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45
書迷正在閱讀:不打你不知道我是反派、和阿波羅放牛的那些日子、今天蟲王掉馬了么、末世之懶人養尸、刪號重來還是妖艷賤貨、頭號玩家、我想握緊你的手、我和人魚不得不說的二三事、種田擼喵養崽崽、大師兄嘴里沒一句真話
往趙晉擇的背后躲去。 俞鹿的心臟瘋速跳動。剛才她被綁著的時候,恰好碰上了兩個歹徒找到文書的那一刻。再加上她一直沒有大喊大叫——畢竟如果外面沒有援兵,她大叫也沒用,只會惹禍上身,所以三個男人居然都忘了堵住她的嘴巴。 此時,俞鹿吸了口氣,啞聲道:“如果你們殺了我,我保證你們絕對走不出襄州,不會比我多活幾個小時,因為你們馬上就會被通緝!我的丈夫是徐恪之,他知道我來了這里,發現我死了,他一定會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說著,仿佛已經預料到對方的想法,她又語速極快地補充:“而且!通關文書有時間期限,過了今晚就是廢紙一張,你們即使想殺了我后將尸體處理干凈,讓我神不知鬼不覺地消失,也沒有那個時間!” 胖哥三人聽到她說自己的丈夫是徐恪之時,都是臉色大變,驚詫、憤怒還夾雜著一絲恐懼。蒜頭鼻最為沉不住氣,忍不住罵了一句:“我cao,徐恪之的老婆怎么會在這里!” 殺了俞鹿,一定會惹禍上身,壓根就跑不遠——這里是徐家的地盤,他們沒辦法不去忌憚。不殺俞鹿,留她在這里,她也不可能對趙晉擇被抓走的事坐視不理,肯定會通風報信,讓追兵去追他們。 若是將俞鹿一起劫走,徐恪之發現她失蹤了并追上來也是早晚的事。 有了這個燙手山芋,怎么都是個錯,條條路都走不通。 相比之下唯一比較好的就是第三條路了。只要在徐恪之發現俞鹿失蹤前盡量逃出襄州就好。若是來不及了,手里也有個人質。 胖哥一咬牙,下了決心,指著俞鹿說:“把她和趙晉擇一起綁走,其他人殺了!” 一時間哀求和哭泣的嗚嗚聲在屋子里響了起來,蒜頭鼻揮舞起了槍托開始打人,讓他們安靜。矮壯的男人則走了過來,像拎雞仔一樣,抓住了趙晉擇的后衣領,準備將他抓進院子里面的車子里。 胖哥瞇眼看了四周一眼,似乎是打算等人都弄死了才跟著上車。 就在矮壯的男人推開了門的一剎那,變故陡然發生——他驀然爆出了一聲痛叫,連帶著趙晉擇,一同狠狠地砸在了地上。一個魁梧的黑影撲了上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手抓著他的衣領,另一手成拳,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臉上。拳拳到rou的噗噗聲,讓矮壯男人的一顆牙齒當場就和著血沫飛了出來! 這是徐恪之身邊的一個保鏢! 與此同時,屋子里的門被踢飛了,瞬間涌入了好幾個保鏢!徐恪之也在里面,滿臉厲色地沖了進來,與俞鹿對上了視線,他才松了口氣。 胖哥和蒜頭鼻都反應過來了,憤怒不已。 前者從褲兜里掏出了一把土制□□,但槍頭還沒對準,就被徐恪之抓住了手腕,一扭。 咔拉一聲,在胖哥殺豬一樣的慘叫聲中,腕骨應聲碎裂。 蒜頭鼻匆忙舉槍,滿臉恨意地對準了徐恪之扣下扳機,卻在出火的那一刻,被俞鹿使勁撞了一下身體,沒能瞄準,子彈砰地射中了木質的天花板,轟開了一個洞,瓦礫和木碎嘩啦啦地掉下來。 