一些小林看不懂的脆弱和迷茫。 一瞬星斗移,一瞬滄?;?。 經紀人憂心忡忡地問旁邊的醫生:“請問醫生,她的手不會留下疤痕吧?” 醫生推了推眼鏡,說:“如果病人不是疤痕體質的話,好好護理,留下明顯疤痕的幾率還是很低的??祻推陂g一定別碰水、別弄得發炎。明天再來換藥吧?!?/br> 經紀人喜憂參半,苦笑著說:“哎,好。辛苦您了?!?/br> 從醫院出來,天還是黑的。俞鹿披著毯子,一坐上車,就靠著不動了。但眼睛并未合上,一動不動地看著昏暗的車窗外遠去的街景。 在回來后,系統就消失了。但俞鹿不會懷疑它存在過。 她如今還記得,在自己死前,身體的骨頭被翟輕羽的車子碾碎的痛苦。 也不會忘記,在系統的陪伴下,她在七個世界里以不同的身份活過。那些宿體,像她又不像她。 她像是做過一場春秋大夢,在夢里生死愛恨。醒來時,現實卻只過去了一秒鐘。 但俞鹿深深地明白,自己再也回不去一秒鐘之前的心境了。 系統說那些世界是虛擬的。 但是,當那七個世界的回憶、七段鮮活的人生,沉甸甸地朝她壓下來,注入她的腦海里。她真的能當做是過眼云煙,當做什么都沒發生過嗎? 俞鹿無聲地摸了摸手臂上的白紗布。 被車刮倒時,雖然手臂的傷口鮮血淋漓,但她一眼就知道這沒有傷及要害血管,還預測到了醫生給自己縫合的手法。 這是作為雇傭兵軍醫活著的那一世,給她留下的本能。 甚至,如果現在給她一把槍,她也還記得裝填子彈的步驟。 作為魅魔的一世,是最靠近現在的。殘留的本能更加深刻。此刻摸到尾椎骨處光禿禿的,沒有了尾巴,竟有了一種怪怪的空缺感。 存在過的痕跡,又怎么能抹去? . 俞鹿愛干凈,回到家,用膠袋包住了傷口,沖了個熱水澡,就鉆進被窩里,縮成了一團。 天氣寒冷,室內有暖氣。窗玻璃上結了一層水霧,朦朦朧朧的。 在傷口麻醉的效果消退前,俞鹿睡著了。 凌晨時分,千家萬戶都在沉睡。 如果有失眠的人在這時候拉開窗簾,或許會注意到奇異的景象——街上的枯枝吐露新芽,凍僵的蟲子重新蠕動,圍墻涌出水珠,空氣的溫度,正以每小時一攝氏度的速度在上升。 這一年來,全球的天氣異常,已經不是新鮮事了。 華國東部主要城市,七月的平均溫度只有十三四度。本可以去海邊沖浪度假、在沙灘曬陽光浴的夏天,變成了出門要穿羽絨服、說話噴著白霧的冬日。 就像是月歷在翻頁。時間卻停滯不前了。 華國不是唯一異常的國家。 實際上,全世界都被困在了停滯的時間里。 北半球是永恒的冬日。南半球是永恒的夏天,充滿了荒誕的錯亂感。 但從現在開始,未來要被改寫了。 外面的氣溫一升高,室內的暖氣就很不合時宜了。 在半睡半醒間,俞鹿悶出了一層汗,咕噥著翻了個身。 在不斷陷落的意識里,她聽見了一個聲音,在耳邊呢喃。 “我們的賭注已經結束了,你還是不愿意回來嗎?” 第188章 原點2 或許是麻醉劑消退后, 疼痛開始顯現,這一覺睡得很不沉實。 俞鹿夢見了許多光怪陸離的事情,那七世里零碎的畫面在重組、飄轉。一時她看見了沈秋弦出席自己的葬禮時那麻木絕望的表情,一時看到了桓行素在溪邊落下的一滴淚……一張一張熟悉的面孔在變幻。耳邊還模糊聽見一個聲音在和她說話。 俞鹿將身體蜷得更緊, 宛如藏在了一個密封的蠶繭里。那個聲音, 溫柔、遙遠又有些哀傷, 一直在撫摸著繭, 試圖喚醒她。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四點了。窗簾沒有拉緊,金燦燦的太陽照進了臥室地板。 空調還在呼呼地送著暖風,空氣很干燥, 房間角落的綠植都蔫了吧唧的,葉片被烘得無精打采, 耷拉了下來。 俞鹿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