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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只是口頭上說是不是少了點誠意?”“那你要在這里做嗎?”唐岑怎么會聽不出艾森話里的暗示,一想到剛剛在浴室里折騰的情景,他腰側和大腿的肌rou緊跟著抽痛了兩下。明明只比他小了兩歲,艾森在這一方面卻總表現得精力十足,因為吃藥,唐岑吃不消這么長時間的情事。艾森伸手摸上了唐岑的腰側,將他翻過身圈在自己和廚房桌面之間的狹小空間里。面對面緊貼著,他微微低下頭,悠悠然地對神情慌張的戀人說道:“也不是不行?!?/br>那漫不經心的語氣,讓唐岑心中警鈴大作:“等等!艾森你等等!”唐岑推著艾森的肩膀,力度不大,但拒絕的態度很明確。艾森收起臉上不正經的表情,沉著臉喚了一聲:“唐岑?!?/br>唐岑被他認真嚴肅的表情唬住了,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他神色緊張地問道:“怎么了?”艾森沒有立刻回答,他放開對唐岑的鉗制,雙手環過唐岑的腰,將頭埋在他的頸窩里,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我愛你?!?/br>唐岑舉在半空中的手停頓了一下,聽著緊緊懷抱著他的男人的呼吸聲,輕輕摟住了他的肩膀。※※※※※※※※※※※※※※※※※※※※下個月逢五的日期晚上九點沒更新的話,記得催我一下……可能是我忘記了……第七十九章艾森從臥室里出來的時候,深棕色的長毛貓正抱著自己蓬松的大尾巴躺在唐岑隨手丟在沙發上的外套里。聽見他走近的腳步聲,尖尖的貓耳朵抖了一下,卻沒有睜開眼。入冬之后,巴黎的氣溫每一周都在下降。即使有暖氣和厚厚的被毛,被唐岑嬌慣了幾個月的小貓還是越來越怕冷,軟軟的腳墊和唐岑的手一樣,一直都是冰涼的,每次踩在艾森胸口上都凍得他倒吸一口冷氣。歐培拉還是喜歡在深夜鉆進被窩里,擠到唐岑的懷里和他一起睡覺。但自從那次和艾森一起被趕出家門之后,每每家里氣氛不對勁的時候,歐培拉都會等那個金發男人把主人哄好了之后才湊上去撒嬌。昨天大概是嗅到了主人身上混雜著各種情緒的氣息,歐培拉沒跟著進屋,而是趴在唐岑的外套里睡了一晚。見原本恃寵而驕的小貓委屈巴巴地睡在留著唐岑味道的外套里,艾森路過沙發的時候特地彎腰給它順了順毛,聽到歐培拉“咕嚕咕?!钡卮蚱鸷魢?,才轉身去陽臺拉窗簾。艾森靠在窗戶旁,透過玻璃向外看去,午后的氣溫稍微回升了一點,地上的積水雖然還沒有完全干透,但情況明顯比昨天他出門時好了不少。或許明天就會放晴了。艾森這么想著,又慢悠悠地踱著步子走進廚房,把昨天放進冰箱里凍著的蛋糕拿出來脫模。把蛋糕從模具里剝離出來,用刮刀在表面劃上紋路,擺上裝飾用的水果之后,艾森又把蛋糕重新塞回冰箱里,拿出牛排開始做今天的晚飯。今天是一個很重要的日子,重要到艾森在公司里加班加點地工作只為了制定一個完美的計劃,但他寫了無數個計劃最后又全部劃掉,只留下了最初想的那一個,不受時間、天氣……任何外界因素影響的計劃。也幸虧他選擇了那一個,否則就唐岑現在睡過了早飯,甚至隱隱有繼續賴床賴掉午飯的架勢,這一天的外出計劃基本可以作廢了。下午兩點半,賴床成癮的唐岑還蜷縮在被窩里不肯出來,兩個小時前艾森就已經把他叫醒了。