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4
書迷正在閱讀:污濁之下、蕭家大院、三顆子彈、星光再臨、清穿之德妃、東陵色、偏愛、你是我另一個粑粑嗎、我吹起了對家的彩虹屁、女配手握龍傲天劇本(快穿)
她,想用力抱住她,但他不敢,怕他一碰到她,她就瘋了一樣抵觸掙脫他。 白黎之不忍看小姑娘不住的發抖,他脫下外套,向她遞出去,眼里是詢問的神色——我能給你披上外套嗎? 時蜜哭得嗓子呼吸一下下抽噎,無法應答。 白黎之蹲在下面的臺階上,仰望著比他小十二歲的女孩,他謹守防線,不敢踏越雷池,直至他確定時蜜沒有搖頭拒絕,他撐起衣服向她身上披過去。 可就在他衣服剛碰到時蜜時,時蜜的反應很大,條件反射用力揮開他的手,之后她向后躲,抱緊自己縮成一團。 白黎之的衣服被甩掉地上,手僵在空中,掌心像被一支箭射穿,血液從掌心開始流失,到沒有血,到冰冷。 時蜜的反應是她自己都不可控的條件反射,直至她反應過來對白黎之的抵觸后,她抱歉至極,她雙手不停抹著眼淚道歉:“對不起,是我的問題?!?/br> 她連道歉的話都無意識的重復這八個字,她不停道歉:“對不起,是我的問題?!?/br> 白黎之收回手,退后兩個臺階,不看她的眼淚,避著她撿起地上的衣服:“是我沒照顧好你?!?/br> 時蜜聽到這七個字,牙齒咬住嘴唇,說不出話來。 安全通道里回聲空曠,灰塵揚起,呼吸間嗆鼻,時蜜仍在發抖。 白黎之輕嘆了聲,走近她,蹲下來溫聲問她:“冷了吧?我們回包廂?” 時蜜不想回包廂,因為不想在廊間撞上她爸和宋伊盈。 時蜜搖頭,一下下抽噎著,嘴唇上咬出了牙印,快咬出血來。 像一個倔強的小孩子。 白黎之沒有和侄女外甥女這些小女生相處過,但他很久前和大學室友江沐陽的侄女相處過,也和十四歲的小酒窩相處過。 那時候的小酒窩就一次又一次讓他妥協。 現在,也一樣。 更何況,漂亮的小孩子,哪怕倔強,總是有讓人妥協的魔力。 “那你想去哪?我陪你?!卑桌柚讌f地說。 時蜜仍然搖頭。 白黎之低頭撿起衣服,沉思,眉頭緊鎖,像在和自己較勁。 好像從他在北遇餐廳遇到在安全通道里哭的時蜜開始,他就一直在和自己較勁。 較勁的結果是他總會想要照顧她,好似他有病,病得不輕。 白黎之服軟,輕聲說:“起來吧,我帶你去一個暖和的地方?!?/br> 時蜜終于抬頭,牙齒松開嘴唇,顫抖的一個字:“哪?” 白黎之:“都是陽光的地方?!?/br> * 白黎之帶時蜜來到的地方是他在北城郊區的一處度假房,這是他的私人別苑,從未帶人來過這里。 時蜜是第一個,唯一一個。 這是他與自己較勁的結果,將自己的秘密基地暴露給她,以此來溫暖她。 度假房是四層樓,四樓頂層有個陽光房,天花板全是透明玻璃,陽光毫無遮擋肆無忌憚地灑下來。 白日曬太陽,晚上賞星與月光,名副其實冬日里“都是陽光的地方”。 這些陽光原本是白黎之的私人陽光,現在都給了時蜜。 陽光房里東面種了一面墻長五米寬的綠植鮮花,進來后花香撲鼻,如置身林間花園。 中間是藍色的恒溫泳池,清澈得閃著陽光灑下來的耀影,旁邊是被陽光照得暖洋洋的躺椅。 白黎之進來,脫掉外套放到其中一個躺椅上,挽起袖口,向隱藏式廚房走去。 “在這里很容易犯困,如果信任我,就睡一會兒吧?!?/br> 時蜜站在泳池邊與躺椅中間,仰頭感受太陽,閉上眼,臉頰被光烤得熾熱舒服。 聽到白黎之的聲音,她睜開眼,因被太陽曬得眼冒金星,緩了一會兒,視線才重新清晰。 白黎之站在一個像廚房的吧臺里面,水聲響,他在洗手。之后他轉身打開后面的白色冰箱,從冰箱冷凍層拿出一個藍色盒子,不知道是什么,他在忙碌。 時蜜哭累了,再被陽光一曬,真的犯困,放棄寒暄兩句他在做什么的想法,打了個哈欠,脫下外套蓋到身上,躺到躺椅里,又打一個哈欠,困了,終于睡了。 陽光舒服,是黑暗的反面,壓抑的心理在光照下如被殺菌一樣隱匿退散,時蜜在睡夢中漸漸平靜,臉上也逐漸被熱出了濕汗,臉頰曬得緋紅。 白黎之煮了冷凍餃子,餃子是家里阿姨包的,魚蝦蟹餡,沒放香菜,加芹菜茶葉調了香,這口味特別,是他喜歡吃的,冰箱里的冷凍餃子只有這一種味道,以防時蜜不喜歡,他又煮了份面,煎了份牛排,一起放入長碟里,端起拿過去。 “餓了吧,吃……”白黎之后面的聲音咽回喉里,消失。 時蜜在躺椅上睡得沉,身上的外套掉到地上,穿著的襯衫扭得領口松散,前面露出了圓肚臍,她腰細,但沒什么肌rou,那一截露出的肌膚白皙軟嫩,以及同時無遮擋的陽光灑下來,映得她肚子上的那一截肌膚透著血色的粉。 ……讓人想咬一口。 將碟盤放到窗邊的圓桌上,白黎之輕步在時蜜身側的躺椅坐下,手肘放在膝蓋上,身體前傾,垂眸望她。 她臉頰從剛才冷時的泛白,到此時熱得粉紅,細汗打濕了額邊與鬢角的碎發,長翹的眼睫一眨不眨睡得沉,眼瞼瞳仁轉動沉浸在夢中,鼻尖也滲出晶亮小汗珠,咬出齒印的嘴唇恢復彈性變回柔軟。 到現在,他也不知道時蜜為什么哭。 是從宋伊盈咨詢室出來后,她開始變得異常,是和宋伊盈聊了太多關于那晚不好的記憶嗎。 令人心疼的小姑娘啊。 從四五年前最初遇見她開始,她就是個愛哭鬼,一次次以哭聲打破他的防線,讓他不自覺地想照顧她,想陪著她,想讓她開心。 現在,她依然是個愛哭鬼,哭聲里多了更多讓他心軟、心疼的東西,讓他忍不住地又回到從前,想照顧她,想陪著她,想讓她開心。 不知不覺間,目光落在她出了汗的修長脖頸上,她脖頸上也出了汗,晶瑩透明,脖頸上的動脈隨著呼吸一跳又一跳,血液從白皙皮膚里迎出來,粉得透亮細嫩。 那次畢導拍的吻戲,逐漸在眼前閃過。 她那天頭發全部梳上去扎了丸子頭,他目光捕捉到她從小跳芭蕾的脖頸修長,和現在相同,柔軟好咬的樣子。 開拍吻戲時,他起初只是以嘴唇碰她的,沒有越界,能感覺到她嘴唇柔軟,小姑娘的身體也柔軟,很香,讓他莫名沉溺—