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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你!” 實際上俞鹿沒用很大力氣,但阿恪卻根本不想掙脫她那只手,直接被她拖走了,不去管身后的目光有多灼熱。 俞鹿也不解釋,拉著他越走越快,好像連腳踝的不適都消失了,穿過了熱鬧的人群和奏樂聲,踩著綠茵茵的草地,終于兩人跑到了一個僻靜的角落,一面墻的陰影之中。 縱然再遲鈍,也該察覺到不對勁,阿恪低聲問:“俞小姐,到底怎么了?” “噓,別說話?!庇崧箯娪驳貙⑺麛D進了墻角,抬手摘掉了自己的面具,仰頭問:“幾天不見了,你想不想我?” 一邊沖他擠了擠眼睛。 阿恪一頓,直勾勾地看著她,心跳如雷。 俞鹿:“……”怎么辦,他好像沒讀懂自己的暗示! 怎么關鍵時刻就跟木頭一樣沒點心靈感應,難道之前的都白練了嗎? 系統:“警告:池聿明懷疑值已到80%,請宿主在三秒鐘內證明自己。三,二……” 俞鹿心中一急,連忙收緊了雙臂,往阿恪的懷里擠了擠,踮起了腳尖。本來她是想吻少年那尖尖的唇角的——之前她近距離看才發現,阿恪的唇角生得非常美麗,線條精致。若是豐潤嫣紅一點,簡直跟女孩子的嘴唇一樣。偏偏他的嘴唇是薄的,人中又立體,從而多出了一重克制冷淡的氣質。 無奈,身高不夠,最后,她那張軟軟的嘴唇,正好印在了少年凸起的喉結上。 阿恪渾身驀然一震,氣息變得有些灼熱。 俞鹿也是驚了半秒。 ……這親的位置不太對! 算了,將錯就錯吧,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啊。 俞鹿果斷閉眼,繼續吻著少年的喉結,同時,懊惱地悄悄抬手,使勁地掐了一下阿恪的腰,移開了嘴唇,埋首在他鎖骨前,咬牙切齒地小聲說:“快回應我啊,池聿明回來了,現在就在附近看著呢!你還是不是男人啊……” 話沒說完,俞鹿就猛地消聲了。因為阿恪的臉上忽然掠過了一絲狠勁,抬手箍住了她的腰,虎口卡住了她的下巴,吻了下來。 他的動作是完全復刻自俞鹿教給他的,有些粗魯和急切,但并沒有弄疼俞鹿??墒?,俞鹿恍惚間,卻覺得自己成了獵物。被苦苦忍耐著、終于出了閘的野獸,放任獸性地在撕咬、啃食…… 一開始她還試著回應和掙扎,但無論怎么做,都會被壓制下去,奪不到主控權。窒息卻無法反抗的滋味,讓她頭腦發懵,臉頰憋得通紅。不知被摟著吻了多久,系統告知她池聿明已經離開有一段時間了,俞鹿才猛地回過神來,使勁地擰了一把阿恪的腰,喘息著說:“好了好了,夠了!人走了?!?/br> 阿恪被她推開后,氣息仍未平復,一聲不吭地盯著她。 那幽冥般晦暗的眼神,俞鹿也不知道該怎么形容,只有一種想要奓毛的感覺。 “你……”頂著他的視線,俞鹿心里毛毛的,瞬間就跳開了兩步,惡人先告狀:“你是狗嗎,咬著rou了就不放!你看,我的嘴唇都腫了!” 阿恪的目光在她紅腫發亮的唇上停頓了片刻,輕輕閉目,似乎在將某種情緒按捺回心底。漸漸地,等他可以駕馭那頭野獸時,才睜開了眼,氣息仿佛又恢復成了往日無害的他:“抱歉?!?/br> “哼,這次就算了,起碼你反應還算快。下次不能再這么亂來了,我讓你停你就得停!”俞鹿忍著惱意,別開了頭:“行了,我找你就這件事,你不是還在忙著嗎?你可以先回去了?!?/br> 阿恪卻低頭看了她的腿一眼,走近了一步:“我送你回去吧,你的腳……” “不用你,我走得可好了?!币娝€站在原地,怎么也轟不走,俞鹿惱羞的感覺越發強烈:“我數三聲,你還不從我面前消失,我就真的生氣了?!?/br> 阿恪不想違抗她的命令,只得無奈地止住腳步,說了句“好”。 俞鹿立即戴上面具,轉過頭,像兔子一樣溜掉了。 她溜掉以后,倒是沒有立刻回家里。待那陣心慌的感覺消散后,繼續在人群中四處逛。 不知不覺地,又回到了剛才去過的舞臺附近。 四周人海茫茫,看不到阿恪的蹤影,不過,剛才他們商量著要掛到柱子高處的裝飾,倒是已經掛上去了。 那裝飾上綴著許多彩帶,在高原猛烈的風下,颯颯作響地飄搖著,非?;窝?。不過,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俞鹿總覺得風太大了,好像吹得整根柱子都在原地晃動…… 猛然間,俞鹿渾身一震,脫口大叫:“小心!” 在四周炸響的尖叫聲中,那根高大的柱子的晃動越來越明顯了。半秒后,那么直挺挺地倒了下來,直直地砸向了角落里的一個姑娘和一個孩子。 千鈞一發之際,附近的幾個少年狂怒大叫,拔足沖了上去,保護那對姐弟。其中俞鹿看到了阿恪的身影。 jiejie模樣的姑娘被兩個少年拽到了一旁。阿恪則沖上前去,將那個年幼的孩子也抱在了懷里。 俞鹿臉色驟然鐵青,疾步上前,腳踝傳來一陣鉆心疼痛,才記起自己還有傷。說那遲那時快,那根沉重的柱子已經徹底倒了。俞鹿僵立在地,渾身的血流都滋滋結冰了,眼睜睜地看著它先是重重地砸在了樹上,再猛地撞上了阿恪的后背…… …… 流年不利,撻鬼節才起了個頭,就出現了意外事故。 阿恪受了傷,不得不在家臥床休息。 萬幸的是,那根柱子被樹木緩沖了一下,沒有直接砸在阿恪和那孩子身上,所以阿恪只是受了皮rou傷。否則他肯定已經死了,連那小孩都未必保得住。 俞鹿是比較倒霉的一個,明明沒有靠近柱子,卻還是因為太過心急,腳踝再度扭到了,本來恢復得挺好的,現在走路又重新疼起來了。 事后她那個后悔——阿恪是命運之子,渾身上下充滿光環,怎么可能被區區一根柱子砸死?她根本是在窮擔心。 因為這個意外,俞鹿不得不又臥了兩天床,郁悶得她嘴巴都能掛醬油瓶了。 等她能下床時,阿恪似乎還沒好起來,她決定去看看阿恪。 阿恪的家她已經去過了,知道位置也知道布局。 中午時分,路上沒什么人,俞鹿讓小恩扶她到附近,就將拐杖放到了圍墻邊,自己慢吞吞地扶著墻,挺了挺腰,才進了阿恪家的院子。 沒錯,她不想讓阿恪知道自己再次弄傷了腳踝的事兒。不然也太丟人了,好像她有多緊張他一樣。 這個時候,院子里靜悄悄的,阿恪的父母和meimei似乎都不在。俞鹿繞過了門欄,卻忽然看到了一個陌生的人出現在了院子里。 那是一個昆西的少女,相貌清秀,看見俞鹿,少女怔住了,一動不動地看著她。 俞鹿覺得她有點眼熟,猜想應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