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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夜晚的大半時光,相安無事地度過了一整周。但很快,艾森找回存在感的唯一機會又被歐培拉剝奪了。入秋后的清晨帶著幾分涼意,歐培拉厚厚的長毛和柔軟的貓窩雖然足夠暖和,但自從嘗過一次甜頭以后,每天早晨歐培拉都會準時擠開艾森,窩在唐岑的懷里睡一小會。所以每次睡前唐岑都會把門留一條縫,讓歐培拉能自由進出臥室。在接回歐培拉的第十二個晚上,連續好幾天被艾森架著腿考驗柔韌度,腰部飽受摧殘的唐岑終于受夠他無休止地索取。在艾森把他推倒之前,唐岑擰開了臥室的門,在客廳散步的歐培拉聽到門鎖轉動的聲音,好奇地小跑過來,湊到了門縫邊朝里看去。第六十九章被艾森抱著腰撲倒在床上,雖然是身下是柔軟的床墊,但唐岑還是被摔懵了。他還未晃過神,眼前突然投下了一片陰影,他抬頭望去,只見艾森兩手撐在兩側,俯**準備動手動腳了。在艾森湊下來親他的時候,唐岑眼疾手快地伸手一推,一巴掌蓋在艾森的臉上,“別鬧了,腰要斷了!”艾森被唐岑捂著臉,英俊的臉龐變得扭曲,然而他嘴里依舊不停地喊道:“就一次!”歐培拉那個小家伙仗著自己年幼可愛,今天晚上吃飯的時候直接跳到唐岑的腿上撒嬌,唐岑光顧著逗貓,連他說什么都沒聽清。明明之前的晚飯時間都屬于他,現在歐培拉變本加厲地占用唐岑的時間,艾森有預感,如果不采取有必要的措施,自己將會從歐培拉主人的男朋友淪為歐培拉的傭人。“你每天晚上都說就一次,結果呢!”唐岑根本不信他的鬼話,前兩次還被哄住了,但每天晚上被折騰得要死要活,唐岑再傻也看出來艾森在給他找事。唐岑扭動身體劇烈掙扎著,試圖擺脫艾森的壓制,然而他們之間力量差距懸殊,在床上鬧了一會,占取上風的艾森很快就把唐岑制服了。看著眼前坐在他身上,一臉壞笑的男人,唐岑徒勞地掙扎了兩下就躺在床上不動了。他白天陪歐培拉玩一會就累得不行,也不知道艾森每天晚睡早起,又是做飯又是鏟屎,怎么還有那么多精力無處發泄。雖然該有的神經反饋一點也不少,但唐岑的反應比之前遲鈍了不少,一次也夠折騰一會了。唐岑心知今天是躲不掉了,他不是很抗拒,只祈禱艾森真的只做一次。大概是累過頭,唐岑的腦袋里沒有了往常那些旖旎的想法,倒是塞進來不少亂七八糟的東西。他想起剛才給歐培拉留的門,趕忙朝門口望去,原來只留了一條縫的門被頂開了一半,然而角度的原因,唐岑看不見歐培拉小小的身體。一直蹲在角落里的歐培拉在唐岑望向它的時候就察覺到了主人的視線,迅速地跳上了床,一蹦一跳地跑到唐岑的枕頭上,好奇地打量著扭作一團的兩個人,“喵——”艾森沒料到歐培拉會跑進來,它的突然出現讓手已經摸上唐岑的腰,準備把他扒光的艾森呆愣在原地,好半天都沒動作。躺在他身下的唐岑見計謀得逞,不給對方留任何思考的余地,趁艾森松懈之際直接一把推開了他,直接翻過身側躺著,手指在歐培拉的下巴撓了撓。唐岑直接無視艾森,旁若無人地逗起貓來,歐培拉抬起下巴讓他撓著,舒舒服服享受了好一會才甩甩頭,把下巴枕在唐岑的手上,身體完全放松下來,躺在他身側,然后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粉嫩的舌頭微微打了個卷。