在被窩里摟著說了一會兒話,艾森實在躺不住起床之后,唐岑又抱著被子滾回了原來的位置。艾森毫不懷疑,如果家里只有唐岑一個人,他可以一直躺到晚上。看了眼臥室那扇留了一條縫的門,艾森嘆了口氣,繼續準備晚飯。“刺啦——”牛排被放進平底鍋的一瞬間發出了巨大的聲音,油星飛濺,有幾滴落在了艾森的手背上,白皙的皮膚瞬間泛起了紅。從小在母親身后打下手,艾森根本沒在意被燙到的地方,他把煎好的牛排裝進盤子里,把餐桌收拾整齊后,將牛排擺了上去。他看了看有些空蕩的桌面,轉身從廚房里拿了兩個高腳杯,又拿了一瓶之前鎖在柜子里的紅酒。布置好餐桌,艾森朝蹲坐在沙發上看著他的歐培拉招了招手:“歐培拉,過來?!?/br>歐培拉聽到呼喚聲,干脆利落地跳下沙發,一顛一顛地小跑到艾森腿邊,臉頰親昵地蹭了蹭他的小腿肚,喉嚨里發出響亮的呼嚕聲。艾森蹲在歐培拉面前,給它戴上了掛著銀牌的紅色項圈:“好不好看?”“喵——”歐培拉乖巧地叫了一聲,刻著名字和電話號碼的銀牌在燈光下閃閃發亮。撓了兩下歐培拉的下巴,艾森指了指臥室的門:“去給你爸爸看看?!?/br>歐培拉一聽可以找唐岑玩,撒歡地在房間里躥來躥去,從餐廳躥上客廳的沙發,在沙發上來回跑了兩圈才閃身鉆進臥室里。艾森趁歐培拉進去喊唐岑起床的空當,手伸進口袋里摸了摸那個絲絨盒子,在手指觸到盒子絲絨表面的瞬間,他隱約聽到臥室里傳來一聲哀號。沒兩分鐘,臥室的門就開了,唐岑抱著歐培拉走了出來,邊走邊揉著自己的腰。“你給歐培拉買項圈了?”唐岑把歐培拉放到地上,小貓一落地就蹦上了椅子,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餐桌上的牛排。“嗯?!卑瓎问殖鸲自谝巫由系臍W培拉,又朝一臉困惑的唐岑說道,“洗漱完過來吃飯吧?!?/br>唐岑瞥了眼掛鐘,看到時針指向的位置,乖乖閉上嘴進浴室洗漱。等他洗漱好坐在餐桌前看著那一桌豐盛的晚餐時,終于忍不住問道:“這個點吃的到底是哪一頓?”“那就要問一直賴床的那個人了?!苯o歐培拉添好貓糧的艾森坐在了唐岑的對面,端起紅酒倒進兩人的杯子里。艾森輕飄飄的一句話就將問題又丟給了唐岑,唐岑自知理虧,只敢小聲嘀咕著:“不就多躺了一會兒……你這是要把今天三頓的量都做出來嗎?”雖然說是唐岑賴床才導致兩個人連著錯過了兩頓飯,但是艾森今天做的確實有些多了,甚至還主動開了一瓶紅酒。然而那頭的艾森聽到他的話,端著紅酒瓶的手抖了一下,紅酒竟灑了一些。深紫色的液體順著杯壁往下流淌,打濕了手指和桌面,艾森卻渾然不覺:“你不記得了嗎?”“記得什……”唐岑詫異地問著,話還未說完,艾森的臉在面前不斷放大,隨后便是眼前一黑,帶著葡萄酒香醇氣味的手覆在了眼睛上。艾森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他說:“別看?!?/br>所有的一切發生得太過突然,唐岑猜不到之后會發生什么事情,心中不免有幾分慌亂,但隱隱又有些期待。艾森的手離開了,唐岑依照他的話,沒有睜開眼睛,他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像是艾森在找什么東西,又聽見冰箱開啟合上的聲音,還有歐培拉從高處跳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