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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上絕境山。 可見神仙的婚禮流程,也和凡人沒什么差別。 汴水府的少主,算是烆陽的母族遠親。所以,烆陽今天也跟著一起上來了。 絕境山是不讓妖怪的奴仆進來。但這個面子,卻不會不給蛟族。 水族的奴仆,也多是江河湖海里的精怪。既為奴仆,天賦有限,雖然開了智,天性里也殘存著很濃重的獸性,無法根除。 這只雀鱔精,這一個月,也進入了躁動的發情期。在林子外等著主子出來時,他冷不丁嗅到了風中的一縷甜香,鼠蹊跳動,情不自禁地,就忘了本職工作,一步一 步,追著那股味道,來到了林子里。見到一個少女伏在了水邊洗臉,且從氣味就能知道,她也是一只處在發情期的、有交|配需求的妖怪,霎時驚為天人,目泛綠光,喘著粗氣,撥開草叢,就撲了上來。 “嗖”一聲,雀鱔精撲了個空。 若是普通族類的妖怪,可能一發起情來,只求快速紓解,不會在意對象的美丑好壞。但狐妖是出了名的一等一的顏控族類,俞鹿看到了這只雀鱔精的猥瑣模樣,大驚失色,瞬間丑拒。 奈何,即使她不愿意,也會受到發情的氣息影響,逃跑時居然有點兒膝軟。 妖怪的弊端就在這里。一個發情,就很容易會影響到一窩。自制力要是差點兒,就很容易出現大型的混亂交|配現場,極其不堪入目。所以,仙族人看不慣妖怪的一些作風,也是蠻正常的事。 眼看馬上要被雀鱔精追上了,俞鹿心里著急,忽然,她依稀聽見遠處有人叫她的名字,靈光一閃,決定利用這個狀況。 雀鱔精喘著氣,再度猛撲上來,雙臂收緊,想攬住她。但這一下,他只抱到了俞鹿的衣服。 “嗖”地一聲,俞鹿的衣服還凝在半空,里面卻已經空了。一只火紅色的小狐貍,金蟬脫殼,從衣領里面竄了出來,朝著來路狂奔而去! 烆陽正提著劍,在林子里到處尋找剛才跑丟的那只妖怪。突然,他聽見了遠方傳來了一聲顫泣的呼喚:“神君救我!” 烆陽錯愕地轉過頭來,只見一團如火焰般熱烈的影子,拖著九條在空中飛揚的蓬松尾巴,撲向了他的懷抱。 手臂一重,這小秤砣就壓了上來,沒有給他任何拒絕的機會。 烆陽:“……” 縱然素來不喜歡妖怪,烆陽也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只非常漂亮的小狐貍?;鸺t毛發,油光水滑,身體瑟瑟發抖,狐毛也蕩漾出了一陣陣波浪。眼眶還濕漉漉的,滾下了幾滴淚珠,仿佛受了莫大的驚嚇和委屈,兩只小爪子用力地扒住他的衣服,不斷往他懷里鉆,仿佛在乞求他的保護。 作為上仙,烆陽是聞不到俞鹿身上的發情氣息的。不過,他很快就知道林子里發生什么事。 因為她的身后,追出了一個面色潮紅的雀鱔精。他身上還穿著汴水府的奴仆衣裳,不過,腰帶已經松解開來了。一看就知道這家伙打什么主意,才會將這只蠢狐貍嚇得變成了原形來求救。 烆陽眸光一冷。 雀鱔精才奔出了林子,就看見了一個年輕的神君,抱著他肖想的那只狐妖,冷冰冰地看著他。雀鱔精被情|欲沖昏了的腦子驀然清醒了一些,嚇得雙膝一軟,跪了下來。但來不及哭哭啼啼地求饒,他的心口就被一道仙法毫不留情地打中了。哀嚎了一聲,瞬間魂飛魄散,化成原形,死去了。 有這樣的奴仆,只會給蛟族丟臉。 烆陽收起了手,冷酷道:“丟人現眼的玩意兒?!?/br> 目睹了烆陽殺妖的全過程,還有他彈動手指時,毫無猶豫之意的臉色,俞鹿的身子就僵了僵,比剛才抖得更厲害了。 察覺到懷里的妖怪身子發僵,小爪子卻還可憐巴巴地勾住他的衣襟。烆陽覺得頗為新鮮,也不計較俞鹿剛才不答話就跑掉的事兒了,提溜著她后頸的皮毛,將她提了起來,用一種看到了新鮮玩意兒的口吻,說:“喲,原來你真的是狐妖啊?!?/br> 俞鹿的小爪子在空中徒勞地揮了揮,抗議他這樣提著自己。 “還有九條尾巴?!睘铌柕氖洲D了個方向,稀罕地看著她的屁股:“真奇怪。你睡覺不會硌得慌嗎?不過看著倒是挺軟的?!?/br> 他順手捏了兩把尾巴,這只狐妖似乎就生氣了,用力地掙扎了起來,嘴巴里吐出了人話:“不會!” 烆陽哈哈大笑了起來,將俞鹿換了個方向,臉轉向了他:“既然你都自己跑回來了,機會難得,你現在就變個人形我看看吧?!?/br> 看不了人形變妖怪的過程,看一下倒轉過來的過程,倒也不錯。 烆陽還以為這只狐貍不敢再跟自己叫板了,結果俞鹿還是說:“不可以!” 烆陽大怒:“我剛剛才救了你,你敢拒絕我?信不信我踩死你?” “不是我不想給神君看?!庇崧沟膬芍恍∽ψ臃旁谛目诘哪侨ψo心毛上,求饒般擺了兩三下,狐貍眼很濕潤,狐嘴張開,小聲地說:“只是,我從原形化人之后,是沒有衣服的,會光著身子……” 烆陽沒想到這一出,愣住了。不知腦補到了什么,他居然嗆到了。 好在,烆陽之后也有正事要做,來不及對俞鹿進行下一步的戲弄,他就被一個仙奴叫走了。 好不容易才擺脫了這個惡棍,得以脫身,俞鹿身心俱疲,原路返回,去尋找她剛才變身時,落在地上的衣服。 那套衣服還七零八落地散落在林子的空地里。趁著周圍沒人,俞鹿化成了人形,飛快穿上了衣服。 不過,不知道怎么回事,在這堆衣服里,她怎么都找不到褻衣。 俞鹿:“……???” 褻衣又薄又軟,是被風吹走了嗎? 總不能光著身子猶豫太久,反正褻衣是在最里頭的。衣服層層疊疊,就算少穿了褻衣,也看不出來。俞鹿決定無視它,直接披上了外衣。 天漸漸發暗。俞鹿綁好了衣結,便若無其事地回到了自己負責看管的那片曬書的地方。 后半段時間,她沒有再遇到什么意外,安全地“下班”了。 回到了戮仙君的仙宮,不出意外,桓行素已經回來了,正坐在窗邊撫琴。琴音繞梁,若有金石之韻。 錦兒已經先一步和他匯報了今天的事。所以,他對俞鹿這么晚回來,是一點也不意外。 反倒是俞鹿看到了他,腳步一頓,不動聲色地拽了拽袖子。 她的肌膚上,還殘存著很多被仙劍所捆出來的紅印。換了是以前,她肯定是要跟寵愛自己的一方告狀的。但現在,既然已經決定要拉攏烆陽了,她就絕不能讓桓行素看到這些痕跡,免得他問起今天的事,發現她的企圖。 桓行素停下了撫琴,一雙蒼白修長的手按在了嗡鳴的琴弦上,風止樹靜。 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