等它打完哈欠,唐岑才托著它的下巴放在了自己的手臂上。歐培拉扭動身子調整好睡姿,枕著主人的手臂,嗅著他身上的氣味,很快它就瞇起了眼睛。唐岑將它后頸被蹭得凌亂的長毛捋順,輕聲哄道:“睡吧?!?/br>剛才還和自己濃情蜜意的戀人轉頭就摟上了撿來的小母貓,艾森看著唐岑和歐培拉相擁而眠的場景,對比自己被晾在一旁的凄涼下場,莫名委屈得很。唐岑哄歐培拉睡覺時的眼神溫柔得幾乎將人融化,同樣都是投懷送抱,唐岑從來都沒用那樣的眼神看過他。艾森躺回平時睡的位置,但歐培拉橫躺在中間,在不壓到它的前提下,艾森幾乎被擠到了床沿。唐岑偏心偏到太平洋去了,根本沒管他的處境,無奈之下艾森只能自己動手,爭取一點可憐的空隙。本想托起歐培拉的屁股,給它調個位,然而艾森的手指剛碰到歐培拉的屁股,還沒來得及把它抬起來,被打攪休息的歐培拉突然抬起頭沖他低聲嘶吼了一聲。平日里溫順乖巧的小貓毫無征兆地發起了脾氣,把唐岑和艾森都嚇了一跳。兩個人面面相覷,而始作俑者卻懶洋洋地癱在唐岑的懷里,尾巴尖在輕輕拍了幾下唐岑的手臂,隨后就安靜下來了。艾森看看唐岑,又看了看貓,最后終于忍不住向唐岑控訴道:“它居然朝我哈氣!”雖然艾森壓低了音量,但唐岑依舊聽出他語氣里夾雜著幾分驚魂未定,誰能想到大晚上睡個覺還會被半大的貓兇呢。“活該?!碧漆χR了一句,惹得艾森憋屈地哼了一聲。不過唐岑雖然嘴上不留情,還是主動把橫躺著的歐培拉擺正,給艾森騰了位置。歐培拉在唐岑抱它的時候連眼皮都沒掀一下,這樣差別對待讓本就委屈的艾森心里更堵得慌。“快睡吧?!碧漆埠昧宋恢?,又給歐培拉順了兩下毛,很快就摟著歐培拉睡著了。原來只是早晨被擠開,現在連晚上都不能摟著唐岑睡覺,偏偏還拿這個家伙一點辦法都沒有,打不得也罵不得。艾森背對著唐岑和歐培拉,一個人卷著被子縮成一團,默默生起了悶氣。歐培拉存心霸占著唐岑,而唐岑又睡得沉,完全不知躺在身旁的艾森在胡思亂想些什么。第二天唐岑醒來的時候,歐培拉已經去吃完飯上完廁所了,而平時已經早早起來做早飯的艾森卻還躺在身旁。唐岑輕輕推了一下艾森,深度睡眠中的人只是翻了個身,完全沒有醒過來的意思。這段時間艾森幾乎每天都是晚睡早起,在公司忙完了工作,回家又要cao心歐培拉和他的事情,眼下已經留下了一圈淡淡的青黑色。指腹在艾森眼窩下的青黑處來回摩挲了幾下,唐岑俯**親吻著他的臉頰,那吻很輕,輕得像羽毛拂過一般,不留一絲痕跡。吻過之后,唐岑又托著下巴倚在枕頭上,看著艾森的睡顏。直到腸胃忍不住發出一聲哀鳴,唐岑才戀戀不舍地收回視線,起身把翻卷的被子理好,單手抱起歐培拉,在出了臥室的時候順手帶上了門。等艾森醒來的時候,已經接近十點了,身側早已不見唐岑的蹤影。艾森在床頭柜上摸索了一陣才找到手機,點開屏幕一看,上面一連串的短信和未接來電,全是來自同事和分公司的負責人。手指滑過屏幕,刷過同事連續的質問和關心,在最后一條短信里,分公司的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