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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東西。唐岑的眼前投下了大片的陰影,將他從晃眼的燈光中解救出來??諝庵酗h蕩著混著淡淡木質香的酒味,溫熱的鼻息噴灑在頭頂,唐岑一抬頭,就撞上了艾森寫滿擔憂的眼睛。“沒事吧?”艾森扶著唐岑摔進了柔軟的床里,慌忙之中來不及抽身,只能用手撐住身體拉開一點距離。他的鼻尖擦著唐岑的側臉滑過,嗅到了濃烈酒香中那點若有若無的奶油甜香。突然拉近的距離讓唐岑有些措手不及,一時不知是該先道謝還是先坐起來。艾森的手臂還壓在他的后背下面,但他坐起來無疑會拉近本就曖昧的距離,可這個情況下道謝又有些尷尬。在這旖旎氣氛之中,唐岑的腦子里想著的卻都是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而艾森明明看出了唐岑的尷尬,卻不戳破,撐著手臂維持著現在的姿勢,甚至還在手臂發麻的時候微微彎曲關節,將距離又拉近了一點。在酒吧里還有其他人盯著,艾森不敢這樣明目張膽地看唐岑,現在借著這個姿勢,他的視線肆無忌憚地黏在面前這個稍年長自己幾歲的青年臉上。看他長而濃密、如同鴉羽般的睫毛微微顫抖著,高挺的鼻梁上幾根碎發散落著,那淡色的唇瓣微張著。艾森的喉結上下動了動,微側過臉俯(下)身。第三十八章肩膀被艾森乍然摁住,唐岑抬起頭看向壓在身上但相比自己而言更加高大的青年。此時艾森也正居高臨下地望著他,目光中帶著似曾相識的熾熱。唐岑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理智告訴他現在必須推開艾森,但對上艾森的眼睛,唐岑的大腦只剩下一片空白。手已經搭在艾森的肩膀上,但在那熱烈的注視之下,唐岑的手竟然使不上半點力,最后變成只是綿綿柔軟地勾著他的肩膀。艾森收緊了摟著唐岑后腰的手臂,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拉得更近了,鼻尖蹭著鼻尖,而這個動作刺激了唐岑胸腔里的那顆臟器。唐岑的心臟怦怦直跳,聲音震得他的鼓膜隱隱作痛。伴隨著熾熱的鼻息,唐岑的唇觸到了一個濕潤柔軟的物體。在唐岑還沒有決定到底要不要推開艾森的時候,艾森靈活的舌已經舔上了他的嘴唇,細細描摹著唇瓣上的紋路。在寂靜之中,艾森放輕了動作,舌頭慢慢頂開了唐岑的牙關。濕熱溫柔的吻帶著淡淡的酒味,兩個人的呼吸也愈發粗重,連帶著動作也更加粗魯。舌頭糾纏間,艾森拇指捻去唐岑嘴邊來不及吞咽的唾液。此時艾森已經完全壓在了唐岑身上,兩個成年男性的重量疊加在一起,唐岑深深地陷入了柔軟的床墊之中。一陣陣酥麻從尾椎的位置,沿著脊椎向上,一路沖進唐岑的大腦,讓他完全喪失了思考的能力。唐岑勾著艾森的肩膀,任由艾森的手撩起他的衣擺,沿著腰側一點點向上摸去。在摸到腰腹上那一塊凹凸不平的皮膚時,艾森微微睜開了眼。他收回摟著唐岑后腰的手臂,雙手扣著唐岑的側腰向上撫摸,在結束親吻的下一秒脫掉了他的上衣。艾森貼著唐岑的側臉,在他耳畔低聲輕喚他的名字:“唐岑?!蹦锹曇羧缤瑦耗г谝T人墮入地獄時的喃喃細語。他一邊喊著唐岑的名字,一邊親吻他的脖頸、鎖骨。落在身上的那一下下親吻,一點一點擊垮了唐岑心里最后的防線。手腕被人扣著,指腹在手腕凹凸不平的皮膚上來回撫摸著。唐岑眼前的頂燈不停地搖晃著,他的視線范圍內只有一片模糊的光點。當光點一點點縮小,逐漸形成頂燈的形狀時,唐岑意識到現在正在發生的事情。意識清醒過來的唐岑睜大眼望向艾森,在他試圖掙脫艾森桎梏的時候,艾森卻將他翻了過去。趴在床上的唐岑背對著艾森,在一陣陣撞擊之中,他將臉深深埋進了床單之中。艾森一直在注意唐岑,在看到他這幾乎自虐的行為時,立刻松開緊扣著他后腰的左手,抓著他的脖頸強迫他抬起頭。唐岑仰著頭,窒息般的快感鞭笞著他的神經,將那一點殘存的理智吞噬殆盡。這場荒唐的情事在唐岑一陣又一陣破碎模糊的呻吟中結束。艾森退出來的時候,唐岑還沒完全緩過勁,摩擦帶來的快感還未消退,身體軟成一攤水癱在床上。折騰了大半個晚上,唐岑雖然沒擺脫高潮的余韻,但那些明顯的感覺無一不在提醒他剛剛發生了什么事情。抖開被揉得亂七八糟的被子,艾森用被子遮蓋住了唐岑布滿痕跡的身體。他坐在唐岑的身邊,撥開他被汗水浸濕、黏在臉頰上的碎發:“難受嗎?”唐岑想用力打開艾森的手,但最后也只是不痛不癢地揮了揮。他轉過身背對著艾森,整個人蜷縮進了被子,綿軟的身體使不上勁,就連聲音都沙啞無力。“出去?!碧漆恢朗虑闉槭裁磿葑兂蛇@樣,但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讓艾森從自己的視線里消失。艾森一愣,還未說出口的關心都被唐岑這一句話堵在了嘴邊。他看到了唐岑手腕上的疤痕,本想著等事后再問,現在看來沒有這個必要了。罷了,就當是和喜歡的人約了一次炮。雖然不明白唐岑為什么轉變得如此之快,但他的過去發生了什么又和他艾森有什么關系呢?艾森站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又接了杯溫水放在床頭柜上,他本來想就這么離開,看到縮在被子里的唐岑時又忍不住問道:“你和陸晟分手了嗎?”回答他的是唐岑往被子里縮的沙沙聲。艾森沒得到唐岑確切的回答,但答案無外乎是“分”與“沒分”兩個中的一個??催^唐岑手腕上的傷,艾森更傾向于前者,但又不希望是前者。在推開門的那一刻,他掃了眼已經蜷縮在黑暗中的唐岑,用平緩的語氣說道:“他不適合你?!?/br>出了門,艾森就看到抱著手臂不知道在走廊里站了多久的黑人同事。他輕輕把門合上,徑直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連余光都不丟給對方一個。“睡完就跑,斯特林你可真行?!焙谌送驴此@個態度,不怒反笑,戲謔道,“滋味如何?”艾森·斯特林腳步一頓,微微側過頭,冷冷道:“和你沒關系,克里克?!?/br>克里克對他這個態度早就習以為常,聽他這樣回答也只是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帶著一臉曖昧的笑容回了自己的房間。唐岑不知道門外發生的事,他也不知道剛才艾森說出那些話是出于什么心態,他現在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他出軌了。剛剛唐岑就已經想起來,他從離開到現在都還沒有和陸晟攤牌,這就意味著他還沒有徹底結束上一段感情。但是現在,僅僅只是幾杯酒,他就和才見過兩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