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3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如果沒有你、兄弟年下、開發處男(雙性H)、論撩完就跑的我如何哄回黑化男主、不打你不知道我是反派、和阿波羅放牛的那些日子、今天蟲王掉馬了么、末世之懶人養尸、刪號重來還是妖艷賤貨、頭號玩家
流不息,也比在城里大街上好多了。 靠著一張天然可愛賣萌臉,阿洛果然受到不少老夫人女眷的喜愛憐惜,路費干糧什么的都有了,還有三郎在旁邊捧場搭檔,效果更好了。 而另一邊趙瑾也靠著聰明才智幫慈云寺出主意解決了一些難事。 出家人大多還是慈悲為懷的,不至于對幾個孩子生出什么歹心。 主持不單是送了些路費和干糧,還給他們介紹了一支前往江州的商旅隊伍。其中的老板與主持是老相識了,為人也很可靠,幾個孩子托付給他們,商旅老板拍著胸脯保證定會送到江州。 接下來的小半月路程十分順利,趙家兄妹也終于來到了江州,趙父在信上所說的寄住好友家――陸府。 * 趙士銘這人,自小資質出眾被稱贊為神童,五歲能詩七歲能賦,十歲便考上了童生,十六歲又得了秀才功名,可以說是一路順風順水,少年成名意氣風發。 沒想到他科考上的運氣到此就戛然而止,先是父母接連因病去世,守完父喪又守母喪,耽誤了兩輪科考。 后來連長兄也意外去世。關系著手足至親,趙士銘也放下了準備的科考,專心料理了長兄的婚事。還將父母留下的家產田地大半分給了寡嫂,以便她好再嫁或是安度后生。 兩年前愛妻生下幼女后撒手人寰,趙士銘很是消沉了一段時間。但為著幾個年幼的兒女,他還是振作了起來,重新投入科考之中,也好為去世的妻子掙個追封誥命,不讓她受委屈。 只是接連錯過幾次科考后,策論試題不知翻新了多少,且正好碰上一位偏好不合的考官,趙士銘就遺憾的名落孫山了。 落榜后趙士銘本來是打算回鄉再接再厲的,這時就有一位至交好友陸云朝就邀請他到家中讀書。 陸家在江州也是有名的大戶人家,家境比趙家殷實得多,也有許多科考所需的經史子集,而且陸云朝已經是舉人了,下一步便準備應試,正好可以指點他許多,兩人互相交流學問。 陸云朝是知道自己這位好友的才學的,只不過近些年時運不濟才沉寂至今,加上兩人交情莫逆,他便有心幫扶一把。 在他的盛情邀請下,趙士銘便答應了下來,托人傳信給老家,拜托大嫂照顧他的幾個年幼的孩子。 趙士銘在陸府一住就是一年多,期間兩人還出去游學了幾趟,拜訪大儒名士求學。 趙士銘也不是不思念兒女的,他離鄉赴考時幼女還在襁褓中嗷嗷待哺,二郎三郎他們也都還小,不知現在長高了沒有,大郎也才啟蒙了沒兩年,在家中可有忘了讀書識字。 想到這趙士銘忍不住嘆了一聲。 身邊的好友陸云朝安慰他道,“待你高中后再去接你的兒女,豈不是更好?!?/br> 趙士銘也明白這道理,他年少成名,中間卻蹉跎了這么多年,趙士銘自己雖不曾消沉氣餒,但鄉里不少人認為他走背運,甚至覺得他以后也考不上了。 他若就這么回去,難免被人指點,連帶兒女也遭人笑話。 唯有待他高中揚眉吐氣后,才能教兒女跟他享福。 