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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際法、進行人體試驗等等。 或許不能說是“暗地里”,因為這些行為, 基本都是在拉塔羅舌政府的默許下進行的。作為回報,戈麥斯家族會為拉塔羅舌政府的軍隊提供專屬服務,給他們的士兵提供戰場上的“興奮劑”。 這些內幕,都是俞鹿偶然從保羅那里聽回來的。保羅雖然不會端著槍去處任務,但也是獵隼里的老資歷成員了,想探聽到這些事情并不困難, 說的話可信度也頗高。 戈麥斯家族和政府軍合作了那么多次, 關系千絲萬縷。怪不得這位奧勞拉小姐會出席今天的生日宴會。 唯獨沒想到,對方是沖著她來的, 還徹底無視了站在一旁的亞瑟。 心念一瞬轉過, 俞鹿面上還維持著客氣的笑容。這位奧勞拉小姐已經又靠近了她半步, 盯著她說:“你呢?小甜心, 你叫什么名字?” 一邊說,她還一邊用大拇指輕柔地摩挲了一下俞鹿的虎口位置。 亞瑟:“……” 俞鹿:“……”小、小甜心是什么鬼啊。(=_=) 等等,她似乎悟到了奧勞拉為什么會盯上自己了。莫非對方感興趣的, 其實是——女人? 既然知道對方的身份了, 沒必要和對方過不去。俞鹿輕咳一聲, 鎮定自若地報上了早已安排好的假名字和假身份。 旁邊的亞瑟忍不住皺起了眉。 先前,因為俞鹿推著他去認識女孩子而涌上心頭的煩悶,被這段意料之外的插曲打散了。按理說,他不該介意俞鹿和同□□好。但此刻,亞瑟卻平生第一次,因為一個陌生女人的靠近而感覺到了貨真價實的郁悶和不爽,仿佛自己的領地被圖謀不軌的家伙入侵了。 “哦,你的名字真好聽,你是東方人么?”奧勞拉目光灼灼地說:“我很喜歡你的頭發和眼睛的顏色,像是黑夜一樣,沒有任何雜質?!?/br> 在社交時,如果跟某人第一次見面,大都數人都會保持一個禮貌的距離。奧勞拉卻明顯有些熱情過度了,越挨越過來。由于距離縮短了,俞鹿忽然注意到,奧勞拉的瞳孔呈現出了微微放大的興奮狀態,眼白上浮出了針尖似的紅點,視線一直在自己的臉頰和脖頸上流連。握她手的力氣頗大,手心很熱。 俞鹿的內心涌出了一絲異樣。 仿佛某些關鍵,在腦海里一閃而過,快得她抓不住。 亞瑟抱著手臂,眉頭微跳,旁觀到了現在,終于忍無可忍,上前了一步,不動聲色地擋在了俞鹿的身前,微笑道:“奧勞拉小姐,幸會?!?/br> 有了亞瑟的阻攔,俞鹿總算可以將自己的手抽回來了。 就在這時,俞鹿和亞瑟的微型耳麥里同時響起了帕特里克冷靜的聲音:“喬伊斯他們傳回消息,復興派那邊有動作了,目前雙方在林子外交火。還有復興派的家伙試圖闖入這里。亞瑟,你現在去后門那邊,拉斐爾需要你的協助?!?/br> 亞瑟的眼睫幾不可見地動了一下。雖然不甘心就此離開,但他不是分不出輕重緩急的人,無奈地深吸口氣,有點擔憂地看了俞鹿一眼,才找了個借口,轉身離開了。 俞鹿也準備謊稱自己要上洗手間,擺脫掉奧勞拉。 系統:“宿主,確定不換個借口嗎?你們都是女的,萬一她說自己也想去,那怎么辦?” 俞鹿:“……”有幾分道理。 好在,這個時候,廳中響起了一段輕快悠揚的舞曲聲。原來是跳舞的時間到了。宴會的主角——哈特的女兒瑪蒂娜,將手交給了未婚夫,像一只驕傲的孔雀,第一個踏下了舞池。其余貴賓們也紛紛找到了自己的舞伴,笑瞇瞇地下舞池了。 奧勞拉還要再找話題,忽然,目光在俞鹿的背后一定。 俞鹿意識到了什么,未轉頭,就聽見身后傳來了帕特里克優雅的聲音:“請問這位小姐,介意和我跳一支舞么?” 這是給她解圍來了。俞鹿忙不迭道:“跳跳跳!” 終于借這個機會閃人了。在人群掩飾下,兩人晃到了一個角落里,倒是沒有真的下舞池跳舞。 俞鹿吁了口氣:“我還以為你真的要拉我下去跳舞呢?!?/br> “舞池里的人太多,會分散我們的精力,不利于保護瑪蒂娜?!迸撂乩锟似沉怂谎?,若有所思道:“你想和我跳舞?” 俞鹿擺手:“免了,我又不擅長這個,可不想踩臟你的皮鞋?!?/br> “……”帕特里克眼里滑過了一絲笑意,問:“剛才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會被奧勞拉纏上?” 俞鹿將前因后果說了一遍,好奇道:“你知道她的名字,你認識她嗎?” “戈麥斯家族不是良善之輩,如無必要,不要和他們往來?!迸撂乩锟朔路饹]聽見她的問題,淡淡地說:“包括剛才與你搭話的奧勞拉,也不是好人,不要和她沾上關系?!?/br> “好好好,我知道了?!庇崧箯膩聿粫岩膳撂乩锟说呐袛?。 不過,不知道為何,帕特里克的語氣分明是很平靜的,她卻似乎聽出了一絲深深的厭惡。 奇怪,她沒聽說過獵隼和這個家族有什么過節啊。雙方甚至連交集也沒有。這是怎么回事呢…… 等這支舞曲的時間過去,耳麥里終于傳來了拉斐爾的聲音,帶著微微的喘息:“老大,我們這邊已經搞定了。有個復興派孫子想逃出去求救,亞瑟追他去了。我需要包扎,讓醫生過來后門?!?/br> 俞鹿沖帕特里克點點頭,拿起手袋,就往后門快步走去。 宴會現場的后門相當隱蔽,墻垣很矮。這個位置,也是獵隼當初預計的可能會被復興派的家伙選做突破點的地方之一,也囑托哈特加強守衛了。 附近的地上躺了幾具被一刀捅中心臟的尸體,看衣著都是哈特的保鏢。 果然,在真正的亡命之徒面前,這些保鏢不過都是花架子而已,居然一聲不響就被入侵者全干掉了。 周遭靜悄悄的,一片狼藉,還散落著彩色的碎玻璃,玻璃上沾了血。連墻邊擺設的盆景也都翻倒了,泥土撒了一地。光看環境,也能想象出這里不久前發生過一番激烈的打斗。 路過那扇碎裂的玻璃窗,俞鹿往里一看,望見兩具血rou模糊的尸體,應該都是復興派的家伙。 她別開了視線,小心地避開了那些碎玻璃,找了一圈,終于在一棵樹下找到了拉斐爾——他虛弱地靠在了圍墻上,一只手臂被玻璃劃得鮮血淋漓,腹部用一件外套裹著傷口,外套上是大片深紅色的血跡。 俞鹿一驚,臉色就白了。 這么大的出血量! 出了那么多次任務,這似乎是拉斐爾傷得最重的一次了。 她焦急地跑了過去,蹲了下來,叫道:“拉斐爾,你沒事吧?” 拉斐爾半晌才睜開眼睛,拉緊了外套,嘀咕:“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