蒜頭鼻咒罵了一聲,還欲補槍,已被最后一個保鏢迎面上來踢了一腳,整個人橫飛出去,砸碎了一扇木門,摔倒在了滿地碎屑里,槍也脫手飛出去了。那保鏢乘勝追擊,坐在了他身上,使勁地掄起拳頭揍人。 徐恪之來接她之前沒料到會發生這種事,帶的人不多,但每一個都是好手,收拾這三個男人自然不在話下。 局勢一下子就扭轉過來了! 那廂的矮胖男人早已被拳頭打懵,壓根沒法回擊,很快就滿臉是血地被綁了起來??粘鍪謥淼谋gS連忙跑上來,給俞鹿解開了手腳的繩子。那廂趙晉擇還躺在地上痛苦地□□著,俞鹿看了不忍心,眼見這邊沒事了,就說:“你去扶他吧,我腳沒麻?!?/br> 保鏢一愣,“是”了一聲,折身回去,將半張臉都是血的趙晉擇半扶半拖,給扶到了外頭的院子里。 俞鹿正要跟著出去,余光看到了旁邊還在“嗚嗚”叫著求救的袁小姐,心道自己差點忘了這位了,忙蹲下給她松了綁,扯掉了對方嘴巴里的堵著嘴的東西,問:“你沒事吧?起來吧?!?/br> “沒事,謝謝你,徐太太?!痹〗惚唤壛税胩?,有些虛弱,感激地用那雙仿佛含了水的,瀲滟嫵媚的丹鳳眼,從側面看了俞鹿一眼。 那一瞬間,俞鹿整個人都凝滯了一下。 在她的內心,昨天第一次見到袁小姐時所浮現過的怪異熟悉感,又再一次涌動了出來。 不是錯覺,她總覺得,自己曾經見過袁小姐。 不是透過電影院的屏幕與觀眾的距離,也不是在坐車經過某處時看到墻壁上的畫報,而是在一個光線不怎么樣的地方,以一個和剛才極為相似的角度和距離,和袁小姐打過照面。 她究竟是在哪里,在什么時候,像剛才那樣,從側面見過袁小姐? 這陣詭異的熟悉感到底從何而來? 那廂,徐恪之的幾個保鏢終于將三個歹徒都制服了。徐恪之的衣衫狼狽,面上尤帶著一絲狠色,喘了口氣,快步沖上前來,將呆呆站在了屋子中的俞鹿緊緊地摟緊了自己的懷抱里,摟得她幾乎無法呼吸了,臂膀顫抖,啞聲說:“你嚇死我了……” 俞鹿被他抱得呼吸困難,但并沒有掙扎。 因為只有這種重重的力道,才能讓驚魂未定的她鎮靜下來。 好一會兒,她的臉還埋在徐恪之的心口,悶悶地說:“你抱得我太緊了,我沒事,先松開我……” 徐恪之聞言,連忙松開了些許,低頭,眼睛依然紅著,有些難過地看著她。 俞鹿心想自己還有賬沒跟他算,徐恪之居然用這種像小狗一樣的眼神看她,簡直狡猾。于是,她說:“我們先出去吧,這里太亂了?!?/br> 徐恪之抱起了她,似乎是怕她的腳被碎片扎到,走到了院子外面。 這里還有幾個保鏢,俞鹿有點難為情,錘了他兩下,才被放了下來。 三個歹徒的下頜關節早就被卸了,連咬牙都做不到,唾沫橫流地歪在地上,恨恨地瞪著他們。一個保鏢問道:“少爺,這幾個人要怎么處理?” 徐恪之的一只手依然摟在俞鹿肩上,冷冷道:“先綁起來,送回襄州去?!?/br> “是?!?/br> 而那廂,趙晉擇已經被松綁了,正滿臉倒霉相地用手帕和清水擦著自己的下半張臉。袁小姐揉著自己手臂上被勒出的紅印,左右看了一圈,慢慢地朝趙晉擇走了過去。 俞鹿瞇眼,看著對方的身影,腦海里仿佛閃現過了什么。 一團找不到線頭的亂麻,漸漸地抽絲剝繭,構筑出了沉睡在她記憶深處的一個昏暗角落—— 是了,那是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