趙士銘與陸云朝又討論了一下來年應試策論題目,這時陸府管家敲門進來,躬身行禮道,“老爺,門外有人找,是幾個孩子,說是來尋他們的父親趙士銘趙先生?!?/br> 說這話時還忍不住看了趙士銘一眼,老實說,那幾個孩子看起來挺可憐的。 趙士銘臉色一變,又聽了管家對那幾個孩子的大致形容,渾然不像他印象中的兒女,但若是好好在家養著的,又怎么會千里迢迢找到這里來。 想到某些可能,趙士銘的心已經沉到了谷底,甚至顧不得君子儀態,就往前廳趕去了。 到江州后,趙瑾就帶著弟妹與商旅作別下船了,本來身上還有不少余錢,夠置辦新衣物的。但趙瑾怕出什么意外,還是急著來陸府尋父了,再說了總要教他那個便宜爹知道兒女有多慘的。 好在陸府挺有規矩的,也未出現下人看輕將他們趕出去的情況。傳了話沒多久就將他們領到前廳了。 這還得歸功于陸府管家,他雖也摸不清狀況,但趙先生是他們老爺的至交好友,哪怕只是疑似,也不好讓幾個孩子在門口等著,立馬迎了進來。 趙瑾牽著弟弟meimei的手,抿緊了唇,背脊挺得直直的,免得叫人看輕了。 他雖一心來尋這位名義上的父親,但臨了也沒什么底氣。擔心可能會出現的各種情況,比如他爹是個糊涂蛋,又或者在這邊琵琶別抱早就把老家兒女拋到腦后了等等。 二郎三郎有些拘謹,后者還怕怕的,還是阿洛拍著他的肩膀安慰他。從系統那里了解過大致劇情的她,知道趙父是個極為疼愛兒女的慈父。 沒等多久,就有位身著藍色儒士服的男子飛奔著快步進來,見到他們后神色立刻激動了起來,然后立馬俯下身摟住了幾個孩子。 第87章 男頻文主角是我哥(三)(謝小姐) 趙父對子女是真愛, 阿洛還好,有哥哥們照顧著還算干凈,趙瑾和二郎三郎他們渾身是真的臟兮兮, 而趙父穿著身上好的深藍挑花蜀錦儒士服,一點也不怕臟,還拿衣袖給孩子們擦臉。 他是真的差點沒認出來, 他走的時候, 大郎還是個俊秀少年,二郎三郎都還白白胖胖的,現在這樣子他都不敢相信, 怎么落到了這種地步。 趙士銘忍不住熱淚盈眶, “大郎,二郎三郎, 容容?!?/br> 二郎笨嘴拙舌的,訥訥不知該說什么好。趙士銘離家去鄉之前, 三郎也是當了幾年受疼愛的幼子, 直接就撲他懷里, 哭著喊道,“爹?!?/br> 這聲爹喊得趙士銘心頭一酸,想著孩子們定是遭了不少難。 趙士銘專心讀書在人情世故上是差了些, 也是他沒想到大嫂居然這般歹毒狠心。他離家不到半年,大嫂便磋磨起了他的兒女,讓他們小小年紀做工為奴,還想將他幼女賣到那腌H地方去。 趙瑾保持鎮定, 一句話解釋重點道, “嬸娘要把容容賣給人販子,我們把人打暈了, 來找爹你了?!?/br> 二郎三郎可能還記不住當日嬸娘和老鴇說的,但趙瑾記得一清二楚,全部轉述給了趙父。還有這一年來他們在家被嬸娘欺凌苛待的遭遇。 趙士銘聽罷,額頭青筋繃起,更是攥緊了拳頭,咬牙切齒地道了兩個字,“毒婦?!?/br> 他自認沒有虧待過長嫂半分,多年來一直都是敬重有加。將孩子托付給她之后,趙士銘也是每月定期寄銀兩回去,就是覺著寄人籬下,唯恐委屈了兒女。 趙士銘又將女兒抱起來,滿是憐惜疼愛,“容容?!?/br> 阿洛也乖巧地喊了一聲爹。 趙士銘心底柔軟得不行,溫聲細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