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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 過去四年間,她不止一次期望過與獵隼的同伴重逢, 但又無比畏懼那一刻到來時,自己無法承受對方的怒火?,F在更是有些不忍。她寧可拳臺上的是個陌生人。 不管實情如何, 系統都無可奉告。不過,至少能確定, 這肯定是對最后10%的進度條有推動作用的。即使是龍潭虎xue, 她也要闖一闖。萬一臺上的真的是某個獵隼的成員, 她希望自己可以幫到他。 老喬治的脾氣又臭又硬,跟茅坑里的石頭一樣,說了不去就不去。俞鹿倒是耐心地問了斯科特不少問題。斯科特一看有戲, 傾盡全力地給她解釋??上шP于那個雇傭兵的信息他也知道不全, 翻來覆去給的信息都很模糊, 無法讓俞鹿鎖定某一個具體對象。 俞鹿反復問了幾次,都失望了,只得作罷,只能到時候自己看了。 斯科特放下一塊心頭大石,滿意地離開了,反正只要有一個會機械修理的醫生在,他就能交差了,俞鹿在老喬治手下混了那么久也能獨當一面。 對于俞鹿去趟這趟渾水,老喬治明顯有點意料不到,覷了她兩眼。 不過,俞鹿說到底也只是他的員工,再說了,世界上哪個人沒有自己的秘密。老喬治沒有反對,也沒有深究的意思,只是不咸不淡地讓她注意安全。 . 翌日晚上六七點鐘,天就暗下去了。診所到了關門時間,斯科特仿佛害怕俞鹿會反悔,早早就上門來接人了。 看到俞鹿的裝束時,斯科特窒息了一下:“醫生,你就穿這樣去?” “有什么問題?我不是醫生么?” 俞鹿站起身來,落落大方地任由他打量自己身上的白大褂,以及里頭非常保守的、扣子一直扣到了最高處的襯衣。 斯科特說:“不不不,我的意思是,在地下拳臺那種地方,你得融入一下環境,這樣太格格不入了,就像是誤闖大灰狼堆的小綿羊,反而會引起別人注意,變成‘獵物’……” 俞鹿皺了皺眉,在斯科特的勸說下,將白大褂脫下了,披上了一件普通外套。又給自己倒了杯水,吞了兩顆退燒藥,才拎起醫藥箱出了門。 斯科特沒看到她吃藥的動作,不過俞鹿走近,他就眼尖地注意到她的臉色不好看,關切道:“醫生,你沒事吧?” “沒事。帶路?!庇崧购韲涤悬c沙啞,言簡意賅地說。 因為等會兒可能會有的故人重逢,她昨晚三四點都沒睡著,心煩氣躁,覺得房間悶熱,就將窗拉開了。結果睡到白天,就因為蹬被子而不幸著涼了。希望吃了藥就別加重了。 在斯科特的帶領下,俞鹿步行來到了廢墟廣場的南邊。這里佇立著一個入口,它修建成了噴火的魔鬼的臉龐的形狀,怒張的嘴巴是門框,鮮紅的舌頭是通向幽深地下室的階梯,有著密密麻麻的涂鴉,仔細一看都是ibal這個單詞。 門口有兩個戴著怪誕面具的侍應生,在挨個檢查入場者的門票。 為了確保沒人在場館里鬧事,入門口時顧客需要上交身上的槍支,這是這里的行規。經過了幾道關卡,俞鹿終于進入了場館中。 這是一個很大的場地,有點像是遠古時候的斗獸場,中間是一個拳臺,四面都包圍著鐵絲網的高墻,猶如一個萬眾矚目的困獸籠子,水泥地上有一些擦不干凈的血跡。上方是十盞明亮的射燈。四面八方都是觀眾的坐席,都是最簡陋不過的排椅。此刻,已經有過半數觀眾入座,眾人的臉上帶著不正常的潮紅,在熱火朝天地議論著大熱門和選手的賠率,吵鬧得不得了。穿著比基尼的性感辣妞端著籌碼牌,扭著腰,在其中穿行。 最靠近拳臺,也是最底下的兩排座位,是vip專座,可以以超近距離地目睹臺上的殘酷殺戮,甚至能被飛濺出來的熱血和腦漿濺一身,坐在上面的往往都是有特殊癖好的有錢人。龐德居然給俞鹿安排了這樣的一個位置,顯然他認為這是一種誠意。 “我已經和龐德說過你來了,他知道了,你的座位在這里。這里也是離拳手休息區最近的。在他出來前,你就扮成一個普通賓客,不然這里說不定有人會認得你是‘瘋子喬治’的人,從而猜到我們有秘密武器,影響賠率?!彼箍铺貕旱吐曇簦骸搬t生,不想惹麻煩的話,我建議你不要接這里任何人給你的煙和酒,即使是這里賣給你的,離開過你的視線的也別喝?!?/br> 俞鹿一哂。她又不是三歲小孩,哪用斯科特提醒——這種地方來歷不明的煙和酒,往往會摻雜成癮性藥物和毒品。 斯科特很快就離開了。俞鹿看了一眼手表,拳賽還有十分鐘就開始了。她周圍的座位,也陸續有人坐下了。這個時候,她的身邊有個青年坐了下來,對她打了聲招呼:“嗨,你一個人嗎?” 俞鹿瞥了他一眼,這是一個比她年輕一些的青年,大約二十四五歲。通身名牌和手腕上的那支金表無形中彰顯出了他的優渥家世。人也長得不錯,一頭濃密金發,一張白皙俊臉,海藍色的眸子饒有趣味地盯著她,仿佛看到了感興趣的獵物,一派花花公子的作風:“我叫伊恩,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俞鹿淡淡地回答:“有東方血統,是東方人?!?/br> 伊恩:“……” 他的笑容似乎僵了僵。俞鹿吁了口氣,覺得有點兒好笑。這么多年跟她搭訕的人,十個有九個開頭都是“你是東方人嗎”這種問題。果然這一位也不出意外。 “呵呵,你可真是個有趣的人?!币炼骱芸煺{整過來,微微一笑:“看來命運安排我們共度這個晚上,拳賽還沒開始,隨便聊聊?你也是為今晚的熱門‘巨人’來的嗎?” 俞鹿敷衍地應了一聲,忽然留意到了在自己斜對面的那幾排觀眾席上方,懸空著一個包廂,落地玻璃是全暗的,看不清里頭是什么。 伊恩不以為意,自己點了一根煙,將煙盒遞給了她:“來一根?” “謝了?!庇崧菇舆^,但并沒有點燃它,只夾在了手指之間,若有所思地問:“那上面的包廂坐的是什么人?” 伊恩聳肩:“聽說那是vvip坐席,吹唄,我猜是龐德在搞奇貨可居那一套。反正我訂票時說了要最好的門票,也只給了我這個位置?!?/br> “哦……” 就在這時,觀眾席上的照射燈都暗了下去。原本只是嗡嗡的議論聲,驟然化作了投入了滾油的熱鍋,倏然沸騰了起來。 拳臺鐵絲網的側門打開了,一個戴著小丑面具的主持人拿著麥克風上了臺,簡單介紹了這里的規則,隨后就用夸張的語氣,介紹了最近大出風頭的“巨人”出場。 只見一個魁梧的男人從鐵絲門外踏上了擂臺。他身高近乎兩米,肌rou發達,虎背熊腰,綻出青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